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和元年九月初七,寒气渐重,帝龙体渐不支,太医言须阳气旺者以调和之,遂邀太傅孟先生宵驰而至,烛尽灯灭,不能视之,帝犹以巾蒙目]
听到自己老师的声音之后,邵承睿拉下布条的手肌肉绷紧,最后还是无力地放下了,孟清合是他的太傅,那样不堪浪荡的样子全被老师看到了,已经不是不体面无礼法就可以说清的了。孟家世代都是太子老师,也是国之重臣,邵承睿对于孟清合有敬重也有畏惧。
在感觉到老师要取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时,皇帝下意识地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也许是第一次被填满,体内充盈的内力和真气让他得以真的再一次钳制住其他人,而不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不”邵承睿狼狈地说道。
“陛下总不能永远不见臣,”孟清合的声音十分清润,有种超然世外的脱俗,完全听不出刚刚交合时的情动,但他还是放下了手,转而轻轻拂过邵承睿的脸颊,语气里有些无奈,“臣探亲事毕就往京城赶来了,还没来得及向陛下请安,就受了尚龙司调遣,伴陛下左右。”
邵承睿微微坐起身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身体现在还很敏感,孟清合浅浅的呼吸和细微的动作就能让他抖上好一会儿。
“老师费心了,这事不用叨扰老师。”他最后张张嘴,只能如此说道。
“陛下如今登基,臣自然要伴您左右,为您分忧解难,”孟清合一边说一边再次靠近邵承睿,贴着他的脖子细密地亲吻吮吸,“一日为师,臣就该将毕生所学教于陛下。”
邵承睿的呼吸变重,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刚才那一次其实他没有射出来,之前的几次也是如此,就好像他已经失去了那个功能,每次感觉快到了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老师不必啊!”
孟清合正对着邵承睿,扣住他的腰,已经硬挺的器官抵上小腹,引得那里的肌肉一阵痉挛,“若臣说臣对陛下肖想已久呢?”
邵承睿被那硬物顶了两下,坐到床上腿不受控地分开,半晌才说道,“什么?”
“陛下,臣抱有歹心,以前就想着像这样拥陛下入怀,”孟清合蛊惑道,“也怪陛下,害臣道心不稳。”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抵着皇帝的大腿,拖着他的臀部一口气顶进去半根,紧致湿润的感觉让孟清合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啊啊嗯还不行,吾还啊!好大!”邵承睿惊叫出声,不由地吞咽了一下,下体猛地一缩,将那根性器吞得更深。那根粗长的东西贴着内壁微微弹动,邵承睿看不见东西,身体的感觉就愈发灵敏,他能感觉到孟清合加重的呼吸,还有埋在他体内克制不住抽插的东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他敏锐地捕捉,他意识到他和自己敬重的恩师正在交合,而且时第二次了。
“陛下是君主,臣自然要将本事尽数献上,陛下也曾是学生,作为老师,臣也应该将学生不会的尽数教授弄懂,”孟清合轻轻地抚摸着邵承睿的腰,引得一阵战栗,“陛下清减了。”
“嗯内力调动不了,已许久不练武了”邵承睿坦率地说道,他努力地压制着孟清合动作带给他的快感。
“但是同男子交合,一定要用到腰腹的力量,”孟清合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划过他下腹和腰部的肌肉线条,“还有不必忍着,此刻只有你我二人”
孟清合说罢,用力往前一顶,性器又滑进去一段,邵承睿被刺激得腰一软,靠到了老师身上重重地喘着气,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孟清合的脖子,好像是抱住了救命的稻草。孟清合抓着皇帝的脚踝扣到自己的腰上,两个人贴得更紧了,只是肉穴很抗拒那根巨大东西的继续侵犯,孟清合也不恼,甚至连呼吸都很快平稳了下来。
“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如此而已,”孟清合音色清明,好像根本不是在性事之中,“陛下,臣就开始上课了。”
邵承睿还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为微微托起,一瞬间的摇晃让他的四肢都牢牢地攀住孟清合,随后肉穴里的凶器开始大幅地挺弄,变着角度戳弄柔软脆弱的肉穴内壁,蹭过那上面的每一个凸起,邵承睿感觉到下面火烧一样的痛,他呜咽着出声,这一次似乎要比上一次更激烈,但很快交合的地方就被磨蹭得越来越来,那把欲火好像再次烧进了他的身体深处,逐渐全身都酥麻起来。
“陛下,”孟清合嗓音粗哑得厉害,他吸了一口气才说出话来,“好好含着臣要到让你舒服的地方去了”
邵承睿一向很听老师的话,他夹了夹屁股,让孟清合更痛快地抽送自己,然后进到更要命的地方去,他迷迷糊糊地好像问了老师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孟清合没有回话,而是抵到深处又快又深地磨蹭那一个突起的小点,邵承睿的喘息很快就变了调。
“啊啊啊老师!啊好舒服”邵承睿大口地呼吸着,蜷缩着脚趾,下体喷出更多的液体润滑着甬道,湿得几乎要含不住那根驰骋的凶器,他再次感觉到了致命的快感,比上一次更深更爽,他迫切地希望孟清合可以狠狠地填满自己,然后用力射在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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