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可百秀龙毕竟阅历有限,他上辈子也没过几天好日子,也没心思研究男女之事,这辈子也是这样,所以他还是保留了一点儿血教淫邪功法的内容,想着以南宫修老师的武学天赋,应该不至于弄不出水来。
至于是哪里的水,男人自然是没有女人的性器,功法再厉害也不能给人凭空弄一个,所以用来做的只能是后穴,南宫修才念了一遍心法就被濡湿裤裆的液体弄得没了声气,偏偏百秀龙还不知出了什么事,欺身过来搂住僵硬的南宫修问好了没有。
好了没有。
南宫修只想一脚吧百秀龙给踢开,出尔反尔虽是小人所为,但南宫修心里坦坦荡荡,他只是无法接受还在往外淌水的东西,想着也许睡一觉会好。
百秀龙没等到回答,想着也许是南宫修没能成功运功,幸好他也早有准备,这略淡的酒没过滤过,绿绿浮着一层沫儿,于是状态就有些粘稠,他自然知道是有些刺激的,可南宫修老师是谁?板着脸的冰山男人对这样的东西自然也是能接受,所以百秀龙扯了同僚的裤子把酒壶对着南宫修的股间倒下去,可怜南宫修还才初经人事就要体验如此糟糕的玩法,当下气结讲不出话,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喘。
本来南宫修缓过来是要推开百秀龙的,他理智的部分一直在说这双修功法不要也罢,可百秀龙总是擅长抓住机会,那双还没什么厚厚茧子的手就揉起了他的鸡巴,那根连自渎都少得可怜的东西哪里受得了被别人触碰,当即就半勃着立了起来,与酒混在一起看不清的前液往外淌着。
被两个人扫灭的灯一点儿火星子都不剩,整个房间黑洞洞的,南宫修只谢这片浓浓的黑,不然指不定百秀龙嘴里又要跑出些什么恼人的话来。
百秀龙插进去的时候南宫修好像一垄春雪被滚烫炉火融成水,年轻人握着他的膝弯往上拉,一轮心法还没过就已经溢出了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下百秀龙的眼眸中映出隐隐绰绰的南宫修,恍然间好像情人般将对方放在心尖上,百秀龙移过视线望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嫩红的一圈肉被肏开,带着点清亮的水,不知是肠液还是酒液,总之就是勾人得很,百秀龙用指腹微微碾着南宫修胸前的小软肉,南宫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几轮下来流出来的水几乎浸透身下的床单。
南宫修的里面太软又太紧,最开始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吮吸,被操开了之后就食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烫着深埋于体内的男根,虽是年长一些却情事经验全都不足的南宫修实在扶不住身体,只得扯在床边的纱帐晃啊晃,他自然是不愿意发出声音给百秀龙听,可被弄得狠了,呻吟就跑出了嘴巴。
平日里冷着脸的南宫修此时就像没骨花,百秀龙倒是张弛有度,想着多练一会功力也会更深厚,南宫修泄了三回他都才堪堪射进去,琢磨着时间也早不如再来一轮,翻过快合眼的南宫修捞起他的腰又重新插了进去。
南宫修的嗓子都有些哑了,百秀龙体贴地伸手过来,带了南宫修自己射的精水去捂住了他的嘴,认认真真地让南宫修别叫了。
“娘子别叫了,相公舍不得你叫坏嗓子。”
也不知是哪个词语戳到了南宫修,他竟是又泄了一回。
你打过麻将吗?你会打麻将吗?那你有没有体验过什么叫打出一张牌突然就被另外两个人同时胡牌的恐惧?所以说,赌博伤身。
百秀龙做饭很难吃。
这上下文衔接极为生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理由能把一炮双响和百秀龙做饭难吃联系在一起,那我们换句话说,百秀龙做饭很难吃,这是既定事实,难吃到即使像轩辕江这样的粗糙汉子他也不愿意多吃一口,所以百秀龙如果不吃青龙学馆的食堂就要下馆子改善伙食。
但是南宫修老师很会做饭,虽然似乎年龄是三十岁正值而立之年,可他老当益壮不移白首之心,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教授着一群有天赋没天赋的学生,业余时间培养了大量兴趣爱好比如说做饭。
人在江湖飘哪有天天都能亲自做饭的时候呢?所以百秀龙和南宫修才来了饭馆,遇上了南宫修的爷爷南宫诸学,这老登第一次见面就对百秀龙没什么好印象,现在看他和自己宝贝孙子手牵着手更是感叹江湖世风日下,男人和男人也牵着手在大街上卿卿我我,可怜他孙子连女人的好都没尝过就要变成别人的媳妇了。
正在那里怨天尤人之时忽听得百秀龙口吐狂言“你怎么知道南宫老师没有尝过女人的好。”
这句话一出来只把南宫诸学气得心口一阵腥甜上涌,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他挽起袖子想要同百秀龙好好理论理论,谁知这个脚才迈出去就被百秀龙给踩着了,当即真是彻底怒火攻心昏了过去。
等再有意识是被客栈隔壁房间那搓麻将的声音给吵醒,他睡在地上,百秀龙和南宫修坐在床上,好一副不知尊老爱幼的画面,百秀龙瞧了他一眼,发现人醒了就说了一句“你醒了啊?来睡觉吧。”
南宫诸学稀里糊涂又被领上了床,他瞅瞅南宫修,他这孙子此时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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