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已经再见不了其他男人了,甚至畏光到躲在李绂身后瑟瑟发抖。
李绂垂眼笑,底下人已经跪好了,他在赛斯黑肥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贝勒爷,劳您到床上去,奴才想要草您。”
主子和奴才终究换了位置,李绂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插进赛斯黑的屁股里面,他训出来了一条听话的狗。
九贝子胤禟,富可敌国,喜美色,好繁奢,贝子府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还是九爷法了,胤礽半眯着眼睛,由着胤祉力竭伏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
姿势的变化导致的挤压让胤礽吸了口气,胤祉脸上的泪珠要落不落,全被胤礽吞了干净。
他满意地看着胤祉眼神中对这副皮囊的迷恋,摩挲着少年的腕骨,将他的手拉过了头顶。
“现在该我了。”
他把头上最后一件带着流苏的发钗送进了胤祉的嘴里逼迫他衔着,比起刚刚胤祉慢吞吞的动作,胤礽操得又快又急,流苏扑簌簌地抖着,胤祉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来。
他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胤礽强硬地舒展了身体,牡丹花还留在胤礽的身上,随着胤礽的动作半遮半掩,在胤祉的视线里模糊成一团色块。太子到现在还游刃有余地宣布:“是你答应我的。”
他受不住了,在细密的插入和抽出中流着泪无力的摇头,只等来了胤礽让他说话。
胤礽带着胤祉的手去摸胤祉小腹部凸起的形状,让他感受着鸡巴不断操进去又出来,恶劣地问他猜猜鸡巴会不会进的更深,胤祉的眼睛瞪大了,他想要说话,可偏偏被胤礽堵上了唇。
流苏掉出来,胤祉整个人在发抖,他发出小猫一样细而长的呜咽,几乎整个人变成了一张靠着胤礽支撑的皮。他浑身上下直抖,胤礽操得太快了,胤祉只能在颠簸中听到海妖的问句:“想不想更深一点?”
他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中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那个微弱的不字几乎和极乐的快感一齐到来。
胤祉在迷茫中听到了胤礽的声音,对方把他的回答只改了两个字,全数送还给他。
“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报酬。”
花间一
warng:和历史走向毫不相干,所有的都是我胡编乱造,雍老师私密马赛,我流abo,all8,有轻微调教情节注意避让!!!
“大清皇室中的男子,受长白山神的眷顾,甫一出生便有第二种性别。”
手指沾着脂膏挤入了胤禔干涩闭合的甬道,里面紧的让人咂舌。
“乾元腕上朱砂,精明果决,为天选之主;坤泽眼下红痣,心思缜密,是主座下良臣,中庸无功无过,和普通人无异。”
手指抽离了,粗壮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疼的胤禔面色发白,唇咬的要出了血。
“倒是只有皇室才知晓,坤泽还能为乾元孕育子嗣。”
胤礽犬齿咬上了胤禔腕上暗红色的朱砂,皮肤下面温热的血液充盈了唇齿之间,他愈发用力,几要把那一点咬下来,俊美的太子殿下衣冠不整,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我的兄长,怎么你乾元之身,却在行坤泽之事呢。”
床帏深处,层层帷幔遮挡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皇子胤禔,胤禔口中塞着麻球,胳膊被粗绳紧紧缚住,后颈上的腺体几乎要被同为乾元的胤礽咬烂,信息素横冲直撞,让他眼前发昏,心里一团乱麻,唯一能做的只是拿眼睛瞪着太子,可这样微小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存在,他的眼睛被人拿手掌盖住了,眼睫扫过胤礽的掌心,痒的难受。
他此刻不欲争辩,也争辩不了,虽是在他人床榻之上,可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八弟,坤泽十四岁第一次发热,八弟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求一点他的信息素。
他答应了。
“这眼神看着我,倒是让我可怜你。”
胤礽嘴上说着可怜,却并不打算长久盖着他的眼睛。他寻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性器从胤禔体内抽离,摆弄比他高壮的皇兄就像摆弄一个幼童,让人朝向掉了个个,面朝着锦衾。胤禔背上青紫的鞭痕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胤礽眼中,胤礽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书画古董。
只胤禔的心思却不在床笫之上了。这是胤禔的视线自他来之后第一次从绣着松竹的帐子上离开,虽只有短短一瞬,也足够他看到帘笼后面一双鹿皮小靴了,胤禔几要把口中麻球咬烂,这一瞬间竟庆幸起胤礽看不见自己面上情绪。可胤礽容不得他多想,身下却重重一撞,顶上了胤禔的生殖腔,乾元退化萎缩的器官并不会如坤泽那般出润滑的水液,胤禔脑袋发昏,甬道里温热的是他的血,痛到极致,也觉不出痛来了。比起自己,他甚至更担心胤禩会不会被胤礽发现。
这是胤禩第一次发情期。八弟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微微鼓起的腺体和甜腻的香味昭示着,这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坤泽,一个在向他寻求庇护的坤泽。
一个哪怕他颜面尽失,也想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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