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结果被柏洮按住腰腹,“别动,哪有学生自己上课的。乖一点,听老师的话。”
薛存志呼吸急促了一瞬,他抓住柏洮瘦弱的手腕,“阿洮,我……我乖……”
柏洮浅笑一声,继续往下摸,“这两个是你的精囊,用来存精华的地方,等存志稍微再长大一点,就需要用它们来生儿育女。”
薛存志下意识看向他,“和阿洮生孩子吗?”
“乱讲,”柏洮微微翻了个白眼,用指腹往上滑擦而过,炙热的阴茎则在他指间颤了两下,“这里是龟头,中间的是马眼。看到这些褶皱了吗?它们是裹着你的包皮,当我攥着它撸动时,你会感觉到越来越刺激。”
薛存志粗重地喘着气,双手背撑在床上半坐着,青筋从手背一路爬到胳膊,“阿洮,快一点,能不能快一点?”
“这种事急不得。”
“嘶……那能把那层皮撕下来吗?我好难受。”
“这才不是难受,明明是舒服的。薛存志,你上辈子是色鬼投胎吗?”柏洮不紧不慢地将他推回床上,晾着那蓬勃欲发的阳物,微微弯下腰,从他块状分明的腹肌往上摸,“记住了,这里是你的胸,是第二重要的地方,你也可以从这里感受到快乐。”
“没有,我没有感觉,”薛存志咬紧了牙关,克制自己当场把柏洮压下去的冲动,近乎于哀求,“阿洮,你多摸摸下面好不好?”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学会。”柏洮说完就俯下身,咬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骤然而至的刺激令薛存志寒毛突起,转瞬又消失不见。柔软的舌苔在胸前慢慢划过,又绕着乳头打起一层一层的圈。轻柔的触碰带着微微的痒意,犹如幼鸟的羽毛在皮肤上浅浅拂过。
薛存志猛地吸了口气,“好舒服,阿洮!”
“早都和你说了。”
“原来舔一舔就会这么舒服吗?那阿洮舔舔我的脸好不好?”
“啧,你当我是狗呢?”
“没有没有!”薛存志连忙摆手,“我才是狗,阿洮上次说了,我和旺财一样厉害!”
柏洮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也不是狗,你是人。”
薛存志感到疑惑,“我不能又是狗又是人吗?”
“不行!狗可不会这样!”柏洮无语地用力在他乳粒上咬了一口,激得他痛喊一声,总算不再纠结人狗问题。
只是到这时候,柏洮该教的基本都教了,而兴致也败得差不多了,便不想再多做什么,只全力刺激薛存志的阳物,想叫他早些出来。
然而不知是因着薛存志不是第一回被帮着手淫,还是因为方才柏洮来回拉扯,提高了他的敏感阀值,这会儿竟怎么弄都泻不出来了。
他身强体壮,性事上本就持久,这回让柏洮连给他摸了半个时辰,手都酸得快断了,也只是呼吸急促,咋咋唬唬反复喊柏洮的名字,却没什么要泻的迹象。
柏洮是在受不了了,狠狠心,直接埋下头,用嘴帮他咬了上去。
口腔温暖,犹如一个小小的温室。薛存志从前听人说高山上有温暖的泉水,却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现在则觉得不论什么山泉温泉,肯定都不如他的阿洮暖和舒服。
室内静寂,薛存志却仿若听到了鸟雀在耳边啼鸣。夏末炎热,一时也都转化成肢体的温热快感。
不出一会儿,薛存志泄了出来。
柏洮松了口气,正想拿块布擦擦嘴,却见薛存志满脸惊慌,“尿……阿洮……我尿你嘴里了!”
柏洮连“呸”几口,狠狠朝他翻了个白眼。
啧!
要教会薛存志人事,可真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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