“你说我胡闹?”苏时栖嗤嗤笑了两声,埋下头,牙关咬紧,心里原本就委屈,这男人现在居然还敢凶他。oga猛然一脚踹向男人的小腿,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一发不可收拾地滚落下来,声音嘶哑还夹着哭腔,对他咆哮道,“傅淮夜,你信不信我特么用板砖敲你。” oga的释然傅淮夜的面容瞬间变得僵硬,目光在他那泛红的眼眶上停留了几秒钟。oga压在他腿上,居高临下地死死攥紧男人的衣襟,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情绪,这下猛然爆发,眼里闪烁着斑驳的泪花。“枉我那么相信你,可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瞒着我,什么事都瞒着我。然后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阿栖……”男人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一时间无从说起。苏时栖收回手,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颊,泪如泉涌般打湿了掌心,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淌过他的手背。“你觉得瞒着我,不让我担心就是为了我好?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他哽咽不断,每个字都仿佛在颤抖着,“我明明也想,跟你分担一下的啊。你凭什么瞒着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有多在意。”等他一通发泄出来,上半身已经瘫软地跪坐在自己腿上,渐渐安静了下来,垂头弯着背,一边哭一边打嗝。“对不起,是我失态了。”说到底,他又有什么资格说在意这样的话,“我没怪你,也没资格生气,就是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只会让你为我担心。”从oga说第一句话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任何反应。傅淮夜看向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如同冰雪消融般,凝聚成一汪清澈的雪水。泪珠轻轻滑过脸颊,落在oga的手背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苏时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内心深处的波动,吸了吸鼻子,身体却仍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傅淮夜缓坐起身,双手轻轻环过他腰,把人搂进怀里,收紧臂弯,让人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格外柔声地开口,“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原本是不想让苏时栖知道这事后担忧,因此才决定对他隐瞒,可设身处地站在oga的角度。他又何尝不希望两人能坦诚相待,把所有的心事都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既然自己都做不到,他又有什么资格用同样的话去要求别人。苏时栖的抽噎停了两息,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身上,“傅淮夜,要是我真的,再也怀不上了怎么办?”男人右肩抬起,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乖,我说过,只要有你和小熙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王八蛋。”苏时栖带着狠劲的拳手毫不留情地捶在男人胸口,“让你什么都瞒着我,人家跟你心交心,你呢?让你再瞒着我。”傅淮夜的话对他来说,确实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oga的抽噎声也渐渐平息下来,打累了,刚缓过一口气,捏紧的拳头直直冲他帅气的脸挥去,“我打死你,就算你想要,我还不乐意生了。”傅淮夜非但没有避闪,oga的手在离他还有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苏时栖怒气咻咻地瞪着他,心里又烦躁,别以为不还手,他就不生气了。傅淮夜低头对上他的眼睛,神情微微一颤,唇角松动,蓦地笑了一声,轻轻握住他的手,心疼道,“宝贝儿,手会疼的。”苏时栖眼眶再次涌上一股湿热,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男人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胸膛,那里是心脏跳动的位置,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最真挚上情感。傅淮夜不徐不疾地开口,“姜越说,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孩子的事暂时急不得,所以……”苏时栖脸色涨红,说得好像自己很急一样。他用力挣脱了男人的手心,迅速缩回手,声音粗哑地说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想要,刚好我也不想生,我们绝配。”男人眼神专注而温柔地凝视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爱意渐渐溢了出来,从眼角延伸至眉梢,仿佛都在附和着他的话,“没错,我们绝配。”“绝你个毛线。”苏时栖一脚朝贴上来的人踹去,“说归说,你挨过来干嘛。”才说两句就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怎么看都很欠揍。傅淮夜的脸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好在苏时栖适当控制了力道。“你说你要是当初多少忍耐一下,怎么可能会发生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提起这事,他就恼火。傅淮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幽幽开口说,“可那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苏时栖气得血压瞬间飙升,“我……那你也可以把我推开啊,我那是喝醉了,身不由己,那你呢?”傅淮夜微微眯起黝黑的眸子,静静凝了他好半会,声音铿锵有力,字正腔圆,格外欠扁地说,“免费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苏时栖磨牙就差吮血,突然感觉这男人脑子不太干净。他怒站起身,将人一脚踹翻在床上,抬脚重重踩男人脸上,愤愤不爽地望着他,“那你睡了我,怎么也没来找我?这要不是偶然遇见,你是不是就准备这么白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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