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智恢复工作后,心情一直很差,他的下属张科被他又打又骂,张科顶着两个巴掌印,捂着脸,倒不怎么生气,利智那两巴掌对他来说跟猫挠似的,他不疼。
利智气不打一处来,到公司就对他撒气,因为菜咸发脾气,因为咖啡涩甩脸子,各种各样的原因,张科这几天挨的骂把其他员工都吓着了。
张科亦步亦趋目光追随着利智的背影走,利智很烦,头都没有转,跟他要烟,张科抽烟给他,接着拿出点火机护着凑到利智唇边为他点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利智移动的到嘴边的右手,利智接着他的火吸了一口,疲惫地舒展那张心事重重的脸,仰起脸合上了双眼舒缓地吐出一口烟圈,张科紧盯着他的动作,一有需要就凑上去服务,尽管他已经皮肤发痒了,使劲压抑着过敏引起的咳嗽声。
他念大学的时候就是利智的舔狗,毕业以后还当利智的舔狗,大学的时候就是出气筒,如果利智没有结婚,他一点不觉得当出气筒有什么不好,利智骂他,他都觉得跟撒娇似的,利智和他是同学,对他怎么打骂他都觉得是跟自己关系亲近才会打他骂他。
利智烟一根接着一根,张科蹲下来给他捏捏腿,抱着脚按,利智半靠在沙发上抽烟抽的身体轻飘飘的,眼神迷离,他抬脚踢了踢张科胯间昂扬的那物,用脚掂了掂挺沉,张科跟他睡过,他和孟衍琛结婚以后就没再睡他了。
张科被他踢的腰背都弓了起来,抱着他的腿脚踩那玩意儿,明明性起急色地像是已经插进去了,他喉咙紧的像被勒着,只要利智对他勾勾手指他就会扑上去。
利智欲抽回脚,张科喘着气护食的恶犬般硬按着他的脚踝和膝盖,用自己鸡吧玷污着蛇蝎美人的下肢,利智甩了他一巴掌,如同惩罚一只不遵循主人命令的狗,张科半边脸都麻了,右耳嗡嗡的叫。他不舍地放开利智的腿,在眼前抽走时无意识地伸长舌头去够,口水无耻地掉下来弄脏了利智的裤子。
他没完没了,眼光紧盯着利智移动视奸着,欲火已经把他的五脏六腑烧成了灰烬。
利智善心大发地在他眼前张开了大腿,拉下裤子拉链,那口饱满的逼肉嘟嘟吐着淫水弄湿了白色内裤,几乎透视,能看到逼口快速地收缩着,利智竟然这么性奋,张科摸了一手淫水,他也没有做扩张,握着鸡吧直接怼在逼上,疯了一样跟饿了一周的饿鬼般快速往嘴里塞着食物,利智被操吐了,一边yue一边潮喷,他没试过不停高潮这么多次,对张科高看了几眼。
张科擦着他脸上的呕吐物,将人抱在怀里用眼神爱抚着,手下流地伸下去抠利智的阴蒂,几根手指在美人阴道里快速抽插,直怼着花心刺激,把睡着的利智插喷了,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眼前粗喘着。
把利智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穿好,抱娃娃般抱到车子里送回家,利智坐在副座头歪向一边沉睡,他摸走了利智的内裤塞在自己的西服口袋里,他手又按在了利智的薄胸上揉捏,遇到红灯就转身过去舔他的嘴,舌头迫切地往里伸,被快感刺激醒来的利智咬了一口,舌头流着血弥漫在两人味觉之上。
孟衍琛出差美国已经快一个月了,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利智无所顾忌地走进房子,进门后才发现丈夫已经回来了,一直站在窗边看着他下车走进别墅。
房间里静的可怕,佣人都不知道去哪了,利智心虚,见到孟衍琛又控制不住的心动,他走过去搂住爱人,热情地亲吻他冷淡的唇。
“昨晚去哪了,家里电话打不通,蒋熹接了电话说你不在家,忙工作吗”
“昨晚应酬喝醉了,不想回来吓到孩子,在酒店过了一夜”
孟衍琛那张沉郁的脸,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审视,“和谁应酬,在哪个酒店睡的”
利智已经害怕的头皮发紧了,他承担不了被丈夫知道事实的后果,他很爱孟衍琛,非常爱,谁都比不过孟衍琛,孟衍琛一出现就是他的天神。
”心跳这么快“
孟衍抬手抚在他心口,眼神一瞬不瞬只盯着他的眼睛发问,那袭来的威压,利智紧绷地身体像被灌满了水一样闷重,好似被海啸吞噬的渺小动物,他发觉想张嘴说话都难,他像精神病发作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孟衍琛在等他,他必须要回答,他不能失去孟衍琛。
“因为看到你,它就会这样”
利智脸都白了,孟衍琛垂下了手,似乎是信了他的话,但仍觉异样,沉郁的神情中夹杂着些许猜忌,他没有说谎,每次见到孟衍琛,他的心都发了疯的跳,孟衍琛是他的扳机点,他一向爱惨了孟衍琛的样子在这一刻救了他一命。
他后悔自己控制不了对肉欲的渴望和张科上床了,他不能没有孟衍琛,如果没有的话,那一定是孟衍琛被他杀了。
孟衍琛这几日都待在家里休息,利智也不去上班了,他太想孟衍琛了。
利智骑坐在丈夫腿间,趴抱着孟衍琛爱抚亲吻,他认真地舌吻安慰,激动得细颤,十指和爱人相扣压在孟衍琛脸侧,孟衍琛沉静的眼睛合起,被妻子温柔又炽烈的爱意包裹着的他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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