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大学就来找我吗;你们不是答应过康老师,不管怎么样,你们一定要坚持到大学毕业吗,为什么会这样,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萍萍,你说话啊萍萍,你告诉我,小芳为什么会死,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闫敏柔好像是发了疯一般,t?摇晃着熊萍萍,不断地发出灵魂质问。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程宛和那个医生不得不冲过去,将情绪激动的闫敏柔用力拉开。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观察着熊萍萍,发现她依然是个木头人,脸色还是如之前一般的木讷,没有任何改变。“程警官,你不应该把她带来。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可以剥夺你的探视权。”主治医师向她发出严厉的警告。程宛一面道歉,一面再三表示不会的,并直接将闫敏柔拉出了病房。现在的她内心里充满了不安,她有一种感觉,这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见到熊萍萍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对自己新一轮的处罚就会袭来。当然了,虱子多了不怕痒,大不了直接被开除,这是最后的退路,应该不会有更糟的结果。只是想起调查才刚刚开始就被人扼杀在摇篮里,心里总是有点不对劲。不由地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就不该把闫敏柔带过来。在医生的办公室里等了差不多五分钟,主治医师回来了。程宛忙问情况如何。“还是那个样子,病人的情绪波动不大,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医生说着,瞟了眼窝在沙发里的闫敏柔,不满之色显而易见。放心之余,程宛更多的是不解:“她一直是这样,没有说,看到某个人或者某些东西很激动?”“基本上如此,而且病人也很配合治疗,一般情况下,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医生答道,“其实按照类似的情况,病人完全可以在家休养,有亲人的陪伴,更有利于病人的恢复。可家属坚持把病人送进来,我们也没办法。反正是有钱人,掏得起住院费就行。”程宛点点头,熊大裕是故意的,真的想把女儿甩出去。她刚要说什么,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进来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医生,三号要洗澡,麻烦你们收拾一下房间,好吗?”“我等会就让人过去。”医生说完后,又重新关上了门。回身对程宛炫耀道,“看看吧,这就是有钱人,还专门请了保姆。”“你是说她是熊萍萍的保姆?”这个认知令程宛感到惊讶。“是啊,你不会以为她是我们院的护士吧?”医生猜出了程宛的心思,笑着摇摇头,彪出了几句西洋话,“nonono,她可不是我们的人,人家是家属专门请的,就伺候她一个人。我就觉得奇怪,既然可以专门请个保姆,为什么不直接租个房子,还要专门送到这里,隔这么远……”走之前,程宛又去了熊萍萍的病房,但见房门紧闭,想着刚才那个护士说的话,也就作罢了。闫敏柔的情绪直到离开住院部,才渐渐地好转起来。可能也意识到刚才的冲动,她红着脸,低声向程宛道歉:“程警官,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我和她好几年没见过面了,我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我……”她有些语无伦次,双手不停地在怀里交搓着。过了好一会,她还是重复了之前的坚持,“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罗叔叔会对萍萍不利……”“或许罗小芳的去世真的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可我还是不信……”闫敏柔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没那么确定了。过了好一阵,她又鼓起勇气,“当时真的是这样吗,罗叔叔要杀人?”程宛望着远方,在心里计量着后果,过了许久,她才愿意开口:“我是狙击手,事发时在对面的楼层,能看见罗嘉豪劫持了熊萍萍,却听不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罗嘉豪很激动,比你刚才还要激动……而且熊萍萍被救后,她的颈部确实是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可能是因为领子太高,你没看见……如果再晚一步,很难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也许你可能会在另一个地方见到她。”程宛说着,回过头,深深的看着女孩。女孩也紧抿双唇,默默地垂下头去。“我相信当初你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罗嘉豪也是最好的父亲,是你们的罗叔叔;可时间推移,有些事情是会发生改变的,尤其是人。正如我刚才所说,罗小芳的死……”程宛再次与她对视,许久她才移开了目光,望着远处通红的落日,长叹一声,接道,“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非常同情他们父女俩,尤其是罗小芳。就算是心脏病,只要有足够的钱吃药、做手术,她就可以多活很长时间,甚至和正常人一样;偏偏,他遇到了一个黑心的老板……但是我是一个警察、是一个军人,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选择开枪……”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拿出来一看,是单坤发来的留言--“你和闫敏柔在一起吧,在精神病院?”他怎么会知道?程宛皱起了眉头,该不会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定位器吧?“我还是不相信罗叔叔会杀人,尤其是萍萍。”≈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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