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一开始还能维持缓慢的抽插的节奏,逐渐地频率却越来越快,一直到最后程霁阳跪都跪不住——瘫软的上半身下伏到床上,任身后的黎若双手牵引着他的髋骨,令那圆翘的屁股撅得更高、贴得自己更近。
肉棒楔入一般地深深沉到最深处,又抵着里头的媚肉一下下地重重耸动。
室内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性器抽出时带出的淫液亦被撞得四处飞溅。
程霁阳早已射过两次,后头的女穴也已又经历了一轮干性的潮喷,二人的结合处尽是乳白色的水沫。软烂湿热的屄缝被肏干得充血肿胀,却仍在不断地往外分泌着淫水。
蓦然间,听闻埋在枕头里的程霁阳的呼吸有些抽滞,黎若忧忡地引着他翻过身子,性器也紧随着在那屄口里翻过一圈。
“小阳,阳阳,听话……张嘴。”
害怕他过呼吸,黎若用拇指轻轻掰开他的下唇,又轻抚着他赤条条的汗液晶亮的胸口,为他缓慢地顺着气息。
程霁阳喘息减缓,意识才终于又清醒地回归——他方才活像是被黎若给肏蒙了。
可回到这一刻,他那不久前还衣冠楚楚义正严辞的亲哥哥此刻依然如发情的雄兽——身下已因过度的性事而趋于肿痛的女穴,仍在被他刑具一般的性器一下下地重重侵犯、狠狠鞭挞。
他不禁一巴掌甩到黎若脸上,“黎若,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是,我是。”
黎若勾起一侧嘴角笑,这一刻眼底的幽深的执着令他仿若来自地下的恶鬼;可长期日晒锻造出的暖棕的皮肤此刻正沁着汗珠,又再衬托上他本就英俊秀挺的眉眼,却令这本应可憎的面目恍如妖灵的蛊惑。
他恨恨地咬住程霁阳的下唇,“我不想的……我叫你不要招惹我。”
顿觉二人的关系离谱到有一丝好笑,程霁阳也真的就那么呵笑出声。
下一刻,他又将一双长腿主动勾缠上黎若的劲腰。
“可是,我偏偏就想招惹你。”
对视几秒后,程霁阳仰起下巴也将自己的情热的唇大方奉上,又很快用唇齿舌尖与对方缠绵争逐开启新一场胶着的硝战。
舌尖负了伤,下唇也破了皮,分不清是谁的血在唇舌交叠间散出锈腥的气息。
而那不知停歇的肉棒还在不断地肏干着那湿热的肉洞,每一次都是浅浅退出一截、再又整根深深没入。
这个姿势本就能令黎若上翘的鸡巴行进得更为顺畅,肏到最深处时,更像是能将卵蛋都一并挤入其中。到后来,程霁阳平坦清瘦的小腹都已被顶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齿尖狠狠咬合住黎若的舌头,更多的血腥气于二人贴合的双唇间溢出,身下的快意却也在瞬间攀上高峰。
不同于之前那几次的高潮,小腹里陡然涌过特殊的暖热的快感。
直到片刻后,射到了避孕套里的黎若将性器抽出,身躯也跟着缓慢退离——适才发现比淫水更为腥臊的液体已然喷射在了程霁阳自己身体那一片白皙的皮肤。
他竟就这么被黎若肏尿了。
五月将近,小镇的白昼已逐渐趋于漫长,时钟刚过五点半,日头便已挂上天际,金黄色的日光紧跟着湿淋淋地淌下来,又将玻璃窗里外一并烘托得燥湿闷热。
床上的程霁阳迷迷糊糊地转醒,又带着起床气边揉着眼睛边怨怼,“你家是连个窗帘都没有吗?”
黎若一边在心里笑他娇气,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满满一杯水喂到弟弟唇边,“有是有,但确实不遮光。”
他昨晚流了那样多的水,黎若忧心他体内的水分失衡。一夜到现在,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喂他一杯水,还有意将一些食盐掺在里头,欲图为他提供足够的电解质。
一开始的程霁阳根本昏昏沉沉得眼睛都睁不开,只被黎若哄着就咕咚咕咚将水分灌进身体。喝多了水憋了尿意要下床,也是黎若打横抱起他再将他送去马桶边。
这短短一晚间,倒像是令二人体验了一番并无缘分经历的真实的兄弟相处——哥哥照料弟弟,弟弟甘之如饴。
如果忽略身下的女穴便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用性器肏出的这火辣辣的疼意的话。
晨起终于寻获到了些许清醒,看着此刻黎若自然而然递上来的手,又再回忆起昨夜二人的幕天席地、翻云覆雨,程霁阳不觉生出一丝耻意。
他拿过他手里的水杯,“……我自己来就好。”
黎若不置可否,又拿过一旁手机突发奇想地搜索起了遮光窗帘,明知今天过后二人又会成为两条无缘相交的平行线,但,但万一……
“伯母她……”程霁阳两只手捧着水杯,眼神也只专注地凝在那杯子底部剩下的透明的水珠,“我是说昨天……”
“她几年前生病住院,病房里总是吵闹,所以从那时起就养成了睡前吃安眠药的习惯。”
黎若默默拿过程霁阳手里见底的水杯,“别担心,她什么也不会听到。”
程霁阳犹豫着点点头,又霎时间不知还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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