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处被反复碾磨,但穴心深处似乎也开始涌现起若有若无的痒意。任柏尧不敢坐到底,强行忍着。但这快感像温水煮青蛙般,任柏尧动着腰,一次次小口吞吃,慢慢地竟然越吃越深。
直到那伞冠顶到敏感的宫颈口他才惊觉,他手忙脚乱想要起来点,被插进子宫的恐惧感深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但…为什么这么爽…任柏尧的意识回来了一瞬,然后又陷入了甜美的陷阱里,他流着口水,无法克制地用肉冠抚慰宫颈口:呜…磨一下就好…他心里这么想,却不由自主地磨了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宫口被撑的酸软发麻,任柏尧现在满脑子只有那根鸡巴,这根鸡巴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宫颈口,能插进他的子宫,那最隐秘的地方。
他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宫口这么麻,已经在刚刚的玩弄碾磨打开了一个小口,噗呲喷水。子宫几乎要痒死了,他恨不得隔着腹肌把这口子宫抓烂。他流着口水,满心满眼只有让那根鸡巴插进来才算完,他艰难地直起腰,然后浪叫着狠狠坐到底。
“呜呜呜…”任柏尧的脑子仿佛被这下插飞了,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的眼睛恐惧地颤抖着,感受着硕大的冠头打开那个窄嫩的宫颈口,捶入毫无防备的宫口,直抵到那柔软淫肉的最深处。漂亮的腹肌都绷得紧紧的,隐约能见到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阴蒂也因为这个动作压到了最底,被压成肉片一般,双管齐下的快感在这口逼里炸开,像尿了一般猛地喷了。
他的牙根都在咯咯作响,里面一腔淫肉背叛主人意志一般,疯狂地舔吮吸嘬粗硕的性器,肉唇也在谄媚舔吮下面的卵蛋。他痉挛的大腿妄图支起身体,宫颈口却被硕硬性器上面环绕的沟壑狠狠勾紧,几乎有种被拽下子宫的错觉。
“不行…唔…要掉了…”任柏尧已经顾不得对方可能会被吵醒,喉咙里发出崩溃哀叫,生理性的泪水溢到眼角,他受不住抖着腰,淫水不听使唤,从穴心深处涌出,失禁般滑过层层叠叠的肉道,溢在交合处。
他看见佘宛白皱起眉头,发出几声梦吟,偏了偏头,似是要醒过来的样子,任柏尧紧张地要命,脑子里一片空白,肉道猛地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被吃在穴里的鸡巴绞烂。
“唔…”佘宛白像被这快感逼得,唇轻轻地张开,发出一声喘叫,眼皮似是掀开一点。
任柏尧看到这样的场景,子宫却受惊般把鸡巴吸吮得更紧,粘稠的淫液猛地滑出,像汪清泉一般含着鸡巴。
“唔嗯嗯…”任柏尧的瞳孔翻白,感受着性器熨着肉壁,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猛地泵出浓稠湿滑的液体,全部喷在敏感的宫肉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任柏尧的大腿根猛地抽搐起来,逼肉猛地绞紧,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发出“嗬嗬”的喘息,像被精液烫到一般。
他在极致的紧张下,被精液内射到高潮了。
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絮,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一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个半天已经让他够烦的了,他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他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任柏霏正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包薯片,兴致勃勃地和佘宛白一起看电视。
“你来干嘛。”任柏尧问,毫不客气地从任柏霏的薯片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
任柏霏气鼓鼓地护紧了薯片袋子:“咱妈让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嫂子怎么样嘛…”
任柏霏这才想起她的打听大计,热情地用胳膊肘怼了怼佘宛白的胳膊:“诶,嫂子你哪儿人啊?”
“呃…”佘宛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模模糊糊地,“山里。”
“山里!”任柏霏瞪大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
任柏尧若有所思看了佘宛白一眼,难怪他看起来显得对电子产品之类的都不太熟悉的样子。他看着佘宛白面对任柏霏连珠带炮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他解围:“诶诶诶保密保密。”
“不愿意说就算了。”任柏霏幽怨地瞪了她哥一眼,把薯片咬的嘎嘣脆。
“我去上班了。”任柏尧赶人,开始弯腰穿鞋。
任柏霏立马站了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她看着任柏尧关上了门,恨铁不成钢一样小声对任柏尧说:“你给嫂子多转点钱吧,你看嫂子多可怜呐。”
任柏尧看一眼任柏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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