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付玉书身上,在触及皮肤表面的点点勒痕,表情更加愧疚不已。
“那个要不然,我帮你看看伤势。”
宋之墨熟练地在柜子里找到跌打损伤药膏,抬起眼皮看向没那么警惕的少年,又道:“我虽然是体育生,不懂药理,但训练过程难免受伤,涂药多了也算略懂皮毛。”
“我帮你涂药,顺便看看有没有造成什么内伤,如果有,我会负责带你去医务室,你放心,全部医用费用都由我来报销。”
宋之墨表情担忧配上那张奶帅的俊脸很具有迷惑性,语气温柔平和,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按照他说的话做。
付玉书不知不觉间被说服了,男人身材健硕,浑身的肌肉线条优美,又能熟练后勤室里的膏药,显然应该就是训练馆里的体育生。
见他脸上的担心不甚是假,付玉书犹豫不决地点头,放下了手里的棍棒,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他没必要揪着别人的错误不放。
其实也还好,虽然男人的力气很大,但也不至于抱一下就造成内伤。付玉书从木桌后走出来,捞起衣服检查伤势,因此错过了男人嘴角计划得逞的笑意和眼里翻涌压抑的欲望。
等付玉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晚了。药膏被随意丢在地上,强大炽热的雄性躯体将他压倒在冰凉的木桌,男人手掌宽大,单手便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一起,锁在头顶,挣扎不得。
“你,你干什么?”
男人炽热健硕的躯体与和身后木桌形成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让付玉书忍不住身体颤抖,黑白分明的眼眸惊讶地看着面前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似乎不明白男人的举动。
单纯的小羔羊哪里知道自己的马甲被扒得精光,他茫然,他无措,因为意外而微微睁大的眼神澄澈而无辜,迟早要被男人的欲望吃得一干二净。
“干什么,你说呢?”
宋之墨挑眉,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了顶少年的花穴,夏天的布料轻盈柔软,薄薄的几层根本挡不住那炙热的硬度,坚硬的肉棒烫得付玉书花穴痉挛般疯狂收缩,勾人的低呼声从齿贝溢出。
“你你你,你这是强奸,强暴要发情去找女人啊,我,我是男的,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找一个身材很好的御姐伺候你,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滚烫的肉棒变着花样在敏感的花穴磨磨蹭蹭,付玉书极少触碰的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痛感夹杂着隐秘的酥麻源源不断传来。
好痒,好难受。
付玉书清晰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花穴里流淌出来,打湿了内裤。
男人不为所动,一手固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捞起他的衣服,雪白的胸膛上两朵红梅小小的,粉粉的,颜色如花瓣般粉嫩,甚是诱人。
付玉书被男人赤裸裸的视线烫伤了眼神,又羞又恼,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子,更何况是胸膛,当即羞得脸蛋绯红,含着眼泪侧头躲开男人要吃人的眼神。
“很漂亮。”
宋之墨俯视着眼前的曼妙美景,低低赞叹不已,眼眸晦暗,不顾少年的反抗,将脑袋埋在其中一颗樱桃吮吸舔舐,软软的嫩嫩的,比他想象中还要甜美柔软。
男人失控般疯狂品尝软糯奶子,活像刚刚吃到奶水的小狗崽,吮吸得很用力,恨不得吸出奶水才好。
软糯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用力撮吸揉捏,粉嫩的尖尖因为充血逐渐变成了深红色,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似雪,乳头在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下硬成一颗小石子。
好,好奇怪的感觉。
从胸口传来的酥麻让付玉书忍不住挣扎求饶,两条细白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别在腰胯两旁,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在挣扎里挨得更紧了,微不足道的反抗,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主动往坚硬得肉棒上凑,迎合男人的侵犯。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哈”
奶子和花穴都在男人的掌控下蹂躏,不堪重负,付玉书哪里受过这样高强度的刺激,小腹当即又酥又麻,腰肢也在男人青涩毫无章法的爱抚下逐渐酸软无力。
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聚集,付玉书明显感受到花穴周围的软肉变得胀胀的,酸酸的,水儿跟发了大水似的从针眼大的小孔里咕咕流出,渗透出来,很快便打湿男人的黑色运动裤。
双性敏感的体质放大痛意的同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那种快感陌生又熟悉,付玉书只有在欲望堆积久了才会有的酸麻,以往他都是忍着,不去解决。
现在却猛烈袭来,如海浪一股股涌来拍打礁石激起万丈波涛。
好硬的肉棒,磨得他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爽呢?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越来越多,付玉书不由得仰头小嘴微张,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小幅度摆动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花穴丈量那根又粗又长的铁棍。
少年无意识的迎合愉悦了男人,宋之墨发出低低的磁性笑声,壮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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