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气喘吁吁,狼狈不已。
“这一枚戒指,”方和从口袋里拿出属于他的象征着主奴关系的戒指,“可以帮我戴上吗?”
许睿的手抓着被单,指尖发白:“只要我变得比你强,我是不是可以随时摘下来。”
“是的,那个时候我就随你处置。”方和笑了。
许睿伸出手,接过戒指,他看见这一枚戒指上刻着fh两个字母,是方和这个名字的缩写。
他把戒指缓缓套上了方和的无名指,他又多看了几眼这只手,遍布色素沉积的褐色伤口和一道道鞭痕。
他不禁想起贤志明的话。
方和再一次吻了他。
现在他是一个奴隶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方和的奴隶。
一个永远不会真正服从的奴隶。
这之后的两天,许睿几乎没有离开过这铺床。方和鞭打的地方都在后背以及臀部,他每天就只能趴着,偶尔能够坐起来,看点方和拿过来的书。
贤志明每天早上都过来,跟他东南西北的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倒是关于方和的事情他没再多说,每次许睿提起这个话题,贤志明就跟他摆手:“再被方和听到一次我就要被解雇了,我可不想失去这个一小时赚五千块的工作。”
方和每天都会过来,时间大约在晚上,他似乎很忙。许睿猜想他的工作都是在四楼做完的。
方和会给他上药,给他擦身,有时候监督他吃饭,照顾得无微不至到许睿以为他请了个认真工作的仆人。有时候方和就坐在旁边看书或者看手机,许睿在床上趴着趴在就睡着了。
第四天的时候,背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奴隶守则背完了吗?”
“背完了。”
“明天我会抽查,背不出来会有惩罚,你今晚最好再背一背。”
许睿看着自己床上好几页纸的奴隶守则,这是这几天方和给他布置的任务,他背着这些冷冰冰的条款感觉回到了初中高中的日子。
方和拿起床头的药膏,命令道:“背部朝上趴在床上,我看看今天恢复得怎么样了。”
许睿把被子全部踢开,摆正了身子趴在床上,双手垫在脑袋下边。
方和的手轻轻触碰着许睿的背,光滑无暇的背部上,那个红色的x鞭痕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狰狞,但是当方和轻轻按压的时候许睿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方和说:“日常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明天你再休息一天,然后晚上九点到我的卧室来。”
许睿没有回应。
方和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他又问:“你听到了吗?”
“是……”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到明天晚上你就不能随便说话了。”
许睿望了奴隶守则一眼,问道:“守则里边的那个……乳环……是一定要穿的吗?”
方和回答:“是的,挑一个合适的日子我会给你穿环。”
许睿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了,这一切方和看在眼里。
“下床,跟我来。”
许睿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子,尽量不牵扯到后背的肌肉,他缓慢的挪动步伐下了床,方和把他带到浴室,站在镜子面前。
“背对镜子跪下。”
许睿照做了,浴室的地板很凉。他按照契约里说的,臀部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掌心朝上放在大腿上,头部低垂,看着方和的脚。
方和显然很满意他的听话,他摸了摸许睿的头作为奖赏。
“现在转过头去看镜子,看你的后背。”
许睿转身转得极为艰难,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后背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往后看镜子,镜子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另一个衣冠完整的男人脚下,赤裸的男人的背部有几道不深不浅的暗红色鞭痕,其中颜色最深的一个x形状鞭痕从肩胛骨到腰下最为明显。
两道鞭痕,长度相同,角度恰好,堪称完美。仿佛是天生就长在那里的一样。
“这就是标记。它很漂亮,不是吗?”方和说到,“你是我的,我可以对你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无论是你的颈环、戒指、阴茎环、乳环或者像鞭痕一样的标记,只要我想,我可以用这些所有的东西来装饰你,随时随地提醒你你的身份。乳环只是需要做一些小动作才能戴在你身上的装饰物的一种罢了。”
许睿把头转回来,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他不是变态,他无法理解这些变态东西的所谓“装饰”的“美”。
在浴室,方和帮他把身子擦干净了,又牵着他回到床上去。
“睡吧。”
方和仔细的掩好了被子角,关上了房间的灯,打开床头灯。
暖色的灯光把方和的五官照得更加柔和。许睿趴在床上看着他,忽然想到还在国内上学的时候,也会这么细心照料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叫做姚文彬,名媛出身,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那么一个优雅的女人,从小到大,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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