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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攻三/(4 / 6)

传闻里恶毒扭曲的付玉书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令人怜爱的冲动?

他用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少年身上,来回观察了许久,终于明白那股冲动的来源了。

以前的付玉书顶着绝美脸蛋,干着恶毒事件,脏话连篇,总是一副趾高气昂小人得志的嘴脸,偶尔遇见时佝偻腰背,看人的目光阴沉沉的,充满了算计,根本不讨喜。

但是现在,他面前的付玉书气场却截然不同。

如果以前的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会打人,会伤人,那么现在的付玉书就是软绵绵的糯米团子,又白又糯,周身气质干净得不像话,眉宇间流露出的矜贵和书卷气无论如何都是做不了假的。

变化太大了。

宋之墨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心里隐隐有种荒谬的想法。

这具壳子里换了个人。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但他敢肯定眼前的付玉书不是之前那个恶毒花瓶,因为一个人的气场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发生巨大转变。

“你不认识我?”

宋之墨顶着奶帅的面容,嘴角勾起的笑意似有若无,虽然已经有了肯定猜测,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试探性抛出问题等着少年上钩。

付玉书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心里的怀疑,他看着健硕男人的帅脸,犹犹豫豫的摇了摇脑袋,给出否定答案。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攥紧棍棒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应该不认识吧,男人优越的五官和气场,普通人见过一次就念念不忘,怎么可能没有印象,更何况是在范围有限的校园里。

付玉书在心里这样想着,愈发肯定自己没有见过男人,傻乎乎的小绵羊还没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在饿狼面前暴露了真实身份。

得到满意的回答,宋之墨松了口气,为自己刚才的性欲勃发开脱了。他就说嘛,自己一向品味不错,怎么可能会被恶毒花瓶的皮囊所蛊惑,果然换了个魂体。

这样想着,宋之墨没有了负罪感,此时见少年眼眸水润,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反光,又欲又色,他胯间没有吃到肉的庞然大物再次变大变硬,体积很大,被束缚在内裤里硬得发疼。

想肏。

宋之墨深呼吸,稍微调整姿势遮住胯间的激昂,然后用一副愧疚的模样开口道:“对不起,刚才我见门没关,还以为进了贼,所以动作冲动了些,抱歉,没弄伤你吧。”

他道歉的态度真诚诚恳,担忧的视线落在付玉书身上,在触及皮肤表面的点点勒痕,表情更加愧疚不已。

“那个要不然,我帮你看看伤势。”

宋之墨熟练地在柜子里找到跌打损伤药膏,抬起眼皮看向没那么警惕的少年,又道:“我虽然是体育生,不懂药理,但训练过程难免受伤,涂药多了也算略懂皮毛。”

“我帮你涂药,顺便看看有没有造成什么内伤,如果有,我会负责带你去医务室,你放心,全部医用费用都由我来报销。”

宋之墨表情担忧配上那张奶帅的俊脸很具有迷惑性,语气温柔平和,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按照他说的话做。

付玉书不知不觉间被说服了,男人身材健硕,浑身的肌肉线条优美,又能熟练后勤室里的膏药,显然应该就是训练馆里的体育生。

见他脸上的担心不甚是假,付玉书犹豫不决地点头,放下了手里的棍棒,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他没必要揪着别人的错误不放。

其实也还好,虽然男人的力气很大,但也不至于抱一下就造成内伤。付玉书从木桌后走出来,捞起衣服检查伤势,因此错过了男人嘴角计划得逞的笑意和眼里翻涌压抑的欲望。

等付玉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晚了。药膏被随意丢在地上,强大炽热的雄性躯体将他压倒在冰凉的木桌,男人手掌宽大,单手便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一起,锁在头顶,挣扎不得。

“你,你干什么?”

男人炽热健硕的躯体与和身后木桌形成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让付玉书忍不住身体颤抖,黑白分明的眼眸惊讶地看着面前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似乎不明白男人的举动。

单纯的小羔羊哪里知道自己的马甲被扒得精光,他茫然,他无措,因为意外而微微睁大的眼神澄澈而无辜,迟早要被男人的欲望吃得一干二净。

“干什么,你说呢?”

宋之墨挑眉,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了顶少年的花穴,夏天的布料轻盈柔软,薄薄的几层根本挡不住那炙热的硬度,坚硬的肉棒烫得付玉书花穴痉挛般疯狂收缩,勾人的低呼声从齿贝溢出。

“你你你,你这是强奸,强暴要发情去找女人啊,我,我是男的,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找一个身材很好的御姐伺候你,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滚烫的肉棒变着花样在敏感的花穴磨磨蹭蹭,付玉书极少触碰的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痛感夹杂着隐秘的酥麻源源不断传来。

好痒,好难受。

付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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