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忍住了。
燕述玉以前是很爱哭的。
先生的话重了些要哭,自家养的狸奴和别人家的打架输了也要哭。
可自从北国国破他被押送入京后,即使受人磋磨或受斥罚跪,霍无尤也再也没见他哭过一声。
罗汉床旁边就是一盏昏灯,能将燕述玉此刻屈辱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牙齿紧咬着淡色的唇瓣,不论霍无尤怎么操都不肯叫出声。
霍无尤捉过他的脚腕放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肏的极深,燕述玉呜咽一声扬高了脖颈,细密的舒爽从小腹蔓延至心口,刺激的他头顶发麻。
又一记深顶,霍无尤缓缓抽出一半慢慢地肏着:“以前不是也睡过,怎么如今这般不乐意?”
原本神思恍惚的燕述玉听了这话眸光一怔,他抬头愣愣的看向霍无尤,又像是在看着旁人。
他愣得太久,就在霍无尤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忽然断断续续道:
“从前是两情缱绻,可如今鞭笞,辱骂,日日承受折辱陛下既然要我顺从,又何必管我愿不愿意。”
霍无尤动作停住,下一刻掌心攥住了他的脖颈硬生生将人提起。
身下小穴里还咬着阴茎,动作间燕述玉呜咽一声绞紧,窒息的恐惧与快感充斥了他所有思绪。
脖颈间的手掌还在缓缓缩紧,燕述玉整个坐在粗硬的阳物上,穴口被撑得大开无法合拢,每一次从下至上的顶撞都叫他承受不住。
太太深了
在他即将窒息之际,手掌终于松开,燕述玉闷闷的咳嗽,眼眶通红地颤抖喘息,听到霍无尤冷淡的口吻:
“顺从是你应做的,朕如今手里握着你的命,你合该绷紧了皮侍奉,再说出这样的话,就拖出去赏板子。”
阴茎几乎没抽出多少就又重重地顶回去,肏的穴口又软又乖,每次都会听话的含吮讨好,即使快被撑破了都默默承受。
燕述玉连连闷咳,额头无力地抵在霍无尤肩窝处,在一次狠肏后绷紧小腹要逃走,刚抬起腰肢就被重新摁坐回去。
“啊!”
这下太重,连抽插间都带出了几缕血丝,可霍无尤仍然没有施舍半分怜惜,甚至随意拿过了一旁矮桌上的戒尺,“啪”一声抽在了印着霍字的臀瓣上。
骤然吃痛,燕述玉下意识的缩紧肠穴,埋在穴肉里的阴茎被这下伺候爽了,连连肏在最敏感的穴心处,他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一股水来,彻底无力的趴在了霍无尤肩头。
戒尺接二连三的落下,将圆挺的臀肉抽起一条条凛子,每挨一下小穴都会跟着缩紧,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沉沦在这场粗暴地性爱中。
薄薄的一层窗纸根本无法阻挡声音,廊下守夜的一对内官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却仍然不敢动一下。
而此时床榻上凌乱一片,燕述玉终于被操到了高潮,一边呜咽一边喷出了一小股浊精,穴内痉挛绞紧,明明是最受不住碰的不应期,身体里的阴茎却仍然没有给他缓缓的机会。
“不陛下,不行!”
不应期里挨操实在太难挨了,燕述玉开始下意识挣扎,哽咽着求饶:
“陛下陛下慢点,求您”
霍无尤眼中带着情欲,一边狠顶一边欣赏着他这一副意乱情迷的淫靡样子,燕述玉小腹酸涩,脚趾都缩紧着颤抖,终于大声哭出来,埋在他耳边求饶:
“阿兄,哥哥饶了阿玉一回吧!”
霍无尤一顿,随即将人摁倒在榻上捂住了嘴,眼神发狠:
“闭嘴,别再说这些令人厌恶的话!”
口鼻皆被大掌捂住,燕述玉徒劳的挺动胸膛试图喘息,像条濒死的鱼一般挣扎,霍无尤连顶了十数下后终于射在了穴深处,一股股浓精烫的燕述玉连连摇头,眼泪涌出眼眶滑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等到霍无尤放开手掌后,终于能够呼吸的燕述玉浑身都在抖,穴口已经被操得又麻又痛,阴茎抽出后也合不拢,从里面流出乱七八糟的水液。
平静一会儿后,霍无尤起身下榻替自己倒了杯浓茶,喝到一半看向仍然无神歪倒在小榻上的人,走近抚了抚红肿的乳尖儿:
“起来,去外面守夜。”
燕述玉浑身酸痛到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听了这话后却仍然挣扎着起身,随意抓来一件衣裳披在自己身上,捂着酸痛的小腹缓缓走到外殿书房后冲着龙榻方向缓缓跪了下去。
从穴里流出的水液淌到了大腿上,甚至流到了地上,但凡有个人进来都会知道他刚才遭遇了怎样粗暴的床事,内殿寂静无声,霍无尤似乎已经睡了。
外殿书房同样凌乱还没来得及收拾,几张殿试卷正随意的收在地上的一个长匣子里,夜渐渐深了,甚至只能听见窗外枯枝被雪压断的声音。
即使身心疲惫,燕述玉却毫无睡意,反倒呆呆地盯着那些殿试卷发呆,忽然想起白日里小畏和他说过的那道策论题。
何术而可?
他终于禁不住诱惑,从案上拿了笔墨,挑了张已经用掉一半的废纸缓缓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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