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泗幼受不了,泪便簌簌滚了下来,伸出细白的葱指去勾兄长的小指,抽泣着让阿兄救救他。
被浪潮烧得脑子一片浆糊的泗幼,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只知道阿兄在不救救他,他真的要变成一条焦焦小蛇了。
泗肄业本是想让小萝卜从山洞拿来寒玉再做打算。但泗幼一句阿兄救我,所有的打算,所有的为你好,都被塞进了肚子,只剩句,“好,阿兄救你。”
雷声轰响,白光乍显。雨滴滴从天往地上坠,斜斜往窗砸。
如果有人在窗外,就能看见这番景象,一黑一白半人半蛇的东西痴缠在地,地上还铺着二人的衣裳。
泗肄业哄着怀里的幼弟把泄殖腔打开。这就是他之前不愿给泗幼找同类的原因,他怕被自己藏在怀里的宝物被其他人觊觎去。
泗幼被泗肄业搂住,哆嗦着把泄殖腔打开,让兄长粗长的阴茎可以顺利的进到自己体内更深处。粗大的半阴茎上密密麻麻全是凸起的小棘,塞进泄殖腔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声闷哼。
泗肄业是爽的,泗幼是疼的。好疼,好疼,疼得泗幼开始耍无赖,边哭边捶着兄长硬邦邦的肌肉,哭喘着喊:“拿出去,拿出去,好痛好痛。”
可是泗肄业能怎么办,半阴茎还只塞到一半,这小没良心的就闹着说不要。
但把半阴茎退出来点,小家伙又开始闹着说:“不许,不许,不许拿出去”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哄着亲着。
捧着人后脑勺亲,亲好大一阵,嘴唇都泛着点星红。把小蛇都亲懵了,半摊着舌尖呆呆的盯着兄长。
可是没懵多久,因为泗肄业趁此一个深顶,并抢先一步,含住那荷花苞。这两团粉白小乳,泗肄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他很早之前就想过把这两朵小花据为己有。
用粗粝的舌头划过,用带有薄茧的手掌拢住,用那现在插在泄殖腔的丑陋物件戳弄。
娇嫩的花心被含在嘴里,被粗糙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戏弄,甚至还被锋利的牙尖叼住啃咬。游荡在欲潮中的泗幼被满足后,短暂清醒,便看见自己像看见自己的嫣红的乳尖被兄长舌头啃咬戳弄亵玩。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泗幼感觉泡在温温热热的泉水里,浑身都被人轻轻柔柔的拂过,亲过。他情不自禁挺起腰,把雪乳往兄长嘴里送。泗肄业猝不及防的被满塞了一口,想抬头瞧瞧小家伙是不是清醒了。却被人捂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不用想也知道小家伙醒了,泗肄业便更加卖力的亵咬那娇乳,另一只被冷落的小乳,就拢在掌心揉捏。捏着荷花尖,又扯又扣,徒让自己的头发被小家伙扯痛。
叼着奶头,捅着小穴,让平时娇蛮的弟弟化成一滩水溶在自己怀里。
最后在弟弟的泄殖腔泄出精水来,才算全了这场荒唐情事。
“幼幼,现在还痛不痛。”泗肄业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问着,深怕刚刚那场情事给小家伙留下什么阴影。
“痛痛痛,浑身都痛死了,坏阿兄,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讨厌你。”怀里的小家伙像真是讨厌起兄长来了,说话又狠又不留情。如果没有把脸埋在兄长怀里,似乎这话更有说服力。
“好好好,都是阿兄的错,阿兄给我们幼幼赔不是,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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