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生气的我,耷拉着一张脸,浮出来。
“瞧,这是什么?贡品南海珍珠项链,我给你戴上。”
刘知宴从茶几边上,拿出一长串珍珠,帮我戴在脖子上。
女人哪里不喜欢珠宝首饰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这一颗大如鸽子蛋,颗颗晶莹玉润,实在是难得的珍品,可以算得上国宝。
“若是公主找不到这手势,一定又要把我的厢房翻了底朝天。”
刘知宴知道我会这样说,勾唇一笑,“这东西,本驸马到时帮你封存在银号,你想拿随时去拿。公主永远不知道。“
我知道刘知宴素来出手阔绰。
像他这样清贵的人,有金有银又会疼女人,口技也是一流,天底下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可愿帮我生个胖娃娃?”
说着说着,刘知宴不正经的大手伸入我的咯吱窝。
令我咯咯大笑起来。
“你开心了,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本驸马累了,你来动?”
躺在浴桶中的刘知宴,他眼底含着无尽春意。
我主动爬到他健硕胸口上,亲吻他的滚烫热唇,抓住他的腰身,渐渐跨坐上去。
“不行啊,好痛啊……”
咬咬红唇,我额头沁出淋漓香汗。
“不够!”
忽然,刘知宴狠狠摁住我香肩,用力摁下去。
“哎呀……”
我忍不住紧拧娥眉,这驸马爷果然是个狠厉角色,让人惊恐不已。
抽吸一口气,刘知宴掌掴一下我腰臀部位,强迫我继续深入。
“怎么不动?要本驸马打你么?“
刘知宴命令我。
艰难的我一步步寸进,我看到驸马爷眼底勾染情欲越发浓稠。
拿捏风月宝镜,就在我以为能成功得到驸马爷精元之时,外头传来呼喊声,”救命啊,别院柴房走水了,大家快来救火呀。”
我与驸马爷动作戛然而止,因为浓烟往浴室散进来。
紧接着,别院大门传来阮嬷嬷的声音,“驸马爷,你在里面吗?走水了,快出来,公主很担心你!”
当下间,刘知宴让我从暗道离开。
这条暗道恰好通往厢房。
而刘知宴则带着李氏,打开别院大门。
公主飞奔扑向刘知宴怀里,扭捏娇躯,“驸马爷,你没事吧,可把人家吓坏了呢。”
明明柴房的火,是公主找人放的,这会子她装起样子来。
“公主,这火不会是你放的吧。”
对上公主眉眼,刘知宴声音清冷,眸子也是冷得渗人。
“驸马爷何出此言。”
当着这么多仆妇面,这么被驸马爷下面子,公主骤然觉得面目无光。
“哼。你心知肚明。”
刘知宴甩袖离去。
阮嬷嬷紧跟着驸马爷后边喊,“公主千金之躯,不屑那样做的。”
“贱人!她恐怕早已从暗道跑出去了。”
云萝公主恨地咬牙。
见公主这般态势,阮嬷嬷使了使眼色,她要带着婢女们往我的厢房。
公主拦住她,冷声道,“驸马爷敢做,他肯定不会让贱人留下把柄,下一次,她绝没这么好运!”
此时此刻,云萝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我忙收拾一番,坐在梳妆台把玩南海珍珠项链。
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戴上这项链,更衬托得我美如神仙妃子。
公主府宝物众多,云萝公主治下极严,还是得多亏驸马爷,不然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
我抚摸项链上的圆润珍珠,颗颗晶莹润白,随便一个都比鸽子蛋大。
“你好美啊,宁娘娘。”
余光里,驸马爷从门边闪进来,他两只手环住嫩脖。
驸马爷声音极好听,温润如玉,又裹夹沉沉威严。
“驸马爷你坏死了。”
我轻嗔一句,推开他的手。
这欲拒还迎的手段,我玩得炉火纯云。
刘知宴用力含我耳垂,酥酥麻麻,他修长冷白手指滑入口腔,拉出莹白丝状唾液。
我娇羞垂下眉眼,任凭他冰凉手指划过锁骨和侧颈。
当刘知宴大拇指指腹印在唇瓣之上,我怯生生与之对视起来,满眼含春。
“你不就是喜欢我怀。”
刘知宴喜欢我,掐着锁骨深吻起来。
我一双清澈如泉眼的眸子,湿漉漉得看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刘知宴的眼,冰冷深邃若黑泉,趁着他手指摸上来,我用舌头勾卷他大拇指开始吮吸。
我明明还没怎么办撩拨,男人急不可耐卸下衣裤,抓我螓首好一顿研磨。
“驸马爷……公主……公主她不惜纵火烧死奴婢,奴婢实在害怕。”
低着头,我表现黄花闺女一般羞涩怯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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