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肉棒,转头去舔弄另一根,转头时还因为视线的缺失用脸蹭了蹭龟头,被龟头分泌的腺液打湿了脸颊。
青年轮番舔弄着两根大肉棒,发出“啧啧”的声响,像是只贪吃的小狗。男人控住不住的按着青年的后脑,挺胯攻击着青年的喉头。
“嗯呜,啾啾,哼嗯,鸡巴好大,嗯呜,口穴被填满了,哈唔。”
青年努力张着嘴迎合大肉棒的攻势,然而恶趣味的男人时而操弄青年的颊肉,把青年的脸颊肏得鼓起一块,时而用龟头刮蹭着青年上颚的软肉,勾起青年喉咙深处的痒意,时而又扣弄着青年的喉头,试图撬开青年的食管,让青年真正意义的“吃”下大肉棒。
青年的嘴巴被撑得大张着,兜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漏出,透明的涎液滴在青年的锁骨上,顺着锁骨沟流下来,打湿了青年的胸膛。
青年的嘴里忙着,手里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着另一根肉棒,但是另一个人似乎是不满这敷衍似的撸动,将肉棒从青年手里抽了出来,青年手里一空,挥舞着手去够逃跑的肉棒,却只摸到了男人的腹肌,青年下意识的捏了捏,嗯,很有弹性。
忽然,青年猛的一激灵,扭着身子向右侧窜去,连口中的肉棒都含得深了些,原来,是另一侧那个不甘寂寞的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操弄青年的乳头,圆钝潮湿的龟头在青年的胸肌上滑蹭,恶劣的男人甚至还用马眼去顶弄青年的乳头,红嫩敏感的乳头忽然陷进大龟头微张的马眼里,一种自己在用乳头操男人的鸡巴的怪异感油然而生。
御川翔哼哼着扭着腰,试图躲开龟头的肏弄,但被蒙住眼的青年哪里是视线清明的男人的对手,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膛就被男人顶弄得发红,口水混着前列腺液均匀的涂满了青年的胸膛,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因为分心对付胸口的肉棒,青年的喉头一时不察被男人的龟头撬开了一个小口,慌乱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收缩的口腔直接把口中的大肉棒挤得生疼,猛然缩紧的喉咙眼挤压着龟头,一股浓精猛然从口腔中爆开。
青年猝不及防被口爆,流着泪一边呛一边咽进去了几口浓精,待男人把肉棒从青年口中抽出的时候,青年口中反而没剩多少精液了。
“哇哈”,御川翔苦着脸砸了砸嘴,感觉嘴里一股挥之不去的腥味,咽进肚子里的精液好像融进了血肉里,好像有一股淫荡的味道从自己身上发散出来,御川翔感到身体发热,“呜呜,苏格兰,好过分~嘴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猫眼青年心疼的伸手抹掉青年嘴角的精液,俯身吻了吻青年的头顶:“抱歉,翔君,但是翔君吃掉了我的精液,我很开心,现在翔君身体里都是我的味道了。”
被男人说几句荤话可能没什么感觉御川翔,忽然被苏格兰说了情话,忽然耳根发烫,红着脸往诸伏景光怀里蹭去:“真的,好过分,怎么这样啊~”
一旁的黑皮青年看着两人亲亲我我,气氛融洽,心底有些发酸:“喂,你们两个够了啊,我还在这里呢。”
说罢安室透直接抬起青年的一条腿把青年往自己身前拽,用性器威胁性的抵在着青年紧闭的后穴上,粗大的性器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把小穴捣得溃不成军。
御川翔被金发青年猛的一拽,上半身随之滑落,头直接抵在诸伏景光紧实的小腹上,鼻尖瞬间充盈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御川翔勉强扶着男人紧绷的大腿,另一只手紧张的搭在男人握着大腿根的深色手背上,低声哀求道:“别,别这样,至少、至少扩张一下,求你了,波本。”
诸伏景光见小男友一副紧张害怕的模样,拍了拍青年白腻的后背,抬头暗示驯幼染:“波本,别太过分。”
原本只是想吓吓小青年,却不想居然让小青年这么害怕,又被自己驯幼染眼神责备的安室透:“啧,知道了。”
一只深色的大手忽然覆上了青年疲软的性器,激得青年发出一声惊呼,粗糙的大手像挤牛奶似的撸动着柱身,还恶劣的拨开龟头上柔软的包皮,露出红润的冠状沟。
金发青年用拇指摩擦揉捏着娇嫩的龟头,时不时扣弄一下青年微张的尿道口,刺激着青年的下体。慢慢的,青年的呻吟变了味,小肉棒觉出了快感,扭着腰挺着肉棒往男人手心顶弄,不一会就哭叫着泄在了男人手里。
安室透捻了捻手上白浊的粘液,哼笑一声,将手心的精液全糊在了青年的菊穴上,中指就着精液挤进了青年富有弹性的肠肉里四处抠挖。
射精之后空虚的后穴里塞进了一根灵活的手指,骚浪的肠肉蜂拥而上,痴缠着男人粗糙的手指,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摸到哪里,哪里的肠肉就酥麻不已。
一股酸爽袭上青年的后腰,青年趴在诸伏景光小腹上动情的喘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把浑圆翘挺的臀肉往降谷零手上送,灼热潮湿的吐息打在诸伏景光的小腹上,男人刚刚释放过的性器悄然立起,挺立的龟头正巧抵在青年的下颌上,黏腻的腺液打湿了青年的下巴。
诸伏景光低喘一声,把手插进青年细软的栗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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