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容拎着滴血的铁棍坐到沙发上,又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吸着,侍卫春喜取出锦帕要为二爷擦掉手上的血,被京容用铁棒推开。
门外侍卫轻轻敲门,京容皱起眉头,春喜见状赶忙去开门,门口站着的还有大爷的侍卫长。
中年男人立即双膝跪地,“庆南给二爷请安。”
屋内寂静无声,庆南大着胆子说道:“启禀二爷,主子爷吩咐奴才来接您。”
京容自己擦掉手上的血,站起身,春喜为二爷披上外套,二爷神情漠然,抬脚离开。
上车后庆南便给大爷发了简讯,叶宅立时灯火通明,为二爷回来做准备。
会所内,京容离开后,阿虎起身走到两人近前,踢了踢两人,“死了?”
“虎哥您再……踢几下……咳……咳……就真没了。”纪铭艰难说道。
阿虎蹲下身道:“还是你扛揍。”
“您别晃您的大……鸟了……”说完纪铭就昏了过去。
两人被救护车抬走时只剩一口气了,阿虎站在会所门口吸着烟,一旁的会所经理点头再哈腰,“王大人辛苦了,今天多亏了您。”
洛、纪两家来人看到血泊中的二人,差点把会所拆了,还是阿虎说了两句话,才平息这场混乱。
阿虎没说话,一旁候着的下属直接把经理铐了起来,堵住嘴带走。
京容泡了澡,穿着短裤背心从浴室出来,大爷正在卧房内等弟弟。
接过下人手里的毛巾,给弟弟擦着头发,京容坐在床边,一条腿支起,神情懒懒的。
大爷问道,“今天玩的开心吗?”
“还可以。”京容道,“大哥我渴了。”
大爷停下手里的动作,去给弟弟倒水,京容接过来喝了半杯,又把杯子递给大爷。
“用不用吃点宵夜?”大爷一边摸着京容的肚子一边问道。
京容摇头,“睡觉了。”
京容自小被大哥带大,被大哥伺候惯了,在大爷面前向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想起今晚的事,大爷问道,“阿容还想用他们伺候吗?”
京容疑惑道:“没死?”他今晚可是下了死手。
大爷直接道:“可以死。”
“不用了。”
京容脱光衣物,躺进被子里,大爷给弟弟掖好被角,就要说晚安。
“我要挠背。”京容声音很小,但大爷还是听到了。
大爷只得侧身躺到床上,把手伸进去,一上一下挠着,不过十几下,京容便睡着了。
大爷从弟弟房间出来,门口候着的叶泉赶忙上前,“爷,洛阁老和纪先生来了。”
大爷摆手,叶泉躬身退下,转达了大爷的意思。
洛、纪两家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让医生尽力救治。
下午的课京容没上,茹飞也被装进笼子里运出了学校,周末跟着京容出现在了酒吧里。
杨万的二哥杨承正跪在少爷手边接烟灰,他是杨家的继承人,在庆阳大学念大三,刚刚混到少爷身边人伺候,为人精明,全然不似杨万的天真愚钝。
包厢内与外面喧嚣的酒池隔了音,一众跟班三两个聚在一起喝着酒,但实则一直在留意少爷。
茹飞跪趴在地上,后背上放着刚起开的酒瓶,她知道如果洒了后果不敢想,所以提起十二分小心。
郑舟寂刚打完狂犬疫苗,不能喝酒,弄了一瓶水,慢悠悠地喝着。
庆阳高中另一个贵公子井肆蹲到少爷手边,提议道:“少爷可想打牌?”
他们只有周末和假期才能见到少爷,井肆虽然怕少爷,但也得讨好少爷,如今静川两人不在,正是他们上位的机会。
“井肆你新车开够了?”跪着的杨承玩笑道。
井肆不以为意,“你先赢走再说吧。”
京容没理二人,而是说道:“你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少爷没叫名字,如果错了,免不了责罚,但如果是叫自己,不去更是不好过。
好在这时候郑舟寂动了,杨承赶忙起来,给郑少爷腾地方。
少爷的脚踹在郑舟寂胸前,郑舟寂爬回来,又是满脸谄媚,少爷伸手拽住郑舟寂的头发,“规矩学会了吗?”
“舟寂明白,少爷息怒。”
“把酒给她灌进去。”
“是,少爷。”郑舟寂伸手取过茹飞身上的酒瓶,茹飞用脸贴着地毯,把臀挺得更高。
这里面伺候的都是世家公子,平日里并不缺暖床的玩物,因而茹飞表现的再低贱,他们也不会觉得茹飞就是他们可以欺辱的。
后穴被灌了一瓶酒,茹飞的肚子仿若怀了几个月身孕一般大,郑舟寂用肛塞堵住后穴。
茹飞挺着大肚抬起身,把脸贴到少爷的胯下,隔着裤子去蹭少爷的龙根。
“躺下。”
茹飞不敢再动,乖顺地仰躺到少爷脚下,京容用鞋底磨着茹飞的脸,另一只脚踩在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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