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于听到回应,魏鱼如释重负,软着声道,“冬哥,要是你原谅我了,就把布条取下来。”空气沉默了,对面的人毫无动作。魏鱼尴尬的耳根发热。男人动了动,去解开他脚上的麻绳,再是手腕上的。魏鱼得了自由,就要去摸眼睛上的布,却被人按住了手,他转而抱上男人的脖子,“冬哥,我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吗?”男人没理他,重新把他按在怀里,对着那双微肿的唇瓣亲了下去。吻逐渐往下落,颈间被亲的酥酥麻麻,魏鱼不禁仰起头,直到男人的亲亲落在脖子以下,还要朝衣裳里钻时,魏鱼才觉得不对劲。江冬子不会要在这破旧的柴房来一场大战吧?倒霉的话还可能被敌方围观现场!“这种时候还不赶紧逃,最容易送死。”魏鱼一把抱住还要往下亲的脑袋,安抚道,“别着急,等我们回去了,想怎么亲就怎么——”男人不仅没停,反而隔着衣裳,对着他那处咬了一下。魏鱼脸蛋火烧,眼角又飙出了泪珠。“你这么不挑地儿啊。”魏鱼哆嗦着不过脑子说了句。迎来的是男人堵住他嘴,更热烈的亲吻。看来让江冬子担心坏了,魏鱼摸了摸他的背,脑瓜被亲成了一团浆糊。眼前被蒙住,其他感官愈发敏锐,魏鱼感觉男人的手掌顺着衣摆抚上他的脊背,粗粝的指腹滑过细腻的皮肉,带起一阵颤栗。魏鱼低低喘了口气,双脚不由得攀上男人的腰,两人贴的紧密,心中那一丝的不踏实感也消散了。可很快,露在外面的耳朵尖动了动,听见了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唔,有人……”后面的话又被男人堵住唇吞了下去。脚步声更近了,江饮冬不仅没停,反而亲得更凶,魏鱼着急咬他舌头,被灵活地躲开了去。正当魏鱼以为他俩苦命小夫夫要被人家活捉一双时,江饮冬蓦地托起他,几步挪了位置。柴房一眼能看光,魏鱼不晓得江饮冬要往哪里藏,只牢牢扒拉住江饮冬的背。有江冬子在,纪宁带几个壮汉来都不怕。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魏鱼被掐着腰放下,慌了一下,就听见几声拳头锤肉的声音,老老实实靠着墙站好。接着是男人被揍的惨叫声,隐约间,魏鱼好像还听见了阴暗小绿茶的震惊叫声。不多时,都归于平静。毫无疑问,江饮冬完胜。魏鱼咽了咽口水,摸着眼前布条的手放了下去,继续保持什么都看不见的状态。
江冬子应当是不打自家夫郎的吧?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江饮冬过去将人扛了起来,倒挂在肩头,出门没走几步远,魏鱼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而后江饮冬也进来了。他赶忙去摸摸男人的眼睛鼻子,是熟悉的感觉,逃出来了。“能摘了吗?”魏鱼小心翼翼地问。“不能。”回答的很快。魏鱼抿了抿嘴唇,摸索pi股下的坐垫,软软的绸布,质量不错。这时,周遭忽然传来一股力,魏鱼身子前倾,就要摔个鱼啃泥,腰间一只手臂将他带了回去,魏鱼立即顺杆趴了过去,黏在男人身上。耳边是马蹄声和颠簸的震感,魏鱼摸到江饮冬的下巴,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呀?”没得到回应,手指被人抓着咬在嘴里,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研磨,魏鱼掩盖在绸布底下的眼尾绯红。他缩了缩手,没收回来,江饮冬又一个劲的不说话,被抱住手指咬的旖旎感都没了,魏鱼心里只剩下焦急。可他连说了许多好话,去哄汉子,对方都没搭理他,也没心软。魏鱼无法,正想再掉几颗珍珠豆子卖惨求搭理,却不想江饮冬将他抱在腿上,抱的很紧,随后耳边落下了道重重的叹息声。怎么啦?江冬子被他气的老头叹息了?这可不行,不能对小鱼失望!魏鱼立马也搂紧了男人的肩,心里软软的,“我发誓,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说往东不往西,不然的话……”他还没想到惩罚方式,江饮冬就开口接了:“不然怎么样。”魏鱼心软停了一瞬,这种时刻,不该立刻阻止他发毒誓么,江饮冬这急切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嗯?”他催了。魏鱼压下了那点怪异的想法,艰难地说,“那就让我小鱼变成小鱼干,再也得不到滋养。”“……”没收到答复,那就是不满意了,魏鱼咬咬牙,恶狠狠道,“那就让我眼瞎耳聋嘴巴烂——”意料之中,发毒誓的嘴巴被堵住。魏鱼心里大大松了口气,被叼着嘴唇好生亲了一顿后,软软地问,“这样行了吗?”眼前的遮盖物被取走,双眼得见天光。周围车厢环绕,光线不怎么明亮,眼睛适应的很快,魏鱼看着脸前男人清晰的下颌线,恶从心来,一口咬了上去。牙尖磨了磨,支支吾吾地说,“让你欺负我!”江饮冬感受着猫儿一样的尖牙,让人出了口气,才慢慢攥着他的下巴松嘴,冷冷道,“那我救错了?这条嘴硬的小鱼,还是送回柴房让别人欺负好了,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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