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垂坠在下腹的胎儿挣动起来,将薄薄的肚皮顶出鼓胀的形状,胎头顶磨着子宫淫肉,下身遭受粗暴迅猛的揉碾,松软的小肉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穴口一阵一阵敏感地抽搐,高潮连连,仿佛连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洛小元的眼睫湿成一捋一捋,唇边止不住地流下透明涎液,在颠伏晃荡的性爱里晶莹汗水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流向凹陷锁骨,养父一手掐握着他的腰胯把人往粗长性器上摁,自下而上地牢牢钉死在又湿又热的肠穴深处,一手压住他的手腕,让那根尺寸可怖的假阴茎捅得更深,一下又一下配合着胎头抵弄着子宫软口的频率操干!
“哈啊……爸爸……呜!爸爸放过我吧……小元要受不了了,啊……好爽……小骚逼要爽死了呜……”
灭顶般汹涌如浪潮的快感简直要让人双目发白,小孕夫晕晕乎乎地吐着殷红软舌浪叫,哆嗦着圆滚滚的肚腹,终于抖动着发红的臀部射出几滴可怜的稀薄的精液,胸前两团晃来晃去的骚奶子也颤栗着从大奶孔喷出淫白乳汁!
“宝宝夹得好紧,快要夹坏爸爸了。”
“啊——呜呜呜、好深……胀……肚子破了、呜……嗯啊啊……”后边插着爸爸灼烫炙硬的肉棒,中间肿胀的小阴穴插着沉甸甸的粗黑假阴茎,洛小元浑身上下仍然堵不住似地流水,他爽得无意识地蹬着纤细匀称的小腿,脸上神情变得极其淫色迷离,绯红的眼角挂着亮晶晶的泪水,舌尖微微探出红唇,含糊不清地求着,叫着,哭着,屁眼一缩一缩地将粗长阴茎绞缠得更紧,穴肉谄媚地含吮着肉柱!
听着怀里高潮不断的小养子喉咙里发出甜腻欢愉的淫叫声,蔺颐将人抱得更紧,把那口吞吃大鸡巴的骚洞对准镜面,让迷迷糊糊挨操的小养子看得清晰,紫红大肉棒稍许抽出肠穴,那狰狞可怖的肉筋动着摩擦过红肿的穴口,再度狠狠地顶肏进去!
“——啊!!!哈啊……呜啊!!!爸爸!!!”
一下迅猛的顶肏,肚子里的胎囊沉沉坠下,像是快要挤破薄软的子宫软口,胎头狠狠磨过那一圈熟烫肿红的淫媚嫩肉,后穴里顶在前列腺敏感肉点又深又重地操干的性器不再收力,接连不断的凶猛的高潮刺激得洛小元彻底陷入大脑一片空白,精液尿液淫水齐齐失禁般喷溅而出,他失控地颤声哭叫,“啊!!!不、不要了!呃啊!”
怀中人一刻不停的淫叫是最好的催情药剂,蔺颐健硕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背肌紧绷出清晰凌厉的线条,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液灌满了孕夫骚浪的屁眼,从穴口色情地漫溢而出,男人安抚着怀里抽搐痉挛的小养子,扳过他潮红的脸,轻声哄:“乖,不哭,不让宝宝挨操了,哭得好厉害。”
孕八月时,洛小元腹部隆出的形状变得硕大又笨重,尽管有各种专业护理师的细心照料,他仍然日日难以忍受胎囊过大导致子宫垂坠给下腹带来的剧烈酸胀感,腿心间的小淫穴每时每刻都往外淌着腥甜黏腻的欲液,打湿了薄软的内裤,那沉甸甸的大肚子让他连弯腰都觉得费劲,性欲却越发强盛,让他变得越来越饥渴!
极其渴望得到爸爸粗硕炙热的大肉棒,想要摇着小骚逼吃进爸爸胯下的粗屌,明明肚子已经胀得鼓成大皮球,身体却在漫长的欲望和高潮折磨变得淫荡又空虚。
蔺颐每次都会哄他忍一忍,在夜里温柔地摸一摸他下身湿漉漉的骚穴,或者亲一下,再没有过分激烈的动作。仅仅是这样带着安抚性的轻轻抚慰根本不足以缓解洛小元来势汹汹的情欲,但任凭他怎么求怎么撒娇,男人也只是把他抱进怀里,揉着腰哄,就是不肯做,即使那根抵在大腿的肉棒硬得发胀,也不肯插进肉屄里狠狠操一操。
就像是故意要让人经受性欲的痛苦折磨。
“唔……”
洛小元偷偷自慰到气急败坏时,甚至会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报复自己,想到以前自己不听话、要逃、要离开他、还赌气说不要他操的事情,心里就愈发没底。
可在夜里抱着蔺颐,对上那英朗俊美的脸和温柔的目光时,洛小元又会觉得是自己小心眼,瞎计较,掌心下的心跳规律而鲜活,那搭在他后腰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料传过温热的体温,连气息都让人觉得安心而愉悦。
记忆里那薄肌匀称、肌肉线条清晰有度的肉躯让人口干舌燥,脑海中迸发出一帧帧激烈性爱的画面,让人欲火中烧,小穴紧缩着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淫汁,倏然打湿了屁股下面光滑的木身!
“唔……哈啊,啊!……插得好深……呃啊啊啊!”洛小元白皙修长的双腿分跪在中心嵌着一根透明假阴茎的木马两侧,两手掰开湿软的桃粉色阴唇,将器具吞得更深,形状特殊的假阳具碾压着穴壁寸寸向深处肏进,前端凸起的肉茎发狠地顶磨着淫穴尿孔,带来激颤急促的巨大快感,“——啊!呃呜……干我、操烂小元的尿孔……好舒服……”
他回忆着和养父翻云覆雨的性爱画面,一边摇着骚屁股晃着大孕肚骑木马,一边捧着胸前鼓胀流汁的奶子揉捏玩弄,两枚粉嫩的大奶头被木夹牢牢地夹住,缀着不算太重的圆珠,细微的钝痛像是被人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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