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发现,对方穿着衣裳,他自己却被剥掉了上衣,此时胸口处大方敞亮,让人一览无余。江饮冬收回视线,挑眉道,“怎么发现的?”“别转移话题。”魏鱼抿了抿唇,声音更低了,“我又不是那能生子的哥儿,你是不是心里有障碍……”话音未落,魏鱼被人掐着腰压了回去,锁骨下的皮肉蓦地一热,他赶忙拍了拍埋在那里的脑袋,“还没让你开始呢!”江饮冬抬起头,在那个须臾便浮现的红痕上揉了揉,“是因为没瞧见这东西吗?”魏鱼小手虚虚挡了下,眼神飘忽。江饮冬低笑了声,“我不承认能行?实在怕小鱼又胡思乱想,骂我始乱终弃不负责。”魏鱼一愣,才晓得他是在回答那个问题。他、他的确很有可能会这么想。这么细想,是他自己一觉醒来先入为主,也没给江饮冬解释的机会。不过……江冬子这么早就看透了小鱼的小心思!“至于有没有障碍,”江饮冬缓声道,“的确有。”魏鱼一个小眼神瞪过去。江饮冬贴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蛊惑:“若我晕死了过去,小鱼还能心思对我做点什么?”魏鱼脑海不受控制浮现那个画面,精巧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下。江饮冬剥光了躺床上,闭眼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他顶多摸摸瞧瞧,一定不做别的!“咳咳,那肯定是不会的,这事最重双方体验。”声音拔高,很是坚定,“一方没感觉绝对不行!”江饮冬撤开躺回去,声音恢复平静,“交代完了。”魏鱼有点不乐意,说来说去好像都是自己整出来的事,好像平白输了江冬子一头。不行,他要掰回一局。魏鱼戳戳江饮冬,“你这么顺着小鱼,是不是在宠着小鱼?”身侧人鼻腔哼出一声。魏鱼眼尾勾出狡黠的弧度,嘿嘿笑道,“还是说,你有自己虚荣心作祟,想营造一种自己很行的假象糊弄小鱼,让小鱼崇拜你?”江饮冬:“……”没听见汉子反驳,魏鱼更信了自己的说法,一时得意的不行,假意安抚道,“瞧你,讲究这些虚的做什么啊?”余光瞥见江饮冬坐起来直接下了床,魏鱼诧异,莫不是被戳中汉子隐藏最深的小心思,羞耻的想要逃婚了?他也紧跟着坐起身,留人的好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江饮冬站在了床前,不像是要跑的样子。魏鱼松了口气,这口气没松彻底,下一刻就被汉子的动作给吊了起来。只见江饮冬面无表情地站着,宽衣解带,三两下除去外衫。
任谁都能瞧出那张冷峻深沉的的面孔下,压抑着怎么浓烈汹涌的情绪。蓬勃的肌肉显露出来,健壮紧实的胸膛挑不出瑕疵,魏鱼直愣愣地盯着,咕咚咕咚吞了两下口水。这就要证实一番他不是虚的?压迫感随着江饮冬的俯下身席卷而来,魏鱼不由往床里缩了缩身子,脚踝被人一把握住,粗粝的指腹摩挲的他脚趾头抖了抖,从脚到头都红透了。“让你瞧瞧是不是假象。”江饮冬冷脸扒了小红鱼的裤子。魏鱼能屈能伸,抖着声儿认怂,“不是假象,我信你……”“我数了五十个数,”江饮冬低头含住他耳垂,魏鱼一声嗯哼变了调,迷糊应了句。“超出十个的那些,算是你欠我的次数。”魏鱼迷迷瞪瞪地回应着他的亲亲,临门时刻,猛然睁大眼睛,反应过来江饮冬话里的意思。四十次!魏鱼险些尖叫出来,他推攘着人想重新商量商量。可惜这回手臂软成了面条,推人的力度就像欲拒还迎,再没有回头路。喧闹到天明。无人看见,满床盈润的白珍珠,在日光来临前,悄然隐形。晌午时分,魏鱼揉着眼睛醒来。要不是肚子的轰鸣声吵的睡不着,他还能睡上一个多时辰。眯缝着眼在床上摸了好一会,魏鱼缓缓睁开眼睛,身边无人,床榻也整洁,房间都不是昨夜撒欢的那个了。何时换了房间,他都不晓得。魏鱼脸蛋红红的想,若是不换床,珍珠的水儿,可是要把整张床变成名副其实的水床。动了动酸软的腿,不用挣扎,魏鱼都晓得他下不了床。手从薄被里伸出来,小细胳膊上惨不忍睹的痕迹露出来,魏鱼瞅了一眼赶紧闭上。啧啧,真不能在睡觉前招惹汉子,瞧他小心眼的在床上放大招,自己这条小娇鱼哪里招架的住。这回江冬子可算是给自己龙精虎猛的身子正名了。魏鱼仰面长叹,胳膊失力地甩到床上。房外有人敲了敲门,“夫郎醒了吗?”“醒了,进来吧。”魏鱼手臂缩回被窝,这上面的印子可不能让小圆看见,要长针眼的。小圆拿了套衣裳进来,放在魏鱼边上,“夫郎自己穿还是我帮着穿?”洞房花烛之夜自然是不同寻常的,按照老爷对夫郎的喜爱,夫郎大抵没什么力气坐起来。“放那我自己穿就行。”魏鱼面上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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