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透出肉粉色,不可置信地骂道,“操你妈,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哼笑一声,“明知故问的小婊子。”
这药效比陈粟想象中来的还要快,欲火燎原全身,白皙的皮肤泛出不正常的潮红,从脊骨蔓延阵阵酥麻,嗓子干的冒烟,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聚在被人抓住的胳膊和大腿,敏感的过分,他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嘴中的谩骂也开始变成无意识的呻吟,“滚啊嗯”
“先从哪里开始好呢?”男人的指尖灵活的解开陈粟的衬衫纽扣,肚皮的肌肤如雪花膏一样白腻,胸膛上的两颗红豆俏生生的挺立,淡粉色乳晕,像可口的甜点。
修长的大手不断游离,每触碰一处皮肤,都像点了火般,虚虚实实地轻抚,他的指尖像带有烈性春药,痒意入骨。
“别他妈碰我”陈粟的胸膛下意识挺起,难受地扭来扭去,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去发出淫荡的呻吟,下唇渗出血红。
看到这一幕,男人呼吸一滞,眼前人腰肢纤细,白肤朱唇,衣衫凌乱,香汗淋漓,头发尖被汗湿耷拉在额间,眼间用来遮挡的黑布衬地脸上渗出来的酡红更加醉人,俨然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源源不断地发出阵阵香气,像勾引人交媾的魑魅。
他忽的感到一股奇异的愤怒,扇了一下挺翘的乳尖,“贱人,你在勾引谁?”
乳尖的疼痛转变成蚀骨的痒意蔓延全身,陈粟短促地啊了一声,言语间的甜腻不堪入耳,他咬破了舌尖,想要换回半刻清明,“狗比操你妈”
“把他裤子扒了。”
听见这话,陈粟心中的怒火转为惊恐,他挣扎着,“不要!”
有人捏住他的腰,有人摁住他的胸膛,双腿也被人擒住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别这样!”黑布被眼泪浸湿,陈粟哀求道。
男人眼中只能看到陈粟张张合合的唇瓣,若隐若现的水红色舌尖邀请着人来品尝,口中的津液仿佛在发出甜滋滋的香气。
他钳住陈粟的脸颊俯身去亲,一下下吸允陈粟的舌根,舔舐口腔里嫩肉,不断搜刮口腔里分泌的甜水,用力地吃不听话的舌头,发出滋滋作响的口腔音。
“唔哈”
男人不知道舌吻了多久才起身,红色的唇珠被吮吸的越发鼓涨,被男人亲熟了的陈粟偏着头大口喘息,红色的指印在腰间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内裤在刚刚被强吻时被顺势扒下,男人愣神地低头,眼前一呼一吸的红色花蕊还吐着蜜液,像在邀请着人来品尝。
强烈的视线让陈粟羞愤欲死,意识到无力回天的他,身体不住地颤抖,哆嗦着吐不出一个字,手紧紧攥着,短短的指甲像是要掐破掌心。
但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控制,被视奸的感觉让逼里不住地流水。
他好像听见了男人的一声轻笑,阴唇被指尖挑开,手指顺势滑了进去,阴道里空虚的感觉被填满。
“居然有个逼。”
“骚死了,摸两下就出水。”
陈粟听见这话,脑中像断了根弦,脑海里嗡嗡的,身体羞愤地轻颤。
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捣弄,擦着凹凸不平的逼肉一下下插弄,陈粟不自觉挺着腰去迎合指奸,逼口被插的水迹淋漓,像被切开的水粉色西瓜瓤。
软软的阴道包裹着手指,男人将手指增加到三根,不停的抠挖,痒意一阵阵地传遍全身,陈粟挺着逼不住地颤抖,闭着嘴发出闷闷地呻吟。
手指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抽插都摁着阴道内壁,手指摸到一个凸起,陈粟难耐地拱起身子,男人一看他的反应,便越发去磨那块嫩肉,插的手指要恍出残影来,手掌也一下下拍打在阴蒂上,陈粟尖叫一声,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下体仿佛被搓麻了,颤着小逼不住地喷水。
“婊子,水喷成这样勾引谁呢?”男人用力扇了一下逼肉,打的水花四溅。
“啊!”小逼被打的收缩,想合拢腿,却被人掰开摁在桌子上不得动弹,陈粟仰着脖子吸气,短暂地疼完就是抓心挠肝的痒意,直想让男人再多扇几下解痒才好。
“越打水越多,骚逼。”男人又重重地扇了一下,骂道,“是不是想着勾引别人,让他们都来轮奸你。”
“骚逼,吃一根鸡巴还不够还惦记着别人的鸡巴。”
面对男人的语言羞辱,陈粟听的面红耳赤,他满含恨意地喊道,“我操你妈!贱狗!我要杀了你!”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捏住陈粟的大腿肉,肉满的从指缝溢出,他放出狰狞地器具,肉粉色的鸡巴拍打在逼上,手指扒开阴唇,龟头一下下试探性地抽插逼口。
龟头的沿部反复刮蹭阴道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带出滑腻的淫液。
渐渐地是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去,但男人的抽插又慢又缓,像是以看陈粟的丑态为乐。
这样的刑罚明明才过五分钟,陈粟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他被折磨的意识不清,这种如蛆附骨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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