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引诱你吗?
我曾经向你说过好话吗?
我不是曾经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
我不爱你,
而且也不能爱你吗”
“这些年我没给过你好脸,人都是记恶不记善的,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
张科被绑在自己家卧室,嘴上贴着黑色的胶布,无法发声束手无策令他燥怒,利智雇佣黑客攻击了他的电脑,将视频源头销毁,命令打手将他的电子设备全砸了。卧室里就他们两个人,他被绑缚却一点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似的,大力往外挣绳索,男人的力气是无法想象的,看着那无法无天的气势,利智不害怕是假,张科四肢都被绑在椅子上,因为他的暴力挣脱,椅子都快散架了,利智见人难看又气势汹汹地带着椅子摔倒在地,又气又恼上去碾他的脸。
“你就是只蚂蚁,癞蛤蟆,我碾死你轻轻松松,你t反了天了敢威胁我,你t给我提鞋都不配”
“跟你好好说你不听,给你脸了。打你我都嫌手疼,你t再犟!”
张科怒火滔天的脸变得阴沉被碾的变形,还是不死不休的持续暴力挣开椅子,利智被他忤逆的样气的恨不得把他往死里踹他的头。
利智快要被怒火烧成了灰,理智告诉他别再打了,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但他的怒火找不到宣泄口,得不到任何胜利的信号,他气得脑子嗡嗡叫,张科就是不服软,一幅宁肯死也要反击的狠样。
怒火中烧的利智,不顾及自己手疼,揪着人头发拎起来狠扇巴掌,利智哪次跟他上床前都是先赏他两巴掌尝尝,这巴掌打的阴狠的男人一瞬间错愕,利智没错过张科满是受到羞辱和怨恨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和渴望。
利智哈哈咧嘴笑起来,他是真的身心舒畅,他赢了,他要多享受会儿这种快感。
他笑够了就开始脱衣裳,袜子脱下来丢他脸上,张科头发上歪着他的袜子,控制不了自己深吸了几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被利智折磨的像只见到主人就露出鸡吧的色犬。
利智脱了个干净,捏起自己的内裤悠了悠,往床上一躺支着脑袋朝张科勾了勾手指,快感在他体内炸成了烟花,就算蒋休死了他获得自由的那一刻他都没这么爽过,张科难看至极的朝他顾涌,毒瘾犯了似的渴求地快要死了,利智真的开心,他随手将内裤抛出去,挂在张科脸上,男人色欲熏心竟然伸长了舌头去舔,利智笑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原来让男人像狗一样谄媚难看的跪在地上向他求饶,竟然如此简单。
张科背着个快散架的椅子歪在那,握住他的脚含在嘴里吮,口水声多的快漏出来了,利智坐起来另一只脚踩了踩他的裤裆,张科弓着腰抖了抖,利智故意要羞辱他,他将人摆成坐着的姿势,扶着男人的硬挺的鸡吧怼在逼口坐了下去,紧润的嫩逼故意榨精夹的要死,张科没被坐奸几下就射的满逼都是,他仰着头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利智冷着脸甩了他一巴掌,骂他是废物,连鸡吧都不中用了!
张科歪在那,利智穿好衣服性感得他呼吸不畅,满脑子都是他的逼,刚刚还坐在他鸡吧上的骚货好看冷艳的像一幅画,他箍着男人的脸颊放狠话,要是再往身前凑,给他找不痛快,小心他那个读高中的妹妹连高中都毕不了业,要是敢到孟衍琛面前透露一个字,你会死的很难看。
利智推开门,两个打手进去狠揍了张科一顿,见人晕了又赶紧送去了医院,不过这都是利智走之后的事情。
利智心情好到压根没分神注意周边停着的汽车,他晃晃悠悠从孟衍琛的车前绕过,汽笛声适时响起,后车的车窗缓缓落下,孟衍琛穿着一身灰黑色西装蛇鳞似的领带,尊贵逼人的气势,那张脸已经不能用俊美尊贵来形容,这些词来形容他都过于轻浮肤浅,他是情绪的集合体,上位者的疲惫感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厌烦不愉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利智,嘴角不自觉抿了一下轻叹了口气,厌倦至极了吗,利智怔愣在那,心跳地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他愈发觉得孟衍琛这样深沉如海的人怎么会喜欢他,那是心理年龄不知道大他多少岁的人的眼神,他第一次觉得自己hold不住孟衍琛。
“你怎么来这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是去哪“
利智强装镇定地发问,孟衍琛在睡,仰着的脸有些忧郁和疲惫,眼皮中间淡淡的红,是些薄弱细密的毛细血管,利智知道他没睡着,内心不安,这不是回家的路。
丈夫仍是合着眼,打发他道,“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带你见过父亲,正好今天我们都有空”
利智只觉得异样,这种时候去见他的父亲,孟衍琛明明在跟他生气,还要带他去见自己的父亲?
利智根本不想去,厌烦地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什么都没准备洗完澡头发也没收拾,自己这幅尊容出现在他的省长父亲面前真的合适吗?
到达孟父的宅邸,利智跟着孟衍琛下车了,孟夫人挺年轻的优雅美妇人,见到他们就眯眼笑,热情地拉着利智看,利智和她有来有往的寒暄着,孟衍琛被他父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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