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哭腔愈重。揽住他的双手直发着抖却不敢松懈一点。几步路的距离好似过了十年,总算走到了那个柜子前。
他打开抽屉问他,想吃哪个?小孩眨眨眼睛,将眼前阻挡视线的泪水抖落,转头看向抽屉中的玉势……觉得太过羞耻,又转回头去埋首于师长的臂膀。
韩愈轻笑道一会儿还要吞下它呢,何不先熟悉一下?
小孩搂得更紧,似是不愿再出来。
他还是自顾自取了一件出来,重复来时的折磨将泪眼婆娑的小孩撂倒在床上,柔声说着不符合这副表情的话:这就满足你,小淫夫~?
他将玉势塞进小孩的手里,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自己动……少年默不作声地伸手探去——然而师长并没想让他“沉寂”太久,顺势就去摆弄起已经勃起的花蒂,小孩的手臂瞬间颤抖着软下来。韩愈很是有耐心,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籽粒,持续不断的电流也浸透了李贺的下身,只觉掌心也有滚滚热流,很热,很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拍打少年的手说你不是想吃吗?怎么不动了,嗯?里外一起刺激女穴的甜蜜点,里面实在是蠕动得太舒服,一向从容里总带着轻快的声音这才有了些许隐忍的,沉重的情欲。缠绵的尾音震得少年耳根直痒,眨了眨眼睛求饶说:您……想您帮我……
怎的就依赖我到这般呢?韩愈时常冒出这样的疑惑,但也常常不去思考究竟为何——小孩嘛,是该撒撒娇,在还有人可依恋的时候。
不过这个对象该是我吗,好吧,是我也行。
于是托着玉势的底部毫不留情地一推到底,一瞬间两个地方都被塞满,最要命的花蒂也在那越是轻柔越是要命的刺激下喷出不知第几股稀薄得几近清水的淫水。
霎时间,李贺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仿佛灵魂都被顶得出窍一时飘在半空,隐约听到长者说小贺不是小淫夫……是水妖精吧。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幼稚心大起。说不是的、不……啊啊啊!哈啊~?要当也得、啊!嗯嗯……呀!仙子吧……
好好好……
这下上面的口也被堵上了,韩愈忽得用掌心猛烈摩擦起湿漉漉的阴道口和蒂籽处,附身轻咬他的唇瓣,擒了泪水的模糊画面里窥见深潭起风浪,卷起波涛似是要将其吞没。
吃掉我吧,占有我吧,韩老师,您知道这样的您让人着迷得要命吗?或许他不知道。李贺咬着舌尖迎接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好像酸软得浑身肌肉都开始痉挛,热流直刺向他的掌心、手心、小腿,仿佛要冲破它羸弱的皮肉,燃烧掉他整个人——可是又好舒服,舒服得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在被欲虫撕咬,细长的手指不受控地在人后背上乱抓,快疯了,快疯了。
他失神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在空气里乱抓,又被长者钦入了指缝稳稳扣住,抵在了面颊旁。
长吉,长吉……
韩愈的微眯的双眼缓缓睁开,睫毛扫过他的额头,唇间啧啧的水声化成道道银丝粘连在暂且分开的双唇,流淌到下颚。呼唤间,韩退之的体温似乎还在顺着吐息传来,熏得李长吉面颊的红又添了几分媚粉。
他痴了,他也痴了。
李长吉不清楚在这时,韩愈单纯唤他名字是源于什么,是真动了情,还是逗弄狸奴一样叫着玩。他又会想,是只狸奴,也无妨……自己被这病牵制的样子不也正像发情的狸奴,不停嘶吼着,怎么也难以满足……
真可惜,如此贴心的老师只有两只手。李贺深觉这想法实在有病,但又无可奈何——他的确有病不是吗?当然,虽然是两码事。他的手臂手指生来细长,便也很容易就能抚慰自己……
握住已然被自己捂得同体温一样的玉势把手,他一狠心抽出几寸来。误打误撞蹭到敏感点,简直刺激到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却被身上人狠狠压住,前穴的收缩引得人阵阵粗喘,性感低沉的“嘶”声在耳边和催情剂无异。
老师……您好、唔啊啊!厉害啊…………?嗯……
韩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阴阳之体本就生得紧致些,再加上内外不断的刺激,自己的那根真是极乐待遇。他常常怕一个不小心就将那枯瘦的双手给弄个好歹出来,就连手心贴手心陷进柔软的床榻,他也只感觉到骨头隔着一层皮,连剧烈的脉搏都难以察觉。若不是眼前春光满面的样子,他真会有些迟疑。
一松开钳制,小孩就迫不及待伸手抚摸他的脸,说我爱您,您是好人……
他用指节捋他因哭泣而有些不顺气的鼻梁,说也许我是好人,但你可不能随便对“好人”说爱你……也不能随便上床。
当然、韩老师,我只给您用……唔?
这又是哪儿学来的……?
韩愈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
只好先让小孩闭嘴了。他使坏地用指缝夹住阴蒂,让那最敏感的花籽被困在坚硬的指节中。满意地看身下人一瞬间瞳孔睁大,混乱地耸动着双腿却没多少余地动弹,仿佛被掐了后颈的小兽一般无措。
好舒服,好难受,舒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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