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个屁!闫凯咬了咬牙,虽然现在小命被拿捏,但有些事他真的接受无能,咬牙道:“首领体贵,我怕是无福消受。”雅尔塔看着雄虫气急败坏的样子,躁郁的心情莫名转好,用食指勾了勾雄虫的下颌,逗狗似的笑道:“有没有,我说了算。”他妈你算老几!这哔了个狗的地方真的一天都待不下去!闫凯摸了把鼻尖,将独属雌虫的味道隔绝,憋着想杀虫的冲动,凉凉道:“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雅尔塔发出一声轻嗤。闫凯再接再厉:“我身份地位低,怕辱了您的脸面。”雅尔塔不接招:“s级雄虫可不多见。”“我来历不明。”“你现在只有一个身份,我的虫侍。”行,主打一个没得商量。闫凯觉得继续说下去也是浪费口水,这大虫子已经铁了心要自己当后宫。后面想想也罢,反正也没打算长久呆在这里,懒得继续跟他争,垂下眼帘学着哈维克教的礼仪,举起左手,抵在右肩,声音淡定:“一切以首领大人的意愿为最高指令。”心里开始认真盘算怎么样找合适的时机去探探路线。然而在低头的瞬间熟悉的香味猛得窜入肺腑,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自心底快速上涌。闫凯攥住拳头,力道大到骨节泛青,在虎口处掐出一个又一个月牙痕迹,鲜明的疼痛感让他保持几分清醒,却无法说清的糟糕情绪从何而来。雅尔塔动作随意的撩过长发,勾了勾嘴角:“知道就好好表现。”闫凯看了眼青紫的掌心,满脑子莫名其妙,心里哔哔:表现你xx的表现!嘴上:“是。”雌虫显然很满意他此刻的态度,淡淡吩咐:“替我洗漱。”“是。”闫凯站起来抓过旁边已经烘干的衬衣穿上,布料擦过脊背,轻微刺痛,动作不由放缓下来,两人明明不久之前还亲密无间亲密个鬼!用余光瞥了眼气定神闲的雌虫,若有所思。本来就打算当做是一场意外,现在他们俩明显谁也没把谁当回事,少了乱七八糟的牵扯,事情就简单的多。这发热期应该跟大姨妈没什么区别,一个月来一回,这次刚过最快也要等到下个月,他现在时间还很充足……闫凯打定主意,便也沉下心来,眼下人在这只虫手里,凡事不能太较真,把命保住比什么都重要,等下惹得他不高兴,指不定又给自己几个血窟窿。
收敛情绪,他绕过恼人的虫,准备去卫生间拿洗漱用品,结果又被雌虫光着的脚牵住目光。虫族大多雌虫都非常的强壮健硕,雅尔塔却是例外。他也高但不壮,而是非常匀称好看的比例,四肢比普通人要长一些,也更纤细一些。这地方没有什么可用保护措施,之前哪怕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不能自控的时候,之前听朋友说起过,若是不注意容易发烧,他现在还赤脚踩地砖闫凯匡匡砸了两下脑门!关老子屁事!继续往卫生间走了两步,结果又停下来,虽然互相不待见,但这事毕竟是自己做的,如果对方因为他有个头疼脑热,好像也很别扭?闫凯在脑海里天人交战八百回合,最后幽幽叹了口气,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毕竟最后失控到乱来的是他,多少有点责任。“有拖鞋吗?”雅尔塔眼睑垂落,不甚在意的转身,浴袍穿得松松垮垮,撩而不自知,边说边推开浴池间的门:“不必麻烦。”闫凯舌尖抵住腮帮,松开握拳的手。得。管他干屁。踢踏着脚走到一旁的浴池间,经过一晚上的更替里面的水清澈见底。闫凯蹲下舀起一捧水洗了把脸,看着水中的自己,明明熬了一整夜,居然没有一点倦容,相反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餍足。“艹”烦躁的一掌打在池面,水花四溅,将昨夜好不容易风干的衬衣重新打湿,等到池水重新归于平静。闫凯默默审视自己的脸,心里一阵怪异。他可能确实有点雏鸟情结,第一次对他来说意义特殊,但在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简直就像有什么东西cao纵着他的某些情绪,刻意又莫名。闫凯翻起额前的碎发,幽幽呼出一口气,脑中不期然闪过雌虫刚刚冷漠的背影,心脏微动,那股诡异的占有欲和熟悉感呼之欲出这感觉太奇怪了……这他么换个别的老子捅死他的心都有,怎么对只雌虫就生不出多少仇恨来?闫凯百思不得其解,在池边蹲了一会儿,想不明白也只能作罢,沾水抓了抓头发才起身去找雌虫。虽然是首领寝宫,但也并没有大到夸张的地步,复式双层,简单的一个客厅、厨房、四间卧室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房。雅尔塔没有用老王虫曾经的房间,有太多的雌虫在里面受尽凌辱,他觉得恶心,已经完全拆除整改成小型机甲储藏室。他自选的房间就在浴池间旁边,进门左手边的第二个。闫凯推门进去的时候,雌虫正在换衣服,看到他出来,自然的垂落双手:“正好,帮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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