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您摆平外公十九年了,当然也不差这一次。”话音刚落,直升机缓缓降落回原地,同时,另一架军用直升机引擎发动。曼德勒比仰光的事态更严重,半年未见的父子并没多少时间相聚。“明天去哪儿?”父亲知道儿子闲不住。“清迈。”霍暻不隐瞒,“我得去亲自处理一个偷渡到云南的花蛇。”“少去泰国和拜占那小子胡混。”司令临转直升机前警告儿子,“他爸出了名的贪,别最后贪到你老子头上。”“阿爸,我不会把自己送进监狱第二次。”“好。”父亲没多问儿子那偷渡花蛇的来历,或者在昆明做了些什么,便走下机舱,径直前往另一架准备起飞的直升机飞往曼德勒。等四周再次恢复寂静,霍暻才注意到自己身边恐高的少女已经晕乎乎的睡过去了。缇慕整个人晕沉沉靠在他身上,轻飘飘像没有骨头,落地的安全感令少女如释重负,虽然额头扔挂着汗珠,但眉心显然松适不少。公子哥儿善心大发,调整好坐姿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再向后舒展脊背,俊眸盯着她清媚小脸,感受她呼吸轻缓起伏。按理说,他应该叫醒她,让她给自己当枕头,他也知道她肯定不会拒绝,会老老实实整晚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可那有什么意思?他的乐趣是看她枕着自己一整晚后有多愧疚,她越愧疚,他越高兴。愧疚能让人产生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可比给花蛇脖子上缠狗链子强太多。那是他的恶趣味,权力之巅的血腥背后,唯一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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