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低下头吻他的唇,还是一贯的法式长吻,膝盖小腿跪的都麻了,还没让孟衍琛射出来,利智自己倒是高潮了一次。
他离开孟衍琛的唇舌,爱意泛滥地凝眸直视,他累得喘的厉害,但是男人还没有射,动作渐渐没了力气,他甜笑着用脸摩挲着孟衍琛的侧脸。故意夹紧小批冲刺似的吞吐,又深又快,孟衍琛头皮发麻,人都绷紧了,他抿紧唇咬牙,双手按住了利智柔韧腰肢,利智是条脱缰的野马,毫不掩饰自身欲望。
孟衍琛记得蒋休醉酒时就喊着要利智,利智远在另一个城市,一个电话拨过去,蒋休不停重复着让利智来找他,他看到视屏里的男人,带着温柔笑意安抚着燥热发情的男人,孟衍琛安排车辆送蒋休去酒店,利智在电话那头跟孟衍琛说,安排一个干净的男公关去陪蒋总,不需要多漂亮,但是要热情有活力。
孟衍琛心里有些异样,蒋休对爱妻的感情他有所耳闻,声色场所都要带着利智去,但是这位美丽的夫人倒是大方。
孟衍琛并没有安排男公关去陪蒋休,那天晚上蒋休让人把利智接到了酒店,利智半夜到了,光着身子被干了七八次,次次内射,醉醺醺的男人没法说理,趁着酒醉装傻,把人操的大腿摊开僵着合不拢,动一动都酸麻,小穴被日得发抖,亡夫握住他的脚含在嘴里吮,利智累成了一滩淫水。
想起亡夫,利智还是会脸红臊得慌。他去世后,亡夫多次入梦,都是在干他,那时候他们才十几岁,精力可怕,干的他眼球上翻,一整天逼里都跟塞了根粗几把似的,他不是易孕体质,不然就他亡夫干他那频率,孩子都得生的满地爬了。
想到这,利智又有些泄气,孟衍琛好像对他没有欲望,都是他主动撩拨来的,心里有些烦躁,怨气越来越重,孟衍琛射出后,利智礼节性的亲了他几口,没有温柔缠绵地安抚他的情绪。
“亲爱的,你会骑马吗”
孟衍琛平复着气息,射完后脸色沉的滴水,利智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了,但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孟衍琛也冷着撇了撇唇,回答他的问题,“会骑”
“那我们去骑马好不好,到西郊的草原,”
孟衍琛同意地点了下头,利智立即开心起来,搂着他的脖颈拉近自己,愉悦地低头安慰地舔舐他的唇舌,孟衍琛轻轻叹了口气,阖上眼皮,安静的被亲吻。
“那我们去骑上一整天,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嗯。”
孟家家宴。
“衍琛,”
孟母开口看向自己安静进餐的儿子,蒋氏在蒋休过世后安稳度过了最动荡的时期,他觉得这时候自己的儿子也该回家继承家业了。
“蒋氏现在发展势头不错,你也算仁至义尽了,是时候管管家里的事了吧,你也不小了,不管是事业还是婚姻都该上上心了”
孟母早有了退居二线的心思,奈何儿子始终不想管家里的企业,大女儿孟雅管理能力弱,判断力差,孟母始终不中意她。
“妈妈,我对实业实在不感兴趣,您培养的职业经理人很优异,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接管呢”
孟衍琛沉默地搅了搅碗中热汤,本就不高昂的情绪愈发压抑。
“是,你对妈妈的企业不感兴趣,行,但你甘愿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为别人做嫁衣?”
“你爸前天跟我通电话,说要安排你跟陈将军的孙女见一见,希望你能重视”
孟雅自觉自己无能,愈发没脸,尴尬又沉默地挑着碗里的米粒。
他爸妈离异多年,父亲是海掖的省长,他父亲再婚后并未生育儿女,对孟衍琛、孟雅的关心并不比未离婚时少。
“陈将军的孙女?她都毕业回国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衍琛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带她在东陵放过风筝的,有印象吗”
童年旧事,事情与人早就对不上脸了,他无甚兴趣地摇了摇头,孟雅见他那一丁点食欲都因为这两件事消耗没了,孟衍琛好整以暇地坐靠在椅子里,估计快要走了。
她了解弟弟的性子,很多事情不会不给父亲面子,父亲让他见,不管想不想见,该有的礼仪都会做到周到。
但是在弟弟走之前,她得把笑笑在海掖办画展的事说一说。
“笑笑一周后在青红有一场个人画展,衍琛你得去捧捧场啊,她天天嚷嚷着想舅舅,”
孟雅将请柬推到弟弟面前,孟衍琛捏起来打开,里面印刷着一幅创意画,色彩瑰丽,构图天马行空,他的小外甥美术天赋高,尚在央美就读时就举办了自己的小型画展,孟衍琛年少时带过她,比别人更亲近些,欣赏她的创造力,相对比小一辈来说,于笑笑最得他的溺爱。
陈晓瑶跟他相亲那天就是在青红美术馆外面的咖啡厅,两人相见没有激起任何水花,男女双方都在应付着各自长辈的催婚。
陈晓瑶着急找借口离开,孟衍琛喝完那杯咖啡后眯着眼睛望向外面的日光。
利智捧着一大捧蓝色蝴蝶兰走进来,戴着大大的墨镜,轻薄嘴角沁着甜,他把花束塞孟衍琛怀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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