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三明治喂到你嘴边。
声音好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耐心十足地在耳畔低声细语:“张嘴,吃完这块就不吃了。”
你听得更是羞恼,寸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含着他,都这样了怎么吃?!
又被他似乎是责怪你不懂事不爱护自己的语调给气到了,咬着嘴唇,很有骨气就是不吃。
这一小小的举动还不足以表达你的抗议,你撑起绵软无力的双腿,使着劲试图站起来。
齐司礼的惩罚还没结束,当然不会让你逃走,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你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软着身体几乎要栽倒,眼眶都被这蛮横的一下给激红了,再次被他扶着腰坐回腿上。
软熟黏糊的地方刚把杵在里面的粗硬吐出一半,又被强行吞回全部,禁不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发起抖来。
身后的人轻抚你光滑的脊背,好心给你顺气,你只觉得更难受,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粗糙带茧的手掌更过分地在背上摩擦刺挠。
好痒,是从毛孔渗进皮肤再钻进骨髓里的巨大酸痒,每一寸都叫嚣着空虚。
燥热从连接处蔓延,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全身,蒸腾着让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
理智被燃烧殆尽,只剩空虚难耐。
你忍不住扭着腰蠕动臀部在他腿上磨蹭,这样浅浅动作着抚慰自己,不想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你喘着气缓过一阵,转身双手揪住齐司礼的浴袍领子,红着眼委屈又凶狠地瞪他。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齐司礼热热硬硬地抵在你最里面一动不动,脸颊微红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清冷镇定,手指细细摩挲你腰间青紫色的指痕。
他低睫垂眸,眉宇间压抑着汹涌的情念,拈了一颗饱满香甜的草莓:“做,你先把这颗草莓吃掉,听话。”
你简直要疯了!不饿的嘴他非要喂,饿得流口水的那张嘴他偏忍着迟迟不喂。
但看他认真又坚持的样子,似乎你不吃他就这么占着不动,不管两人腿根早已泥泞不堪,比谁犟得过谁。
你忍得泪眼朦胧,憋屈地瞅他一眼,到底是丧权辱国地退让了。
乖乖张嘴,含着两包泪把那颗超大的草莓一口口咬碎吞下去,散发着甜香的草莓此刻在嘴里味同嚼蜡。
而齐司礼安安静静地盯着你小口秀气地进食,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喉结滚了两滚。
待你充分咀嚼吞咽后,低头吮干净你唇边红艳艳的草莓汁。
“抱着我,要开始了……”他含住你的唇,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你知道他的折磨已经结束,期待已久的狂喜让身体兴奋得直颤,手臂慌忙绕后圈住他的脖子。
齐司礼不再忍耐,两只宽大的手掌牢牢卡住你的胯部,提气耸腰发狠地猛烈送入。
不过百十来下就入得你弓起腰背仰头呜咽,水液淅淅沥沥喷洒出来,打湿了一片地毯。
等你涣散的眼神再度聚焦,他就着连接的姿势,提起你的腿,把你转过来面对面抱好。
你还在敏感着,经不住他的粗硬在软烂的地方搜刮一圈,酥麻的爽感又一阵袭来,你急促地惊喘,哆嗦着软倒在他怀里。
齐司礼低低地笑,把你扶起来坐好,自己躺下,温柔的诱哄却像命令:
“还想要对不对?要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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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跟齐司礼玩。
去山海接齐司礼下班,开的是车库里最拉风的几乎不开出去的那辆车,为此你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到了山海一改往日和善可亲的笑容,高冷点头打招呼。
你一袭热辣红裙加黑色风衣,脚踩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捧一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脸上是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的冷酷。
在山海员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进了齐司礼办公室。
是的,你今天走的是土味女霸总路线,霸总弹窗给你的灵感。
在齐司礼诧异的表情中,踩着恨天高,隔着办公桌把玫瑰花束递到他面前,昂着头一副“爱上我了吧男人”的高傲。
你惜字如金:“花,送你,喜不喜欢?嗯?”
齐司礼战术性后仰,在他看来,你简直是把花怼到他鼻子底下。
一脸莫名地问:“……笨鸟今天在玩什么?”
“接你下班,感动吗?嗯?”
他把花拿走,你倚靠在他办公桌旁,抱着手臂潇洒地一撩头发:“定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带你去吃饭。”
齐司礼表情有点复杂:“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哪家?”
“烛光晚餐,你就说喜不喜欢?嗯?”
嗯?齐司礼敏锐地发现你今天特别频繁用这个语气词,哪儿学来的,新口癖?
抬着眼皮慢悠悠地打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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