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一来得不少时间。
“好的,我我现在就去。”黄毛心里一激灵,冷汗都下来了,啥小心思都不敢有了。
小弟搬着新拿的椅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搁那哆哆嗦嗦杵着。
“搬过来啊。”齐颂不耐烦说了句。
陈粟腿上有石膏,黄毛不可能没看见,他那点瞧不起人的小心思,陈粟平日一个人受着倒觉得无所谓,可偏偏齐颂今天在,他是个护犊子的。
陈粟坐好把拐杖递给一旁的小弟,幸灾乐祸地想,笑死,这黄毛不会看我被齐颂打了,想替他敲打我吧,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用了两天轮椅后,他坚持要求用拐杖,虽然麻烦点,但至少可以决定自己去哪,看齐颂不爽还能用拐杖打他腿,若是轮椅,便是自己亲手把自由放到齐颂手上。
齐颂站在陈粟身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坐着的人露出部分后颈,一小块皮肤白的像一捧初雪,陈粟毫无察觉,神情有些怠倦,懒散地坐着。
冰凉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雪白的后颈,冰的陈粟一哆嗦,转头刚想骂齐颂,齐颂却心情很好的抬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一旁的小弟很有眼色的把女孩扶正,把她嘴里的布粗暴地扯出来。
刚一能说话张文欣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哭腔大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
她仰头哭的梨花带雨,薄薄的身体轻颤,显出女性独有的脆弱柔美之感,眼神委屈倔强地望着齐颂。
齐颂走到她面前蹲下,也没和她废话,拿出手机把证据一一翻出来给她看。
是她在小卖部拿大爷手机发短信的监控。
“为什么要发短信举报陈粟?”
张文欣见事情败露,双肩停止耸动,黑发披散,脸上还挂着泪痕,呆呆地望着齐颂那张瑰丽的脸,好近
她眼底渐渐浮显痴迷,像是没听见齐颂的问题,双唇轻颤,一句话也吐不出来,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
变故突发,她突然一个倾身就要去亲齐颂,齐颂下意识往后一躲,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瞬间冷下来,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样的眼神他长这么大见过不少,虽然没被亲到,但恶心的感觉还是从胃里翻涌上来。
卧槽,这么劲爆!陈粟一下子就精神了,好奇地瞅着他们两个,就是可惜兜里没瓜子。
“陈粟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怎么配得上你,你怎么能喜欢他,齐颂,你不能喜欢他!”
最后几句声音逐渐尖锐疯狂。
齐颂听见这话,上前一脚给她踹倒在地,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眉头紧皱,厌恶的眼神仿若化出实质,“真他妈恶心。”
平日齐颂很少说脏话,只有在情绪波动大的时候说一两句。
被挡住的陈粟在椅子上扭着斜着身子看,吃瓜的心根本按耐不住,恨不得杵着拐杖站起来瞧。
齐颂在地板上嫌弃地碾了碾脚尖,神色冰冷,对于这样的傻逼,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他都嫌脏。
“不要这么看我,不要”张文欣像是被这样的眼神刺激到了,恍惚地直摇头,语气逐渐癫狂,“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你我拼命考上一班,我努力在学生会工作,讨好他们,留在校办,就是为了能多见见你,但你怎么能和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在一起!你不可以,不可以”
有时外公会找他,他就会去校长办公室,但他从来没注意过值班的人员。
一旁的陈粟苦逼地挠了挠头,唉,妹子,如果可以,他也想把齐颂挂到咸鱼上卖给你。
“走了。”齐颂把拐杖递给陈粟,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
本来是来让陈粟过来长长教训的,没想到自己反倒惹一身腥。
张文欣望着远去两人的背影,齐颂小心翼翼扶着旁边那人的动作深深地刺痛了她,怨恨的眼神仿佛要把陈粟盯穿,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声尖叫。
这尖叫太惨烈,陈粟听的心里发麻,吓得不敢回头,这女人太疯了。
齐颂不耐烦地回头,像看垃圾一样看了她一眼,吩咐一句话后就走了。
“别弄死了就行。”
回家的途中,车内很安静,齐颂难得没上赶着黏着陈粟,陈粟也乐得清闲自在。
他看出来齐颂心情不太好,还是闭嘴保命为妙。
齐颂眼神沉沉地望着窗外,灯光的折射显得黑曜石般的眼珠更为通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陈粟的手指玩。
从他上小学起,就有无数示爱者了,男生也不在少数,他的拒绝和解释像是摆设一样,根本无法消散他们的热情,上初中以后他就学会如何断绝他们的念想了。
打,打到服。
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听你说的话,只会自顾自的做出令人困扰的事。
很快他恶名远扬,那些烦不胜烦的事少了很多,毕竟不怕死的人还是少数。
还没等陈粟自在多久,齐颂忽的一个侧身把头埋到陈粟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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