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任何衣服,除非我允许。”
许睿跪着,羞红了脸,双手解开衣服扣子。奴隶的身份让他随时随地都处于一种羞辱当中,他感到自己的自尊在逐步土崩瓦解。
轻薄的白衬衫滑落到地上,他现在真的一丝不挂了。许睿爬上床铺,横着趴在方和的腿上,把自己的臀部留在了方和的大腿上。他的阴茎和睾丸压在了方和的腿上,有一点奇怪的酥痒。
这个姿势把自己的臀部完整的暴露在了方和面前,许睿红着脸,羞辱感像是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他紧紧的抓住床单,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以后服侍完我起床,就去书桌上自己选一个打屁股的工具,用嘴叼着跪在床边。每天早上你的屁股都要受到一点伤害,好随时随地提醒你的身份,免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方和用皮革手拍在许睿臀部上比划着,“你今天早上的态度给你加了三十下,一共要打你五十下,自己数着,数错或者慢了就重新来过。”
方和的手在许睿的臀部上摩挲,冰凉的皮革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反差。许睿涨红了脸,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任意被人摆弄的器具。
许睿紧张的抓着床单,他一动不敢动,不知道手拍什么时候会落到臀部上。
他已经挑了一个看起来没那么痛的工具了……
“啊!”
第一下毫无征兆的落下,许睿痛喊出声。
“没有报数吗?那么重来。”方和话音刚落,一拍子又是重重落了下来。
“唔!一……”
方和手劲很大,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鞭笞,每一下都高高的扬起了手。他的抽打没有丝毫节奏可言,左边臀部还是右边臀部也没有任何规律。
臀部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二十七……啊!二十八……好痛啊……不要了!求求你……啊!唔……二十九……别打了求求你别打……”
许睿一开始还能撑得住,到后边惨叫着,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发白了,在方和腿上挣扎着,两腿不断踢动,但怎么也逃不走。报数更加不敢停下,重头再来一次他可能三天坐不到椅子上。
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因为他是次子,倍受家里人宠爱,小时候再怎么调皮捣蛋,父母也没有这么打过他。想到这里,许睿眼前一层雾气升起。
“四十九……啊!五十……”终于结束了,许睿累得气喘吁吁,趴在方和腿上动弹不得。
不行,不能再在这个人面前哭了。许睿咬牙,使劲把眼泪逼回去。昨天方和踩着他胸口的事情说他是弱者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以后进行完一个调教项目,都要感谢我。现在你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调教。”许睿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方和把许睿扶起来,让他跪坐着,上半身靠在自己胸前,自己则用手臂环绕他的身体,按摩着他火辣辣像烧着了一样红肿的臀部:“疼吗?”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许睿的头搭在方和的肩膀上,令他自己惊奇的是,此时此刻他并不讨厌距离这个男人如此的近。
“这是一个教训,希望你能记得。”方和按摩着许睿臀部的手就像是在爱抚恋人一样轻柔,仿佛不是刚才施虐的那个人,“用这个手拍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形容给我听。”
“……它是一种钝痛,刚开始并不很疼,但是只要积累的量够多了,就像被烧着了。”许睿说。
“是的,它是这样的。你要记住每一种工具给你带来的感觉,每一次用新的工具后,你都要把这种感觉形容给我听。”方和拍了拍他的臀部,惹得许睿疼得呲牙,“现在跪到地上,服侍我穿衣。”
许睿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下半身,跪回床下,给方和递过鞋子。
……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这样的主奴关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血腥、凶残。羞辱和虐待一样不少,但它似乎有某种程度上的理智,不仅仅是一个性奴隶。
比想象中的好,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够打心底的接受。
许睿回忆起刚才被方和搂着,那个肩膀宽厚,环绕他的手臂又如此有力,按摩他的动作却那么轻柔。
如果是一个被虐狂,大概会很兴奋吧。
但很可惜他不是,他对此感到恶心。
方和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便在床边的餐桌上优哉游哉的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吃起了早餐。
明明有两把椅子,但许睿只能跪在方和腿边。
还好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膝盖就要废了。许睿完全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腰酸背疼,还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抬头幅度太大看报纸,要是被方和发现了,他可再承受不了几十下的手拍。
他多想看看报纸,看看最近的国内新闻,许家会不会在报纸上刊登了他的寻人启事?说不准。普通人失踪了,可能报纸电视都没有一点儿踪迹;但他就不信国内首屈一指的许氏集团第二继承人失踪不见,警察不找他,报纸电视上没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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