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他边射,后穴边继续挨着操,那股爽疼感根本不是尼布甲尼撒这个刚开苞的“小处男”能受的了的刺激,甜腻磨人的呜咽声一寸一寸被操干出来,甚至被刺激酥麻得哭了出来,抽泣得哼哼唧唧要赫莱尔停下,说自己还在射。
结果当然是被无视了,赫莱尔难以承受地潮吹了,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那跟乱撞的大鸡巴上,像冲温泉般。身后的魔鬼没有就此罢休,男人的潮吹无疑是身体的天赋异禀,那透明湿滑的淫水是天生的润滑剂,那根东西抽离又猛进,啪出咕啾的水声,而且越来越响
这种濒临极限的性爱无疑是最致命和危险的,但却也是极致疯癫的快感,毋庸置疑。赫莱尔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却总是不故意去撞,只在碰巧划过时用龟头缓慢碾磨,在尼布甲尼撒又被舒服得稀里糊涂叫起来时,他再故意让对方吃痛往别的地方顶。
“不要啊…!不要、停!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嗯啊!”
尼布甲尼撒要逃,他的臀肉都被撞得生疼,那东西不要命得越插越深,就像要瞬间嵌进自己身体,再装作离开,再击入骨髓。
“呜……嗯啊!呜呜……嗯太深……”
跨步摆动越来越快,再又进行了数不清的抽插后,尼布甲尼撒已经不清醒了,他的穴也许逐渐要被操熟,也动着腰开始迎合对方,想要赫莱尔每次都能顶顶他的敏感点,这时候会好舒服,他已经渴望死了
就在对方又撞在骚肉上的时候,尼布甲尼撒被舒服得眼要翻白,扬起优美的天鹅颈一般
“嗯……啊………那里……”
那里太舒服了,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赫莱尔终于回了他,但分不清情绪,只觉得声音又哑又沉,原来对方也是很舒服的。
尼布甲尼撒脑子发热,酥麻感蜂拥而上,如潮水般汹涌得他骨头软得散架,全靠对方抓着他的身体,毫不疲惫地操弄。
赫莱尔又理他了,他居然有点感动,刚刚都是他一个人一直在叫,对方没有回应一句话,连那些调戏人的话也不说了,这让尼布甲尼撒总感觉自己就真像个欲求不满的风流从业者,
赫莱尔真的如他所说把自己无视了,这下子一想鼻子都有点酸
“嗯………嗯啊!”他抿着唇,好不容易把呻吟压下去,闷闷地回嗯,却没成功
赫莱尔抬头亲了亲那张狼狈的小脸,眼神里幽暗发红,尼布甲尼撒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除了对性爱的欲望还有其他的他无法理解的
“哥哥说自己是我的小狗我就帮你。”
尼布甲尼撒闻言简直都要哭了,赶紧哄小孩似的在对方脸上唇上亲了又亲。
“是你小狗了………呜……求你了……不舒服、”
让一个原本嚣张的王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最令人舒爽的,赫莱尔也不例外
他守信地开始专攻他的敏感点,啪啪啪的水声又贯彻整个房间。那块软肉要被撞顶得发肿酥软,快感噼里啪啦滚滚刺激到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尼布甲尼撒感觉要死了,没用的阴茎又喷了。他要被爽死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反射地要爬开
“太激烈、啊啊!赫莱、赫莱尔……啊!”
这下是真的要被操死了,是要被爽死
但这次赫莱尔没有再理任性的哥哥
刚刚要逃走的腿又被拽了回去,猛地抬高,抽离后换了个体位继续操弄。
赫莱尔在好久后才内射了一次,但又很快在穴里硬起来,继续抽插,给尼布甲尼撒带来了又一次“绝望”,亦或欢愉。
气氛无比燥热,石楠花的味道充斥房间,赫莱尔已经被搞到没有一丝体面,合不上的唇流着口水,蔓延到下颚,整张脸通红发烫,像发了高烧,眼里水雾迷离,捉不住焦距。
而与他身体嵌入的,只要轻轻动一下,他就会嗯唔啊啊个不停,连呼吸都是沙哑腻人,是窑子里管不住自己穴的骚鸭子,是最脏最下贱的那一类。
“可以说话了,我听着。”
原来这个王刚刚被嫌太烦,失去了说话的资格,对于赫莱尔带给他的快感,他只能用汪汪狗叫和娇声喘息呻吟回应。
“汪……呜呜汪………唔嗯啊……”
“不是这个,现在你不是小狗,可以做回哥哥哦”
赫莱尔轻轻抚摸那张沾满泪水,还在高潮余韵的脸,试图用温柔的安抚唤醒神智不清的男人。
但他的手没扶摸几下,就被对方侧过脸蹭,伸出小舌头乖巧地舔舐,那双眼睛可怜又可爱地含泪看着自己,已经是爽到一塌糊涂的样子了
“唔……呜汪…汪。”
那双眼睛软软得要碎了,眼角嫣红似花开。
“小狗要听话哦,现在跟主人说话吧”
舔舐的小舌头伸了回去,反而将主人得手从脸上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主人的,撑坏了…难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哑又颤,当手心放在肚皮上时,浑身又是敏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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