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愧是将军不一会儿秦思思的身体就接受并且习惯他得肉棒,嘴里不再是哭泣声,眼睛旁的泪珠也干了,身体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嗯……啊……啊……”秦思思嘴里开始发出动人的呻吟。
孙不立见状更加卖力地挺起下身:“将军,我就说你会舒服的,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秦思思闭着双眼皱着眉头,虽然疼痛感减轻了,可秦思思依旧没有很舒服的感觉,甚至还不如爱抚和亲吻让她舒服。
孙不立却以为秦思思是在享受,他改变了自己抽插的动作,先将自己分身推进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要这样…这样子…我我…啊我……很…难受……”秦思思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还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令她难受至极。
她的蜜汁太多,故除了最初的破身,鲜血混杂着蜜汁使得肉棒在她体内出入并无阻碍,但是肉杵一旦缓下速度,便会感受到软嫩饱满的壁肉蜂拥而至,在那儿挤着压着,吃咬着,啃蚀着。
孙不立使尽全力地抽插了百来下,感觉秦思思肉壁突地紧绷收缩。看她胸脯在前方上下鼓动频繁,自己额顶汗若珠下,手便向前探去,再次握住那对翘楚,胯下的坚挺开始在秦思思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都好像撞击的更加深入一般。
秦思思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孙不立,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在空气中,形成一种淫靡抚媚的氛围。
“哈……啊……”随着孙不立得撞击秦思思发出呻吟。
秦思思的内心深处似乎有那么一点随着孙不立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欲望就要到达顶点,但却老是缺那么一点,尚未填满的空虚让秦思思配合的扭起腰肢,想要索取更多。
终于,孙不立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肉杵送入秦思思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而秦思思则是浑身瘫软,双腿发抖,额头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舒爽的汗迹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打湿。
“将军,是……属下越界了,要打要罚任将军处置。”虽然孙不立知道秦思思一定不会处置他,但仍故意开口请罪。
秦思思艰难的抬起雪白的藕臂挥了挥:“无妨,只需让本将休息片刻。”
初尝人事的秦思思心中难填的欲望终于被满足,但她自己知道这只是片刻的,既然已经体会到了这种快感,那自己必然会不断渴望,想到自己身为将军坐镇军中,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再次如同此般一样,尽情的发泄出来,便又开始了黯然神伤。
孙不立虽然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可是见秦思思眉头微蹙,更是不敢打扰将军的思考,可放眼看去,自己刚刚射出的白浊,正在从秦思思粉嫩的肉穴中缓缓流出,又想到这个对待敌人心狠手辣,对待将士也是冷若冰霜的祁将军,刚刚就在自己的胯下肆意承欢。
联想起方才秦思思那在自己身下令人神魂颠倒的模样,若是以后不能再享用岂不是很亏,想到这里孙不立似乎是下定决心的问了一句:“将军可再是为军中泄欲之事感到烦恼,若是此事,我有一计”
“嗯?”秦思思美眸一怔,随后赶紧示意孙不立快说。
孙不立知道自己赌对了,便不卖关子,娓娓道来:“军中释欲一直是个难题,以前我们将士们总是在大战归来之后,才能在宫城之中找寻一家妓院或是已有的相好,尽情地发泄一番。可战争无情,死生天定,许多年轻人尚未尝人事,便死在了惨烈的战争之中,至死都是处男,这真是我们男人的悲哀”
说到这里也是有感而发,随后他顿了顿,润了润喉才接着说道“随后便有一位能人,他与您一般是个将军,率先在自己的军中设立起一个特殊的军职,那便是军妓,虽说是妓子,但意义却完全不同,它的存在舒缓了战士们疲惫的身心,排解了战士那沉重的压力,是一个极其伟大的存在。用自己的身体,调节整个部队的情绪,稳定起战斗中最为重要的军心。许多将士们都受过他们的恩惠,甚至有志向伟大士兵们一生目标就是娶其为妻,但往往他们的生命是奉献给整个部队的,那些想要独自占有的人都会抱憾终身。”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甚至不断流露出自己对军妓的钦佩,神采也愈发的慷慨激昂起来。
“大人,您也可尝试一番,成为一名光荣的军妓,这个职位能凝聚起团体的力量,而不是独自一人,像上次边境大战,您是无人可挡,可后面的弟兄们却是死伤惨重,主要原因不就是士气不足吗?”
这番话让秦思思震耳发聩,随即陷入了深思,嘴里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此等大事刻不容缓”她停了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我得身先士卒,鼓舞士气……”
秦思思就这样被一个士兵给骗成了军妓,但在那之前,神域王都内也发生了一场鲜为人知的变故。
那天,贺兰敏素像往常一般,坐在宫中处理完了圣女元月和国师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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