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
“对,真聪明。”他轻轻一笑,随后肃然了面色。
“所以,跪下。”
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那对情侣走得很近了,吃惊地看着我们。
但我没空去思考他们的想法了。
因为炎夏垂眸看着我。
他没动,可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想伸手被他打掉,于是我只能将头凑过去。从前他很喜欢这样训练我,自从我给他口过以后,他就开始训练我用牙帮他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扣子,然后从内裤边缘蹭出那根东西来。
他的很大,从里面掏出来会打到我的眼睛。他说他很喜欢看我那一下本能的眯眼,我知道他喜欢看我顺从,所以我眯眼的时候就会循着记忆主动去含他的玩意儿。
这是我们曾经做惯了的事,不过在别人面前可能有一点吓人。
那对情侣被吓跑的时候,我刚刚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
炎夏笑得浑身颤抖:“看,这不是很乖吗?”
我没回答,也不能回答,我需要做的是把他那根东西含进嘴里。
他还没完全勃起,含进去还好,但我含一次吐出来,再含进去的时候就顶到了嗓子眼,他勃起的速度很快。
我很久没帮人口交了,有点难受想吐,不过炎夏向来是不会管这种事的,因为那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会让我更硬。
那时候他甚至会大发慈悲地踩我的贱根,他的力道总是能控制得很好,又疼又爽的,不过这回没有,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脸颊,问我:“想回去吗?”
说实话,有点,但我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我本来只是想下楼买晚饭,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屋子里待着。
不过炎夏经常能懂我在想什么,他也不需要我回答,他只是需要一个处置我的理由。
“想回去的话,就帮我口出来。”他说,“口出来就放过你。”
在我想起来怎么舔才能让他舒服点之前,我的嘴已经擅自动了起来。
说实话,他的东西变大了不少,看起来这些年没有虚度。那龟头可以称之为硕大,满满地顶住我的嗓子眼,本能让我有点想吐。
我大概是皱起了眉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炎夏很危险地轻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揉我的眉心。
“不想吃?”他问我。
我确实是不想吃,我想这么说。
如果让我用理智回答,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生活,我实在不想打破,毕竟那让我付出了许多代价,但……
也许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正常”。
我摇了下头,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再深深地吃进去。
他点着我眉心的手摸到了侧脸,缓慢地摩挲了几下,但大概是对我吞吃的速度不太满意,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动作,手转而滑到我脑后,把我的头朝他裆下按,就好像我的嘴只是一个能被他随意使用的器具,插到最深处,退出,再插进去,循环往复。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的动作有点粗暴。
他的龟头一下下顶到我的嗓子,我有点窒息,实在没忍住白眼。
喉咙本能地产生了干呕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过这种喉口的蠕动会让他舒服。
简单来说,只要我难受,他就舒服。
通常使用者不必考虑器具的想法,只需要以自己为先,但很糟糕的是,这样一来,我好像硬得有些胀痛了。
也许他对此心知肚明。
此时天还没完全黑,大街上,我穿着齐整,正双膝跪地,供我的亲弟弟,使用我头部的洞,取悦他的鸡巴。
仿佛我整个人,我这二十来年的人生,只成长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价值。
而这个鸡巴套子甚至在勃起。
低贱又卑劣。
我的眼睛有点酸了。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就是人始终活在某种舒服的状态里,但心知这种状态是不好的,是被社会所不认可的,身边的人,舆论,或是别的什么,都在努力将你拔高,你也为了那些人的期待,或是一些不可抗力,尽力走到了大众认知里的所谓“好”的状态里,但有朝一日突然又被某个契机拉回从前的状态,你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紧绷着在生活,而那种不好的、不被认可的状态,才是最让你舒服的。
换言之,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是个烂人。
烂进地心,合该陷在泥沼里,发烂发臭。
是啊,我……我真的很喜欢被这样使用,我淫贱的鸡巴,正在勃起。
他裆部那丛毛有些硬,团在我的脸上,虽说感觉上他来找我之前好像洗过,但多少有些腥臊的尿味。
很久以前我们曾对此有过讨论,我不确定,我实在记不太起来,但嗅到这股本该很糟糕的气味却让我有点发抖。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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