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暻少爷在泄愤,完全不在乎下手扎了多少针吗啡,也不在意拉罕是否有国会联络境外武装势力的证据。不重要,一颗弃子,国会能舍,自己也能舍。第七针,第八针,第九针…他心里太多怨怒无处发泄,眼前附着大片赤红,恨自己手里不是海洛因,那会扎得更痛快。第十针,第十一针…霍暻双目凶光变血光,凭着杀戮机器的本能,机械性的重复扎针的动作。铁板上,一摊横肉早就变成了无生气的尸体,神经麻痹嘴唇发紫,死于窒息。格朗见大少濒临失控,急忙让两个士兵收起剩余吗啡,伸手试图将大少扯到停尸房外,边火急火燎吼着。“大少,停手,拉罕已经死了,军方不能滥毒,再扎下去,以后您审讯用上瘾就全完了!”可公子哥儿仍沉溺于注射杀人的快感,他神智茫然,听不到格朗在吼什么,全凭蛮力往回拉。几秒钟后,听觉逐渐清晰化作一道女音。那是格朗拽不住受过军事训练的大少,实在没招,举着手机开免提。“小先生,我和宝宝都没事。你过来好吗?我很多天都没见你了,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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