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只要有人经过就能被发现里面在做什么。
王胖子骂了句骚货,咬着他脖颈皮肉,挺腰送胯,龟头退出至穴口又猛地操进去,刺激得后穴媚肉骤缩,刘丧小腹紧绷,性器顶端射出一小股精液,弄得胖子满手都是,高潮过后刘丧整个人都要柔软几分,也不似平常那样满身的攻击性,眼尾湿润泛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肩头那半边麒麟纹身都湿漉漉的,情动起来乳头也翘着。
胖子虽然胖,但是鸡吧挺大,顶得刘丧觉得又胀又难受,胖子一手钳着刘丧腰身,一手托着刘丧肉臀,将他抱起来在营帐里走动,走动间故意顶得又深又狠。
“啊…死胖子!你干什么唔啊、慢点…慢点…”
刘丧生怕自己会被胖子摔下去,浑身紧绷,找不到支撑点,只能靠胖子操进来的鸡吧当平衡点稳住身体,胖子“啪啪”两下又掴刘丧屁股上,浑圆肉臀给他扇得直晃,他又把刘丧压在桌子上操,嘴里骂骂咧咧凶了吧唧的把精液全都射进刘丧屁股里:“什么死胖子,没大没小的,喊胖爷…怎么着?还瞧不上你胖爷?死丧背——你这多长出来的逼给几个男人操过了?胖爷都没嫌你脏呢,还敢给胖爷甩脸子。”
王胖子把鸡吧拔出来,将龟头上剩下的精液全都蹭刘丧屁股上,爽完提起裤子了,才发现刘丧的不对劲。
刘丧双目紧闭,喘息又紧又急,胖子一探额头,嚯,烫手!
“丧背儿,醒醒。”
胖子赶紧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搁床上,给刘丧清理了想喊医生,到门口想到刘丧的身体异样,停下脚步又转回来了。
又是物理降温,又是给他清理身体的,刘丧醒来看到的人还是王胖子,脸都黑了,冷着个脸也不搭理他。
王胖子刚才耍了好大的威风,现在刘丧生气了他还不是只能哄,尽管对方不怎么搭理他,他还是强行把人抱在怀里,手不老实的去揉人家屁股,还凑人脸上吧唧好几口:“丧背儿,还气呢?你不也挺爽的嘛?”
刘丧力气没他大,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倒是一下子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屁股,刘丧脸色一白:“死胖子,你别太过分。”
胖子到底还是没把刘丧怎么着,估摸着是看他实在可怜,亲亲摸摸会儿就自己回去了,为了不耽误大家进程,该开会的开会,该商量的商量。
刘丧身体前倾展开手里的地图,弯腰时布料勾勒出腰部到软臀的弧度,胖子这个lsp眼睛直勾勾的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因为这个姿势、这个弧度,他很难不想起自己把刘丧按在桌子上后入的画面,于是王月半悄悄在桌子下支了个大帐篷,心里还要骂刘丧这个小娘炮真他妈的骚。
刘丧不知道自己被人视奸,认认真真的给大家分析自己的想法,脖颈白皙的肌肤上几个浅浅的吻痕,胸口被几个男人嗦肿的奶头更是将t恤顶出一条直线。
吴二白的视线隐晦的在刘丧胸口扫过,瞧见他领口下几个暧昧痕迹,心里感叹小年轻身体真不错。
刘丧觉得后背一凉,怎么怪怪的。他误以为是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也没多想。等他讲完自己在墓里听到的内容,他就坐回了原位,他挨着张起灵坐的,也小心的学了偶像同款坐姿。
——就是这个坐姿压得批有点痛,刘丧这几天不间断的和人发生关系,这谁的钢铁批能顶得住啊?
刘丧坐了会觉得有些难受,想动屁股又觉得不文雅,腿间软缝又疼又痒,抵着布料慢慢出现湿濡水意。
痒痒,想挨操。
脑子里突然出现的这个想法把刘丧自己都吓了一跳,平日里这种情况出现,他也只不过是想蹭蹭什么东西或者自己揉揉,可从来没有像刚才一样出现想挨操的想法。
难道真是这几天破了处之后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贪心了吗?
刘丧偷偷看向张起灵,想起在墓里自己主动骑上偶像鸡吧的时候,偶像的性器又大又长,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只是当时太疼了,他怂得很,没敢、也没时间慢慢享受,现在想起来,饱饱胀胀的、还想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在想着偶像的鸡吧,刘丧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的厉害,也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裤子里湿漉漉一片兜了不少淫水在里头,他脑子里装着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吴二白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
散会的时候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刘丧才敢起来,他伸手往后一摸,果然淫水都浸透裤子湿漉漉的在后头,他像是中学时,班上突然来了大姨妈的女同学生怕被别人看到裤子上的血一样紧张。
还没等刘丧迈开步子,胖子就从身后抱住了他,拿硬邦邦的家伙抵着刘丧屁股,胖子亲了两口,把手探进刘丧裤子里头去摸:“怎么这么湿?怎么着,发骚了?”
刘丧挣扎着不让亲,小脸通红,嘴里骂骂咧咧:“死胖子你干什么!会被吴二白他们看到!”
胖子其实就是逗逗刘丧,毕竟这块是吴二白的地方,他还不敢浪到二爷头上去,他就是想摸摸丧背儿、摸摸丧背儿软乎乎的屁股和水淋淋的批,可刘丧不知道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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