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不是生下来就是不会说话也听不见的孩子。
因为高烧才导致的后天聋哑。
不过他带着助听器，不怎么张口，也就不是太明显。
但和别人不一样，也还是让他显得不怎么起眼。
小哑巴是在一场雨里面遇见女朋友的，两个人都没带伞，他把外套递给她，然后转身跑进雨里了。
最后，蹲了三个星期的女朋友在车站抓到了他。
她说的很快，他有点听不清楚，就摇摇头，指了指助听器。
女生声音戛然而止，他抿了抿嘴。点了点头就要离开，被拽住了袖子。
女朋友和他认识花了三个星期，把他拿下只用了一周。
女朋友一点都不在意他是不是个健全的人。
知道他的聋哑，但毫不在意，甚至为了他学了手语。
两个人生活也很顺利，但是小哑巴对进一步接触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知道怎么亲吻，女朋友舒服的时候会轻轻掐他的肩膀。
他知道怎么抚摸，摸到她敏感的地方她会偷偷颤抖。
但他不知道怎么做爱。
没有人告诉他，怎么跟正常的女孩子做爱。
但是女朋友看着他，满眼的信任。
他们的第一次，很紧张。
他按照网上说的，做了前戏。
要把手放过去，要是湿的，要记得扩张，不然女朋友会不舒服的。
他试了很久
直到触感是湿热的，手指已经被泡的有点发皱了，但他还是不太敢。
女朋友咬了他的肩膀一口，问他，是不是怂了。
他有点不知所措，还有点被说中了的羞恼。
最后磨蹭着，还是进去了，女朋友表情很奇怪。
她好像不舒服，皱着眉，但是还是让他继续。
脸很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兔子。
他不知道往哪里撞，凭着感觉探索，努力把耳朵往女朋友随便放，仔细听她的反应。
太慌张了，不敢用力，怕她痛，但是又控制不住，想让她痛。
听不太清楚，他就总拿手摸，知道还是湿的，就继续。
摸到舒服的地方还是会颤抖，舒服的时候还是会掐他肩膀。
可他害怕撞坏她，问她的时候，她又摇头，说不重，用力的时候，又皱眉。
他还是小心，浅浅的撞，仔细听她反应，结果女朋友有点生气，摘掉了他的助听器。
竖着中指问他，是不是不行。
他当然不能承认，有点故意的狠狠撞，床都被摇的咔吱咔吱。
最后女朋友咬了他，让他轻一点，他看懂了嘴型，就不听。
是她摘掉助听器的。
最后摸的时候，手上全是亮晶晶的水，女朋友眼睛已经有些失焦了。
他有点无措，但又停不下来，边亲边做，让她缓解一点。
等最后射出来，两个人都已经汗淋淋了，女朋友累的眼睛都睁不开。
他收拾了床和两个人，最后抱着人睡了过去。
早上是被女朋友捏着鼻子弄醒的。
她身上酸，还有点疼，问他为什么那么用力，还不停。
他看懂了，眨眨眼睛。
又指了耳朵，和旁边柜子上的助听器。
女朋友愣了一下，撅了撅嘴。
之后几次，还是这样。
小哑巴很苦恼。
怎么办，他好像不会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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