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不舍地再次嗅了嗅女孩,起身。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
云朝回过神来,面前已空无一人,空荡的房间里只余她和脏污的血迹,连那几具干尸都化作了粉尘消散。
“砰!”大门被猛地撞开。
“真奇了怪了,刚才死活打不开这个门。”
“卧槽,这里怎么了。”
老鸨的脸色难看:“糟了,吸血鬼逃了。”
她看向血泊中的女孩,表情有些狰狞,这小妮子给青楼闹出那么大的事:“你放走的,长得还算俊,那你就留在这里抵债吧。”
殷袭来了就扔下她自己去享乐,她下意识地以为面前的女孩不重要。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进:“小贱货,再跑啊?”
云朝下意识摸储物袋。
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声:“哈哈哈哈,这小贱人恐怕还不知道王兄的有免疫任何符咒的神器吧。”
“不愧是王兄,什么都有。”
中年男子淫邪的笑嵌再脸上的肉堆里,比云朝腿还粗的胳膊摸向她:“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云朝手按在黏腻的血泊里,下意识地闭起眼,令人反胃的触感并没有传来,反而听到了中年男子的惨叫声。
“啊啊啊!”中年男子的手瞬间被切断,他不敢置信又痛苦地满地打滚。
血泊中的女孩被抱起。
殷袭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身子和微红的眼眶脑海中好像有根弦崩裂了。
就在刚才,与云朝的联系突然被切断了片刻,要不是他与脚踝上的红绳完好无损,殷袭就以为她出事了。
这下看见被众人围堵在血泊间的云朝,从未体验过的后悔,慌乱等情绪瞬间漫上心头。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会付出代价的!”地上的男子痛苦地嚎叫。
殷袭未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抬手抹掉女孩眼角的泪珠,感受从女孩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情绪,殷袭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许是嫌吵,中年男子瞬间爆成了一片血雾。
殷袭头上的耳朵与九条狐尾顿现,众人惊叫着后退。
“妖怪,妖怪啊!”
真可笑,他们睡妖族的时候怎么不见怕?
殷袭轻描淡写抬手,逃跑的众人瞬间失去生命。
女孩的眼泪越掉越多,环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你怎么才来啊。”
殷袭说不清此刻的感受,滚烫的泪珠浸湿他的衣衫烙进了心中,他跑着女孩出了青楼,大手轻拍女孩的背脊安抚,讨好地用尾巴蹭她:“抱歉。”
云朝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是小手还紧紧抓着殷袭的衣服,轻轻呢喃:“以后再也不来了”
“嗯,再也不来了。”
男人轻吻在女孩的额头,消除了她今晚的记忆。
法地玩弄自己的性器,这根刚射完微软下去的东西再次立起来。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揉上粉嫩的阴茎,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刚经人事的少年不会什么性技巧,只会圈着柱身上上下下套弄,但这也足够爽了。
少年的阴茎长得粉嫩,但大小可观,他一手几乎圈不住,马眼分泌的前精滑下来,沾到手上,黏腻湿滑。
少年脸上的阴翳都被冲散了,只剩一片潮红,他半盍着眼,喘着粗气,没忍住顶胯一下一下把鸡巴往自己的手上送。
他不知道刚才的射精是怎么来的,不知道自己抚摸多久会再次射出来,少年的茫然很快就被快意冲散,快感积累着,突破了临界值,精液喷涌而出,激烈,浓郁,一股接一股,冲刷在少年顶胯的方向。
灵力再次汇聚,洗髓他的经脉,身体上心灵上的舒畅感给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压在自己的精液上也不在意。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缓,感受身体里流窜的灵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江烬睡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撑起身体,看向胯下软软垂着的巨物,他睡的时候直挺挺倒在了自己的精液上,现在身体上零零散散布着干了的精斑,迟来的羞耻感卷席了少年的脑海,他又扑在了被子上,刚才的快感也再次浮现,少年的阴茎一跳一跳得又勃起了。
江烬无师自通扭胯蹭着被子,粗劣的布料磨在鸡巴上,他难耐地轻哼。
白皙的长腿把被子夹在中间,一刻不停得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少年的修为飞速提升,他也渐渐不满足于单调的自慰。
这期间,房间里的物件基本上都与他的鸡巴亲密接触过了,他操被子,操枕头,操桌子,甚至难耐地趴在窗上蹭鸡巴,薄薄的窗纸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湿,被鸡巴捅出了个洞。
但他达到高潮的点越来越高,他怎么蹭都射不出来。
江烬放弃了,躺在床上发呆,鸡巴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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