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使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朦胧月色,齐司礼依然能把交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肥厚的花瓣水淋淋地咬着他不放,每次拔出一点,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便狠狠吸裹,眷恋挽留,被他的性器刮带着翻出一点点红色嫩肉,又被悉数捅回穴里。
他看得眼眶烧红,轻笑一声,早已熟知你在性事上的小娇气。
于是动作并不依言放轻,退出去一点再猛地撞进去,缩臀挺腰用力抽插,肉体碰撞的拍打声里交织着湿哒哒的水声,在卧室黑暗里回响萦绕不绝。
太,太色情了……你听得面红耳赤小腹发麻,热得沁出一身汗。
“笨鸟,小骗子,”齐司礼俯下身亲吻你如同振翅的蝴蝶骨,嗓音很哑,“下面的小嘴吃得这么欢,你明明喜欢重一点。”
你吃不住,仰头连连吸气:“哈啊……轻、轻点嘛……”
这样重而狠的冲撞,像根热铁往你深处焊,你爽得抽抽噎噎的,再说不出话来,急促的气息喷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晕开一片雾气。
手渐渐撑不住被大力撞击的身体,指尖在雾气上胡乱划出一道道明显的指印,胸前白嫩两团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微微摩擦,你浑身酥麻直打颤。
感觉太过强烈,你瑟缩着又吐出一股股黏腻水液,被他大力捣得白沫横飞,零零落落挂在相连处蜷曲的毛发上。
“呃——”齐司礼额角青筋跳了一跳,陡然绞紧的内壁激得他浑身一紧,一时失控没收住力道,撞进了最深处。
“啊……”你短促地呻吟,眼泪迅速上涌,尖锐的刺激太超过了,快感瞬间被送上顶峰,头脑霎时空白,哆哆嗦嗦地喷出大片潮水。
他昂着头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在潮热甬道疯狂挤压的销魂中提气耸腰,一下下缓慢而重地挺入。
全身毛孔舒张般的爽感令他艰难地粗喘,发出的气声带着电流,在你耳廓撩拨:
“就这么喜欢吗?嗯?笨鸟,咬得我好紧……”
可是,高潮的舒爽伴随着腿脚的酸痛一起来,踩着高跟鞋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小腿肚子吃力地发抖,一抽一抽的。
一时间被极乐与痛苦侵袭,你哭得泪流满面却有口不能言,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咿咿呀呀地落泪。
齐司礼察觉到你哭声都变了调,并非完全的爽到,皱着眉压抑住欲望,忙把你捞起来抱着。
你听到他鼻音浓重的声音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儿疼吗?”
但说不出话,你抽抽嗒嗒的闭着眼睛一直哭,双腿无力站立,被他箍住腰整个按在怀里。
随即他看到你脚上的高跟鞋,立刻明白过来。
白皙面颊上一层薄红迅速消退,齐司礼懊恼不已,眉头皱得死紧,满心自责地退出你体内,把你放到床上。
爱妻心切的狐狸脱掉你的高跟鞋后,直接在给你按摩小腿时用上了灵力。
他蹲在地上握着你的脚认真替你按摩,叹口气轻柔地说:“是我不好,怪我。”
只消片刻,腿脚的酸痛便完全消失,你轻轻踩了一下他的手。
这会儿抹着眼泪不好意思起来,平复一下呼吸小声说:“齐司礼,好了,不痛了。”
他再次按了几下,确认你没有抽筋才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奈,还有……一丝忍俊不禁。
“咳……下回不舒服早点告诉我,听到了吗?不许忍着。”
那个时候……太爽了,怎么说得出话来嘛,你捂着脸挺难为情,支支吾吾的:“嗯嗯嗯……”
此时月光很亮,大片大片地照进房间,然后你在指缝里看到他裸着的身体,下身直挺挺的性器,刚刚……好像他也快到了,结果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你心疼,你轻轻磨了磨牙,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甜。
移开手,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他。
齐司礼默契又温顺地迎过来,张嘴含住你的唇吮吸舔吻,金色眼瞳亮晶晶的,摸了摸你光滑的肩膀把你推倒在床上。
他撑在你上方,虚虚笼住你的身体,你双腿分开勾着他劲瘦的腰往下压,叼他的嘴唇磨牙,含糊道:“继续呀,进来……”
却听见他在你唇边闷笑:“呵……笨鸟,先帮你卸妆?哭成了个花猫脸。”
“待会儿知道了又叽叽喳喳跟我闹,怪我没提醒你。”
你僵了几秒,脑中迅速闪过妖艳浓妆和刚才稀里哗啦的眼泪,今天有多霸道,现在这张脸就有多糟糕。
哀嚎一声,迅速推开他,滚一圈脸朝下装死,假装听不见他低低的苏苏的笑。
做爱不如把他做掉吧?丢死人了啊!!
突然间又被笑得恼羞成怒,你愤怒地滚回去,把他按在床上,委屈地故作凶狠:“不许笑!齐司礼你敢嫌弃我?!”
齐司礼顺着你的力道仰面躺下,无辜又正经地看着你:“没有嫌弃,在我眼里你怎样都可爱。”
那疯狂上扬的嘴角弧度暴露你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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