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用力绷紧。
“嗯!”他哼叫。
“为什么不能说话?是不像父亲吗?”
邓弓起背,咬住他肩头,龟头在穴内快速捣打,花海棠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那块肉都快被捣烂,穴口处两瓣肉也已红肿,淫水从中不断泄出,溅在他的屁股和腿间。
“好紧啊,母亲怎么射过还是这么紧。”他从身后揪住花海棠挺立的乳头。
“别说话、会有人过来,啊、如果你……不想被人、啊轻点……”
“被人知道的话。”花海棠有些恼怒,开口想要说话,声音却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穴口再次快速紧缩,绞的邓几乎立马想交出自己的全部填满他的身体,但还不够。
“叫出来吧,我想听你叫,像在父亲身下那样叫。”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染上猩红,闭上眼睛感受下身的极致快感,猛地掐住花海棠圆润的臀部。
“叫啊!”
“嗯……啊!慢点……别这样……”
狭小的卫生间中花海棠的哼叫声迅速扩散,邓肉体和心灵的快感在这一瞬到达极致,三根手指猛地塞入花海棠的后穴,向上扣弄。
噗嗤噗嗤的浪声,他嘶哑又克制的哭喊,粗重的呼吸,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心脏澎湃的鼓点,一切都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邓就此沉沦。
他忽然觉得,如果可以,这样跟他一起做到死,一起做到两个人肉体糜烂,然后腐烂成同一片土壤,永远紧密结合镶嵌,倒也不错。
真想跟他就这样死了,哈哈,这也算是到达天堂的一种方式吧。
身下的性器粗壮了一圈,撑的花海棠难受,他努力挣脱扣住自己的皮带,向后摸索着去推开邓,又被邓猛地拽住双手,整个人被拽成一个方便邓狠狠撞进宫口的弧度。
“啊!!太深了!不要!”
他的求饶是邓的春药。
邓就这样又持续高频率高强度地打桩了半个小时,撞得花海棠的穴口磨破,红肿得不成样,每一次冲撞都磨在伤口,火辣辣的疼。
花海棠早就被肏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他望着镜子里瞳孔涣散的自己,想咬住一些东西不让自己太过浪荡,但什么也咬不住,只能咬住唇,鲜红的血就漫了出来。
舒服、爽,又或者痛,这些词都不能形容他的感受,他觉得自己下一秒自己就会这样死去,但极致的快感又在提醒,他还活着,并且享受着。
花穴出喷涌出水,像尿一样滴在邓的皮鞋上。
花海棠失禁了。
终于,邓心满意足地,在这股淋漓的热浪中射满他的花穴,花海棠的小腹几乎被这滚烫的精液塞满,鼓起小山。
花海棠眼泪挂了满脸,唇被自己咬出了伤,神智涣散地瘫软在洗手台上。
门外的敲门声在这时才传到两人耳中。
“快点啊,草你大爷,躲里面肏人还锁门。”
唐天方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实在不顺心,想如个厕也遇上这种事,他猛地一踹卫生间锁起来的门。
隐约的喊叫透过门传到外面,唐天方不由听的浑身燥热,身下的鸡吧硬了起来,想踹开门看看里面正在被肏的是什么贱货。
操他妈的贱货,该死的邓,到嘴的美人飞了,还让他出他妈的大糗。
一边那个鼻青脸肿的服务生连忙跟他鞠躬道歉,“抱歉唐总,您的西装,您的损失我一定会赔您的。”
“赔?!就你,你怎么赔?!”
“操你丫的贱货。”唐天方抬起一脚猛地踹在他的腹部,“要不是你,老子至于丢这么大脸?”
服务生忍着痛跪在唐天方面前,连忙道歉,“对不起唐总。对不起……那边还有卫生间,我带您换……”
“换你妈?我唐天方什么时候要让人?我想上哪个茅坑就得去哪个茅坑?”
“你还不滚去给老子拿钥匙!”
服务生连滚带爬地走了,唐天方叉着腰在门口等了一会,又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放浪的低喘。
叫的真他妈骚,他的手不由探入自己的裆部,跟随着门里喘叫的频率撸动自己硬起的鸡巴。
草,打桩机嘛,搞这么快?
唐天方撸的火星子直冒,感觉自己的手实在是不够味,浑身燥热,又踹了一脚门,想要进去大干特干。
碰巧这时那个服务生带着钥匙走了过来,唯唯诺诺地站在他面前开门,还客气地往里面敲了敲门。
唐天方的主意一下变了,虽然这个服务生脸上被自己打的有些肿,但身板看起来还算不错,尤其屁股那看起来,特别翘。
人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唐天方就是这样一个不忌口的人。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唇,碰巧这时服务生也打开了门,一股铺面盖地的淫靡味就涌入唐天方和服务生的鼻腔。
卫生间里没人,大概也是觉得丢人,躲在了哪个单间里面。
唐天方像个侦探一样,嗅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