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靠近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闫思儿从住持的办公室跑出去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觉难在静意塔里出来后,回森院找不见,四处找也找不到。
最后只剩下厨房了,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寺庙里的僧人或是上晚课或是休息。厨房里亮着灯,一进去就看见闫思儿坐在灶台旁的墙角里,旁边有些零食的包装袋,饼g,果脯,蜜饯,她手里还拿着一包qq糖,嘴巴咀嚼着。
觉难看见她这幅模样,小小一团窝在角落,好笑又好气,心中不由一动。但他在静意塔中已然决定了要与她拉开距离,直到等她离开之后再向住持请罪,动乱的心瞬间冷静下来,他冷冷地说:“你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现状呢?下午在住持的办公室里发这么一通脾气,什么都改变不了。”
“要你管,管天管地,管好你自己吧。”闫思儿站起来瞪着他,凑在他耳边说,“毕竟你的自控力这么差。”热气喷在觉难的耳廓,脸微微红了起来,心又逐渐开始变乱。
闫思儿拿着qq糖往外走,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头大言不惭地说:“我怕黑,你陪我回去。”
“不是不让我管你吗?”
“你师父让你管的,你不听我的,总得听他的吧。”闫思儿把一颗qq糖塞进他的嘴里,“何况,我没有你房间的钥匙。”
觉难无奈,只能在旁引着她回房间,他始终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闫思儿也不在意,她全盘心思都被寺庙里昏暗的灯光和黑暗中绰绰的树影x1引过去了。
“你们这能不能多整点路灯啊,晚上这么黑多吓人。”闫思儿扯了扯觉难的衣袖道。
觉难不动声se地把衣袖ch0u出,语气平淡地说:“晚上少有人走动,而且大雪封山,电压不稳,免得禅房里断电。”
“啊?还会断电啊……”闫思儿嫌弃地说,“什么破地方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骗过来。”
突然听到异响,闫思儿吓得尖叫一声,抱住觉难的手臂,觉难被她一抱,像触电一般把她推开,惊恐地喊道:“不要碰我!”
闫思儿被推开,猛然没了安全感,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颤抖着说:“有鬼。”
“这里是佛寺,怎么会有鬼,是木质建筑冷胀热缩发出的声音。”觉难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觉察到她是真的害怕,态度软下来,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怎么会这么怕黑?”
闫思儿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快带我回房间。”
觉难就这样拉着她纤细的手臂,将她带回了房间。
回到觉难的房间,温暖又明亮,闫思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在他的小沙发上,开始指使觉难:“给我倒点热水,我要擦擦身。”
“你……”觉难心里堵的难受,他过往的二十三年里,每一天都是平静地度过的,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喜大悲,更别提动怒了。闫思儿才来两天,他已经不知道生了多少次气,发了多少的愁。
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处理这种情绪,他闭上眼睛开始在心中默念佛经,平复心绪,他不能一次次破戒。
闫思儿看着他莫名其妙地突然闭上眼睛,嘴上念念有词,站到他身边,朝他脸上吹了口气。
觉难被惊醒,惊诧地看着她。
“你有病啊,g嘛突然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今天没有水了,你睡吧,我走了。”觉难不想再跟她废话,拂袖而去。
“别走!我一个人害怕!”闫思儿想追上去,刚踏出房门,就被外面的黑暗吓住了,讪讪地把脚收回房间里,看着觉难进了隔壁房间。
闫思儿把房门关上,躺到床上,把手手脚脚都包裹在被子里,只露个脑袋呼x1,这样b较有安全感。
外面开始刮风,看样子又要下雪了,风吹刮在墙上树上,发出呼呼的声响,闫思儿很害怕,用被子紧紧捂住耳朵。
树的影子打在窗上随风而动,就像有人在外面晃动一样,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可能是今日的争吵刺激了她,渗人的回忆开始涌入脑海。
昨晚是因为身t的疲惫让她忘了对黑暗的恐惧,今天呼x1急促得眼泪都落下来了。
觉难在旁边的破房间里盘腿打坐,楞严咒刚念一半,就听见又急又密的咚咚咚的声音,睁开眼看见破房间里的墙灰随着声音在掉落。
应该是风雪太大导致的吧,他又闭上眼睛禅定,忽而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他连忙跑过去敲门。
门一打开,一个冰凉的人就扑到他的怀里,她浑身颤抖着,把头埋在觉难的怀里。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冷。”觉难把她拉开,看到她脸se苍白,嘴唇没什么血se,“你怎么了?”
“我害怕!我说了我害怕,你都不听,你还是要走!”闫思儿用拳头在他身上敲打了几下,被觉难握住。
觉难眉头紧蹙,转身盘腿坐到沙发上打坐,闫思儿站在原地。
觉难看了她一眼,阖目道:“我可以在这里,但你明天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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