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闭上眼,杜鹤北的抽插像一场漫长的酷刑,长到封山对他咬着牙齿拼命掩饰自己的气急败坏都失去了兴趣。
霍亭就不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先要像对情人一样用手掌抚摸小腹和肩背,偶尔低头吻一下封山的脸颊,下一秒就把人踢的跪在自己脚下,用皮带对准疤痕所在的地方狠狠往下抽。
“你说用皮带抽你后面会不会有精液流出来,阿山,你说会不会?”
没有人等待封山的回答,皮带在他挺翘的臀上抽了一下又一下,霍亭用后入的姿势在里面有技巧地边磨边顶,像摸狗毛一样,他喜欢摸着封山的头,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低喘,很亲昵的喊阿山,一边插的一下比一下重。
“刚才为什么笑?”万弦拉着他的衣角问,
“为什么?总不可能是被几根按摩棒操爽了,不过,”
不过看着这几个狗逼,封山第一次感觉到某种类似欲望的,像趋光的虫豸一样,不计后果的往灯上撞的冲动。
“不过我还真想把你们都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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