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主动提,罗莎蒙德也不表态,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表面以队友身份相处,私底下……私底下傅静思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舔了。他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作为alpha的天性,特别是当他拥有了一个超级漂亮、超级优秀的oga以后。要不是正在密林中穿梭,他简直想把他的oga抱在怀里,量一量他有没有因为自己的照顾而体重变重一些,有没有闹情绪需要自己的信息素进行安抚。甚至想把漂亮的oga青年团吧团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直贴贴才好。“你怎么敢?你怎么也和男人交往?你忘了你弟弟的事了吗?你怎么对得起他!”“滚回来,罗莎蒙德,我要看你跪在你弟弟的病床前向他忏悔。”“罗莎蒙德,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你?你才应该下地狱!”青烟袅袅,橘子味道。罗莎蒙德想,不是的。明明,我才从地狱里爬出来。这些年,我其实也不好受的。 橘子烟临近中午的时候,两人再次在客厅汇合,傅静思看起来神色恹恹的,罗莎蒙德也没好到哪里去——发现这一点是因为傅静思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浓的烟味。从前段时间起,罗莎蒙德就改抽和他一个牌子的橘子味女士香烟,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情趣。傅静思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是因为它的烟味很快就散,到后面只会剩下酸酸甜甜的橘子香。罗莎蒙德从吹着风的阳台回来,身上的烟味却这么浓郁,显然是抽了不少。傅静思立马去摸他的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罗莎蒙德的高贵和魅力,与他是不是个alpha没有半点关系。也就是这时,傅静思才反应过来,罗莎蒙德那令他无比烦躁的说话态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半年前,他第一次走进宿舍,看见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的罗莎蒙德时,就和今天是一个样子。冷淡、傲慢、疏远。表面和蔼、佯装亲切、假意热情。时隔半年,傅静思再次见到了罗莎蒙德面对媒体时那副虚伪的假笑面孔。他们的关系好像一下回到了最初。·他赌咒发誓,说一定给这双推了摇杆给蝉蜕火化的手好好开个光驱个魔,才让三人勉强同意放过他。这番大闹,私人聚会的地儿从沙发卡座转移到了地毯上。
傅静思和西格在两个oga低头吃酸奶碗的间隙对视了一眼——还有谜题没解完呢,傅静思示意西格来。于是西格轻咳一声,主动提道:“要不过两天,我还是去检查一下身体吧,确保那只蜘蛛没在我身上残留任何东西。”“用不着。”罗莎蒙德头也不抬地道,“我现在就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问题。”“什么啊?”西格问。“你看看尤加利,你有没有想吃了他的冲动——字面意义的吃。”罗莎蒙德淡淡道。“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西格故作惊讶,“那是我弟,我又不是食人魔,我怎么可能想吃了他?”“这就对了。你没事儿。你要不是主动想做绝育手术,你就犯不着去医院。”罗莎蒙德总结道。这话又把尤加利给整迷糊了。他一只手抱着抱枕,另一只手拉了拉罗莎蒙德的袖子,软乎乎地问:“罗塞尔,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罗莎蒙德给他喂了勺酸奶,难得严肃地说道:“本来想过段时间再告诉你,既然话说到这了,那你仔细听好哦。”“乖乖,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我让你别去医院,去科学院找林仪院长做信息素检测的事?你的腺体很特殊,没有壁垒,对alpha……不用管alpha。对雄性王虫有特别的吸引力。大概是艾博特公爵出车祸的时候,女王当时正在他身边潜伏,他恰巧得到了资料,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决定用你来吸引黑寡妇蜘蛛现身——这也就是为什么,女王会突然跑到y25星球来突袭你们。”“事情已经过去了,别的你也不用管,反正记好,警惕坏alpha,别让那些脑子长pi股上的坏男人接近你。”“另外就是,关于你腺体的情况要严格保密。”说着,他眼睛斜了傅静思和西格一眼,那意思明摆着就是,说给你俩听是叫你俩放聪明一点,知道我弟弟特殊就帮我多看着他一点,保护好他,不然他有个什么事你俩作为知情人我饶不了你们。给傅静思和西格看得心里发慌,赶忙表态,说自己一定看好尤加利不让奇怪的alpha和任何一只小虫子接近他。罗莎蒙德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倒是尤加利,若有所思。他觉得他的皇帝哥哥简直对他的事情了若指掌,比他自己都要清楚。而且,怎么有种淡淡的违和感呢?是哪里不对呢?还没等尤加利想明白,下一个话题又开始了。他只好收起心中的疑惑,和几个哥哥们一边吃一边聊八卦。几乎所有在正式场合不能聊的话题,都被放在了这个小聚上。要是被那些媒体知道了,恐怕恨不得把自己砌在墙里,也要偷听这次聚会的谈话内容。解开了两辈子对于西格身上的误解,又加上傅静思是自己的alpha,罗莎蒙德放松极了,他语出惊人的程度把尤加利都给吓了一跳——尤加利觉得他的皇帝哥哥一定是前面二十多年憋坏了,他几乎把上流社会圈子里的各种八卦一口气都给抖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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