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伟哥的主要成分,但含量正常,不会导致肢体行动不便。至于伤痕之类的,也是没有的,秋先生身体目前没有发现被捆绑、人为伤害的痕迹,”
“好,谢谢,秋先生的遗体请务必特别小心的保管。”
雷路没想到庞静来医院只是问了这些简单的,用手机讯息就能解决的事情,“这点事哪里用得上你亲自来一趟,你不会真跟他有感情吧。”
“今天下午来这个医院的行程,不用帮我刻意隐瞒,我需要抓住一点老狐狸和小狐狸的尾巴。”
从地下车库开车上去离开医院,滚动的厚重云层终于开始下雨,只可惜车的隔音很好,丝毫听不到雨打车的声音,庞静看着绽开在车外后视镜上的雨花,突然来了一句,“或许我也可以有点野心,秋海家俩儿子打架不是因为资产不够分吗,我釜底抽薪,把那个公司股份收回来不就行了。”
“呵,真是个好主意。”庞静没有等雷路回答自己,先行评价了自己的主意,“就算得不到,毁了也不是不行,借着秋氏集团即将大难临头的风声,把它处理了,给我添麻烦的,都别好过。”
雷路边开车边调侃,“手不要太黑了。”
庞静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只是想赶紧休假休息,我有什么错,咱们在医院路口这个路边多停一会儿,等四点四十,直接开车去接我的大乖乖。”
雷路找了个合适的停车位,把车停稳后,问了庞静能不能抽烟,得到点头后,火速点了一根,车内换气系统不错,庞静坐在雷路旁边,庞静也没觉得烟味呛人。
雷路眉头紧锁吸了一口后,长长呼了白烟出去,“你真的要培养这个秋以欣当你女儿。”
庞静推开雷路递过来的烟,自己弯腰从车里找了一颗薄荷糖,沿着锯齿撕包装,可惜四次撕开的机会都错失了。
雷路点了点烟灰,吸烟后的嗓音略微有点沙哑,语重心长,“问题儿童,而且都这样长这么大了,很难掰正的,还没有自己的血脉,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住她,你要把自己未来的后背交给这样的人。”
庞静把薄荷糖递给雷路,眼神灼灼看向她,“她身上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谁都想吃她这块肉,没有我,她连高考都去不了。”
“只要我稍稍松手,就会有数不尽的危险扑向她。”
雷路打断她,“所以你舍不得。”霭霭白烟下她坦然接受了庞静的眼神,继续说:“不要装她是个菟丝子没有你活不了,所她绝对不会背叛你,这种理由骗骗自己可以,别想糊弄我,我是带过徒弟的,真生死关头,我才不在乎他们死活。”
庞静接过雷路递过来的薄荷糖,顺手塞进了自己嘴里,冰冷的甜让处在闷湿车内的她得以稍微喘息,“就不能让我装成运筹帷幄的恶毒女王演一会儿戏吗?”
“你演戏是高兴了,可你是真不怕我发愁啊。”雷路叼着烟,将攒起来糖纸丢给了庞静。
庞静侧坐躺在车椅上,盯着雷路抿着烟的嘴唇,“我就挺想,爱她的。”
“觉得,有个人,和自己有这样的关系,很奇妙。”
雷路移开了自己看着庞静的视线,把座椅往后调了点,“新鲜感?”
庞静扑哧笑了一下,伸手锤着雷路的胳膊,“这事儿怎么会和新鲜感掺合在一起啊。”
雷路拿下嘴里叼着的烟,一把捉住庞静打人的手腕,再次偏过头,眼神却少了笑意,“那是什么感情。”
庞静视线看向车外,思绪似乎穿透了雨幕,“母女,姐妹?我也不清楚,就想着我家和她秋家半斤八两,不想再让这个孩子像我这样长到三十一岁,忙是忙,但是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雷路松开了她的手,继续吸自己的烟,眼睛半眯起来。
庞静继续自言自语,“我和你天天过惊险日子的人不一样,我活得太平淡了,所以总想着给自己生活里加点自己的没有的东西,我这几个月一直忙我公司的事,每天不是应酬就是算账,有时候回家时,看见秋以欣从卧室出来,给我递一杯水,说一句晚安,我就。”
庞静把手轻轻放在自己左胸膛上,“我就觉得,这里酸酸涨涨,满满的。”
说了这么多感性的话,庞静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唉,就是觉得挺好的。”
雷路吸完一整根烟,“你啊,就是缺个室友,你哪天搬来和我住,别说是晚上给你递杯水,我晚上给你唱摇篮曲都行。”
“我去你的,把我当什么小孩,还摇篮曲,你怎么不给我唱军中绿花啊。”
“你乐意听,也行,我给你唱个俄语版的!”
对于成年人,在如此纷杂的社会,和朋友笑闹的时间短暂又宝贵,等庞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抬起腕表时才发现已经比约定的过了十多分钟了。
庞静催促着雷路快点开车,此时手机也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班主任的来电,庞静立刻联想到上午秋以欣说的霸凌,心腾得提了起来。
“喂,老师。”
“是我。”手机那头秋以欣的声音直接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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