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被束缚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被迫双腿成型门户大开地对着隔间门,自己私密处不愿被人察觉的小穴正最大限度地打开因为接触冰冷空气而吐着骚水,顺着马桶盖淌到地下,两瓣柔软的阴唇无法遮挡穴里粉色骚肉的收缩,阴茎却被丝带缠住无法射精。他的胸部被缠绕得更加凸显,乳头处被人用乳夹夹起,乳房下方挂着一个纸牌,上面写着“肉便器,请尽情使用”,写这字的人还恶劣地在这句话旁边画了两个粉色的小爱心。臀肉上也被人用黑色马克笔写着“骚逼”“母畜”“贱穴”“精盆”等字眼。最显眼的还是红色马克笔画的两个巨大的箭头,一个指向前面的逼,写着“内射专用”,一个指向后面的菊穴,写着“尿壶”。
宋衍听到了脚步声,并且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浑身紧绷,祈求着不要有人发现他,直到面前的隔间门突然动了一下,宋衍就在完全没有人触碰他前穴的情况下高潮了一次,他崩溃地喘息着,抬眼看向来人。
是许鹤。宋衍似乎松了一口气。许鹤站在他面前,俯视着宋衍,遮蔽了宋衍头顶上的灯光。许鹤笑着欣赏宋衍高潮后表情和身体,那样一双澄澈而含满秋水的眼,仿佛不是在变态式地观赏自己的爱人被物化成便器羞辱折磨,仿佛是在艺术展欣赏一幅古典油画。
宋衍虚弱地抬眼望着他,望着他被灯光染成金色的睫毛,他那垂到肩上的柔软的发。美丽得宋衍如果他不记得这是他朝夕相处了八年的爱人,没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会以为这是来拯救他的神明。宋衍条件反射般听到许鹤皮带解开的声音就开始前穴疯狂抽搐,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几乎要折磨疯他。他已经湿得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操入,许鹤一手掐着他下巴进入时两人同时舒服得粗喘出来。许鹤一进入连给宋衍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疯狂冲撞起来,宋衍舒服得不断呻吟喘息。
许鹤原本掐着他下巴的手指轻轻爱抚他的柔软脸颊,说出的话却让人绝望:“叫得太大声太骚了,生怕吸引不来男人操你吗,大导演?”
“别这么叫我”宋衍惊恐得全身紧绷。
“为什么啊?”许鹤故作天真地笑道,“导演你知道我现在在对你做什么吗?不回答我就在厕所外面的墙上也贴上你作为便器被使用的照片。”
宋衍闷哼了一声,犹豫着回答:“你嗯你在操我”
一记狠操直接操开了宋衍的子宫口昭示着答案的错误,“人才会被操,导演你只是个肉便器。肉便器也是不可以自称我的啊。”
“嗯啊啊啊!肉便器肉便器在被使用许鹤轻点,求你”极致的痛感和快感裹挟着宋衍,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哭叫的音量只能尽力顺着许鹤的意企图让他轻一点。许鹤一耳光扇得宋衍的头歪向一侧,“肉便器有资格喊客人的名字吗?”许鹤粗暴地揉捏着宋衍的胸部,拉扯着乳夹,“要称客人为您,除非客人有特殊要求。不许对客人提要求,客人怎么操你都只许说谢谢,知道了吗?”宋衍因胸部的疼痛而用力点着头,许鹤却不满意地更加用力,“知道了就重新说,还是你的嘴除了讨好男人鸡巴不会干别的了?”
“谢谢您谢谢客人使用便器嗯啊啊”
许鹤似乎满意了许多。宋衍的阴茎挺立着却无法射精,他渴望像一对恋人一样紧紧用自己的双臂抱住许鹤的身体,用双腿缠住许鹤的腰,可是他却被紧紧地束缚着,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除了夹紧穴和讨好性地浪叫什么也不能做,再加上作为有名有权的成年人被羞辱以及自我物化的羞耻感,痛苦裹挟着他,他却控制不住地流水高潮,也许正如许鹤说的,他就是下贱吧,宋衍已经不知道如何转化灭顶的羞耻和痛苦,他试图接受着许鹤的说法,接受着自己身体的兴奋。
“导演你今天在显示器后面看我表演的时候,是不是看得逼又湿了?”
“不是”许鹤总在宋衍即将消化掉羞耻时不断提醒他他的身份,宋衍如梦初醒地否认着。
“不是吗?那就是夹逼了吧?哦,不会偷偷喷了吧,剧组的人还都在呢”
“别说了别说了”
“你不会是想要全剧组的人都来轮你吧?”
“别说了!”宋衍崩溃地哭起来,哭的时候身体随着抽泣抽搐着,前穴随着粗大的阴茎抽插再次抵达了高潮。
许鹤意外地没有说话,他看着宋衍的骚水淅淅沥沥流下来,却没有在宋衍不应期停下来,他扯着宋衍的头发不断抽插着,看着宋衍哭泣的脸,最后神色满足地射在了宋衍前穴里。许鹤射完之后欣赏了一会宋衍被操到媚红的穴口流淌出白色的精液,一边平静地系上腰带整理好衣服,像是眼前靡乱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笔,在宋衍大腿内侧画上一笔。
他是因为我才堕落的。许鹤感觉内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感觉内心空虚的一角终于填满了一些。但是不够,还不够。
“记得求你的客人用你一次在你身上画一笔,回头我看看你身上能有多少个正字。”
宋衍愣了一下,随后震惊地抬起头:“许鹤,你疯了吗?你真的想把我这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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