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徐府。
难怪改建院子改建了这么久,还说什么怕打扰到邻居,故不敢大力施工,原来别有目的,地道都挖到他买的宅子底下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偏他是个聋子瞎子,还对付北越,连自己眼皮底下都被人渗透了还不知道。
可笑!
卫安怀被打击到了。
后院早就备好了车马,徐家夫妻候在车旁。
沉云之将卫安怀抱进了车里,将人搂在怀里,然后拿出一枚药丸来放到他嘴边:“张嘴,吃了它。”
卫安怀看着这药,不知道什么东西,怕是什么不正经的,死活不开口。
沉云之笑了:“乖一点,不然我就动手了。”
卫安怀消极抵抗,结果哪曾想沉云之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将药摁进去捏碎,药丸破裂开来,化作一股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
卫安怀怒瞪她,结果她没有把手伸出来,两个手指玩弄起他的舌头来。
卫安怀合不上嘴,垂涎不止,心里羞愤,想痛斥她却开不了口。
渐渐的他神志不清了起来,他知道那药发作了,想抵抗这股睡意,但没过一会,人便不省人事了。
沉云之看见人彻底昏迷,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把手拿出来,用帕子擦了擦他的嘴和自己的手。
她撩开车帘吩咐道:“走。”
徐家夫人坐了进来,马车从后门出去了。
徐家男主人遇到熟悉的街坊四邻,有人询问他就忧愁地说孩子高烧,到城西看大夫去。
大过年的,还遇上这种事,邻居唏嘘不已。
四更时分,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小孩们困乏的很,大部分都回家睡觉了,大人也看够了表演,回家守岁了,街上不那么人声鼎沸了。
突然,走马街卫宅附近的人家惊叫了起来。
“走水了,快救火。”
“快救人。”
很快,一条街上的人都聚集了起来,人们拎桶捧盆,装水袋,加入了灭火的队伍中。
油助火势,兼之天气干燥,房子是木材,那火怎么也止不住,愈发大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这时候谁都不敢再冒险跑进火场。
不一会儿,火直接烧到旁边的徐府了。
说来也怪,那火只烧卫徐二宅,火燃至天明,两宅皆成一片焦土,一切荡为寒烟。
周遭百姓远远观望着,感慨徐家夫妻的好运,哀叹那卫家公子的不幸,好好一大家子人都魂归地府去了,他们见那火不曾扩散,以为是天神显灵,火灭之后,纷纷祭拜火神去了,祈祷来年远灾离祸。
沉云之将卫安怀安置在了城西的一座宅子里,屋里地龙火热,足以驱寒。
待到初五城门大开,众人礼佛之际,便是你同我启程回北越之时。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细细比划他的眉眼,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发觉得他清新俊逸。
沉云之拉开棉被,解开他衣袍,看见肌肤上红痕犹在,想擦点药,想了想还是任它们留着,只用药擦了他破损的唇角。
她将那刚脱下的棉被衣物拿出去吩咐隐卫烧去毁去,不要留下痕迹,然后回屋打开木箱,找了找,翻出一条细细精铁做的链子并一条手铐来,两物锁环用赤狐皮毛缝的严严实实,不会伤了人的皮肤。
卫安怀无知无觉,沉云之将这两物给他戴上。
锁住他的双脚,缚住他的双手,沉云之还不放心。
万一这人有寻死之志,日防夜防还不如一劳永逸。
沉云之打开了系统商城,局里也不是做善事的,这商城好用是好用,但贵又限制颇多,不过沉云之要养她的小夫君,顾不上心疼钱了。
她记得她有些同事也是强抢强占了不情愿的另一半到手,他们为了防止伴侣自杀用的是什么呢?好像是某种高科技芯片。
沉云之继续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门类,她往下拉拉,果然有一半是灰的,上面几个加粗大字“本产品不适用于此位面。”
科技水平太高了,就算亮着,她也不会买,万一把安怀身体弄出问题了。
手环首饰类,戴上便不可拆卸,沉云之觉得不保险,万一安怀狠狠心把自己手脚砍了怎么办。
乳环调教类的,不可不可,一上来给他用这个,他气吐血就不好了,他那性子,为了不受制于人,估计不会顾惜自己,直接芯片连肉一起剜掉。
沉云之要找的是植入皮下的,这样安怀以后发觉了找到死都休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沉云之看中了一款微型液体款的,无创口,皮下渗入,可更换定位,价钱也合适,就你了,接着买了一瓶补气丸,身体太差了,得用猛药补补。
要是她再来晚一点,两人天人永隔都有可能,也不知道他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到这般地步,混有补气丸的药膳吃了几年,身体反倒越来越差了。
比她还不知轻重,体质极差,以后得精心把人将养起来,叫他长命百岁才行,不过也不用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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