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以人走后我时常走神,就算每天对镜打气还是会打起瞌睡,给个拖把我能上演站立式沉浸睡觉。
领导们盯梢了我好一阵,原先就觉我年纪轻轻浮躁气还未散,好高骛远的待不久,被抓了数次把柄,见阿姨们还是维护着找借口,像吃了黄连的哑巴说不出推卸的话,一个劲的道歉保证。
“小草啊,发生了啥子的事,说出来总比一人憋着强!”,在大圆桌吃饭时围坐在一团,“饭也吃不下,哪里的劲使,干这行的可也是有歧视的,瘦瘦巴巴的猴似的……”
油腻的红烧肉在明晃晃的灯泡下泛起油光,像泛滥的大军恶心着人,我转身呕吐出声,今早赶忙灌进的白粥也涌上了嗓子眼。
阿姨们吓了一跳,架起我的臂膀,一见水池就冲上前干呕,她们拍着我的背顺气,在耳边嘱咐,“现小孩怎么回事?革命的本钱糟蹋成这副模样……”
“啊……小草你不会……怀孕了吧!”
我被哽在半道剧烈咳嗽起来,泥石流宣泄而下,我震惊的回望那位阿姨,“请再说一遍?我……”
“嗜睡,消瘦,呕吐,嗯……不过你的情绪倒是挺稳定的。”,阿姨见我脸色乌青,吓得拍拍嘴,“呸呸呸……谁敢说皇帝老儿没看走眼的时候啊……”
“说得对,说得对,去医院看看就好,看看就好。”,我默念。
胡麻子骂我是混球,她说她现如今也啃着老,明个再来个小的就是在索她的命。
可过一阵又说这家冷清,整个有活气的也热闹。
在我肚子肉眼可见的隆起时才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人人都会喜欢万满,但万满不会喜欢人人。她怎会懂得短暂停留的无奈。那是看清不属于后的归还。
正式介绍一下,他是社区物业,已婚已育。完。
胡麻子和小福一同嘲笑我,我叫她们别得意忘形,可随后小福哭丧着脸,说爸爸和金发阿姨要结婚了,塞来了张请帖。
我问她为什么哭,小福问我为什么不哭。
因为万满从没正眼瞧过我,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万满,因为我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喜欢与她人的喜欢有何分别,因为当我自愿赤裸时就已宣判结局。
像我做的梦那般,明明他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可我还是言不由衷的骂他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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