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受到了,因此,哪怕是白日,在你的手顺着衣摆去抚摸他的细腰,他也没做抵触。你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在他的肌肤上,你动作轻巧如蜻蜓点水,若隐若现的触碰令阿厌一阵战栗。
他偏头看了一眼从窗子倾泻而下的阳光,直起身子抱着你,放下了床边的帷幔。
“生着病呢,你还要做这档子事……”阿厌动作上没阻止你,嘴上却抱怨。
“好阿厌,你方才亲我的时候可没这么说,是你先袭击病人的。”你直接忽略了是你先扑倒阿厌,也是你先吻他的事实,但是,简单的亲亲脸,确实不算吻啊。
阿厌不说话了,他早已习惯了你平日胡搅蛮缠的作风,或者说,你在他面前得寸进尺的劲儿,就是被他惯出来的。
在他卸去浑身防备,正任你动作的时候,你却突然从他身上下去,仰面躺到床上,你拽了拽阿厌的胳膊,示意他上去,和你调换一下位置。
他被你的行为弄得一懵,依旧听了你的话,像狸猫一般轻巧的翻到你身上,和你不同,他不敢直接坐到你身上,毕竟你体弱多病的形象已经深入他的内心,他有力的双腿支着自己的身体,虚跨在你身上。
你故作虚弱,也许是真的虚弱:“好阿厌,我今日实在没力气了,不如你在上面试试吧。”
“?”阿厌内心狐疑,他不知道你今天唱的是哪出戏,他自然是不信你真心在下,毕竟,你一向最喜欢让他在汹涌的浪潮中难以自控的落泪。
泪珠滚过绯红的眼尾,一路藏进阿厌的黑发中,是你最喜欢的颜色。
果然,你的声音再度响起:“可是,阿厌,你知道,我一向最怕疼了。”
这当然是实话,你体质敏感,只是轻轻磕碰一下都要痛上半日。
你揽下阿厌的身体,在他耳边模糊不清,意有所指:“阿厌,我在下面,我的……在你里面不就好了吗?”
“你!”他骤然直起身,显然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你再接再厉,你知道,阿厌一定会答应的,“堂堂瞻京卫统领,第一杀手,厌,,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吗?”
他果然答应了,他的底线在你面前一退再退,阿厌紧闭着唇,整只耳朵连带脸颊都红得仿佛冒烟,但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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