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
我有点懵,又喊了一声:“老任?”她把身体靠近了一点儿。
我好像找到了规律。
“老任。”她又靠近了一点。
“老任!”她干脆把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保持了一会儿,我起身说:“我得走了,被宿管发现就不得了了。”试用欲擒故纵这招。
“哦,好吧。”她摸了下我的头。我很不满意,只好反悔说再待一会儿。
我躺到她怀里,积蓄着勇气,终于趁她不注意亲了一下她的左脸,立刻就做贼心虚地缩到了旁边。她则是经历了被偷袭后的懵逼,支着脑袋思考了至少三秒钟,然后猛得一下扑过来对我疯狂的亲吻,但还拘谨地限于脸部。
“你干了什么?”她温柔的说。
“我没干什么。”她听到后有点无语,不管天高地厚地继续亲吻我。我又回应着她,在宿舍里缠绵。
最后,“我真的该走了,已经待得太久了。”她叹了口气,很用力得吻了我一下。在我下床后,她又从护栏中探出头,而我抱住她的脑袋,又亲吻了好一会儿才走。这段时间里她床下的灯一直亮着,真不知道蒋思齐有多少作业要补。我苦笑了一下,回到自己宿舍,走前一起聊天的舍友不出意料全部都睡着了,我也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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