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张的马眼。他臀部紧绷,腰身反弓脱离床面痉挛着向上顶弄,感受浓厚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我的嗓子后壁。我喉咙随着射精收缩吞咽,他爽的肚皮上青筋暴起,急促的喘息还带出了一声哨音。
我用手推挤阴茎,确保粘稠苦腥的精液全部都被我吃下。舔过嘴唇抬头看他,拍了拍他大腿示意服务结束,接过他递给我的抽纸替他清理。他坐起身伸手捏住我下巴左右揉,我顺从的张开嘴给他展示我的口腔。
“好乖。”他没戴眼镜眼神迷离,奉献给我眼角一个吻,“爽死了”干燥的嘴唇贴在我脸上呢喃,震动的气息顺着血液传递到我的心脏。
冬天日出晚,天才蒙蒙亮,我抓着被子裹到他身上又重新躺下和他抱在一起,把没干的眼泪蹭在他脸上,随口许诺“下次让你更舒服。”
他脖子上也一层薄汗,我舌面舔过,嘴唇含着他凸起的锁骨牙齿轻咬这片皮肤,昨天看到他敞开的领口就想这么干了。
“要…要留…”要留吻痕吗?他没有问出口。
我们通常不做这种事情,因为不需要要彰显主权也不需要告诉别人我们的性生活。现在更没有这种必要,且不说我们之间这时隔多年的重聚,感情遗留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光是被同事看到就可能会无端生出一些闲言碎语,令人头疼。
我叼着这一块儿皮肉摇了摇头松开口,手掌贴在他凹陷的小腹,确认他凌乱的气息已经平缓了,起身去洗漱。
洗掉脸上的泪痕和黏糊糊的口水,我用湿手抓了抓头发,确认哥们儿今天还是帅的。没想到他昨天在这边卫生间还给我准备了牙膏牙刷。草莓薄荷味牙膏,和长颈鹿造型的软毛牙刷。我心里吐槽,不知道的看了八成得以为彭磊是个单身奶爸。
北京冬天太干燥了,刚才折腾的我有点裂嘴角,被牙膏沫蛰的疼。
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当年他觉得创作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根本没人想去了解你的想法,我要让更多人先看见我。
分开是无知无觉的过程,不想和对方争吵,所以都在找借口回避问题,很平淡的、有一天不记得是谁先开口,最近太忙太累事情太多了,明天吧后天吧下周吧我们再见面。
等想起来就发现很久没有见过了,一些少年心气在对方没有顺着自己递出的台阶和解后,就不愿再低头。加上不发达的通信方式,时隔越久越找不出联系的理由,也越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想见到自己。
我含水仰头漱口。
当时觉得这是天大的原则性问题,现在想想好天真。理想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更多的是今年体检结果指标是不是正常,公积金账户存了多少钱,最近降温鸡蛋居然涨到二十五块钱一斤…那些让我们年轻时分开的思想鸿沟都不再是大事儿,生活会一点点把我们打磨成同一个向现实妥协的样子。
低头吐掉漱口水。
更何况现在还都是在乙方公司工作。
我改变主意。
彭磊还没起,在看手机不知道回复谁的消息。我把他手机抽走,压在他身上拉开被子,用虎口推挤他的乳肉,埋头用力的啃咬他乳侧和腋下的软肉,非常柔软的口感。留下一串被我吮吸的湿淋淋的红肿痕迹。
他随着我用力的程度呻吟,另一只手从我头顶摸到后颈一下一下给我顺毛。
“怎么了,突然…呃啊、……张伟你要不要过来住?”
“再说吧…让我想想…”搬家永远是个麻烦事,我现在不想面对。
我鼻尖埋在他腋窝,随着说话能呼吸到他的体味,对味道的记忆比视觉更持久,像一个锚点让我感觉回到了过去,我们刚打完晨炮,大汗淋漓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等下他就要去出门工作而我要去上学。
“起来吧,我给你找衣服。全体加班,去太晚了不好。”他捏我的后颈往上提。
这是把我当乱咬人的小狗呢?后知后觉。
他在一柜子的衬衫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抽出来一件还带着塑料封的宝蓝色卫衣。
“要不你试试这件?我那些衬衫…我怕他们看出来。”
拆掉包装袋把衣服抖开,还是他们部门品牌那个黄色动物形象的印花。
我觉得有点欲盖弥彰,但是穿新的总比穿他穿过的更好解释…吧,虽然肯定也不会有员工贴脸问这个就是了。
托他穿衣理念的福,衣服要紧身,肥一点儿都不能穿。我可没有他这么窄的腰,衣柜里没几条我穿能合身的裤子。最终找了一条抽绳的运动裤,布料包裹的感觉让我很别扭,有点勒。
我的外套还在他车后座,今天也坐他车去上班。
早饭是着急忙慌地在公司楼下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和甜水,我抄着手跟在他身后,他抱着东西扫码自助结账时给我说将就一下,中午请我吃麦当劳。
“行,我要吃巨无霸和脆薯。”
最近要搬走了,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高中时的日记本。
****年9月10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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