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时候习惯吸烟,这种特殊材质制成的烟草有麻醉的作用。
从前他试过给自己注射麻醉剂,但太过伤身体,偶然间邓给他带来一种烟草,因此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对,邓,那个孩子总是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
花海棠猛地抽了一口烟,坐上潮湿的洗手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与下颚连成完美的曲线,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吐出的云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扩散,围绕在他的身侧。
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邓走了进来,他依旧露出一个笑,“真巧,你也在这。”
方才花海棠冲过凉水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的睫毛跟随喘息微微颤动,眼睫上的细小水珠就顺着五官下坠,落入颈间,无声地在黑色的缎面旗袍上砸出小小的光晕,又像转瞬即逝的烟火,消失在那一片云雾之中。
有时候,邓挺羡慕那么几粒水滴,能尽情吻过他的眉眼、嘴唇,然后沿着他的皮肤滚落,即便撞得粉身碎骨,也能与他紧密相贴,在他的喘息声中,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在这个瞬间,他们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即使毫无血缘上的瓜葛,这个人也依旧是他父亲的伴侣,名义上的长辈。
——如果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就好了。
那他大可以借着血亲的身份靠近这个人,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侧,然后永远也不会分开。
水龙头打开,他在慢条斯理地清洗自己的手,从每一个指节到指缝,过程很漫长,花海棠咬着烟,暧昧的红晕从衣物之下漫上裸露在外的颈部,再慢慢席卷上他的脸颊、耳畔、眼尾,几声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
烟燃到尾,将灭的火星在花海棠粗重的呼吸下闪烁。
水流声终于结束,邓关下水龙头,湿手去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递给坐在洗手台上的花海棠。
花海棠取烟的动作有意无意扫过他的指节,在凉水的长久浸泡下,邓的手有些发凉,因而敏锐地感知到那道滚烫的温度。
他终于抬眸,注视着他因为忍耐而冒出的细小汗珠,绅士地询问:“你还好吗?”
花海棠没回答,方才指尖的那抹凉意很快被涌上的热浪吞噬,蕴着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邓方才递烟的那只手。
如果握住那双手,被那双手抚摸,身上的难受或许会好上许多,但花海棠不会允许自己主动提出这些。
他夹着烟,克制地将手伸到西装革履的人面前,唇间说出的话带着未消的情欲:“借个火。”
邓熟悉这种语调,低头在手上转动着那盒烟,从中抽出一根,然后找出打火机,上前为他点烟。
颤动的火舌从打火机中跃出,花海棠咬着那根烟,附身凑近。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邓的掌心,几缕发丝垂下来,还挂着水珠,湿漉漉地搭在邓手背上。
邓透过打火机的火苗对上花海棠的视线,微拧的眉,上扬的眼尾染上绯红,叼着烟的唇瓣沾着潋滟水光,被滴水浸湿的衣物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背脊,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察觉到这缕视线,花海棠绷直了身子,两腿微微张开,洗手台上残余水渍早就渗入内裤,大理石的凉意缓解不了下身的灼热,花穴处的媚肉蹭在湿透的内裤上,裆部已经硬了起来,在紧身的衣物下显现出它的轮廓。
痒,热,体内情欲的野兽即将从空虚的穴口逃脱,急需有人捕捉、填满身体的漏洞,他想借着烟草缓缓这劲头,吐息的一瞬却变成了暧昧的哼声。
近在咫尺的喘息像沾满蜜的引诱,邓舔了舔唇,“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没等花海棠回答,邓擅自先探出手,贴上他的额头:“你身上很烫。”
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花海棠没有拒绝,平静地任由他的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那人给你下药了?”邓的指腹顺着他的额头,滑到他的脸侧,替他将垂落的发丝揽至耳后,触碰上他柔软细腻的耳垂。他的指尖于是就停留在那,轻柔地用指腹一圈一圈摩挲,像是在盘玩一块美玉。
“有没有,你很清楚,不是吗?”花海棠反问,冷冰冰的语气里掺杂几分喘息,倒让人听起来像是赌气时的嗔怪。
腰被揽住,两个人的距离贴近,邓俯首凑近他的耳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腰部移向大腿,像条游蛇、狡猾地贴着衣物行走。
“需要我帮忙吗?”
客气的询问,如果他的手没有隔着衣物握住花海棠的阴茎,仔细揉搓,挑弄,顺着往上,勾住他的龟头,按压潮湿的泉眼。
花海棠轻喘了一声,目光落向他,像是一句警告:“你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我的错。”邓扬起一抹笑,轻声安抚:“很快就会好的,母亲。”
他打开水龙头,沾了一些凉水,湿着手将手伸入他的裙子,掰开内衣的小缝,探进那本该是睾丸的阴户中。冰凉的指腹绕着花瓣的蕊心揉捻,两瓣肉急切地想要将这根手指吸纳,主动地含住,吸吮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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