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刘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紧张而越发的快。
“睡过了?”
刘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听见江子算在他耳边说:“吴邪就这么好?”
江子算的手臂愈箍愈紧,好似要将刘丧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揣着一腔遭人背叛的恨意,刘丧下意识感到恐慌,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沼泽泥泞的猎物,沉重粘腻的泥浆子自他口鼻耳中不停灌入,势要叫他窒息而无力反抗,乖乖让他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刘丧太明白江子算这幅样子了,当初阿宁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江子算也是这样,刘丧几乎是立马转过身子去抱他:“算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着刘丧抱他的姿势,江子算一把就把刘丧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摸到他湿漉漉的腿间冷笑了一声,江子算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挲着刘丧肥嘟嘟的花唇,又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刘丧按在一堆杂物上,他握着刘丧苍白纤细的脚踝,侧首咬了一口,刘丧被这样直白的看着有些害羞,他试图将腿并拢,红着脸磕磕巴巴的:“算哥,别……”
“这么骚?”
江子算的手指按住刘丧性器下的水穴,两指就给撑得大开,他看着刘丧破裂开来的处女膜,目光更冷:“早知道你这批要给别人操,还不如当初在你勾引我的时候操死你。”
刘丧耳尖发烫,他和江子算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就差真的做到最后了,当初确实是江子算心疼刘丧年纪小,怕刘丧受不住,一直都没真的吃下嘴,刘丧心里慌,但是却在江子算的目光下变得更加湿漉,光是被他掰开穴就湿了一屁股了。
“算哥……我没有。”
刘丧有些委屈,算哥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怎么能把他按在这堆杂物里呢!
“你没有什么?没有挨吴邪的操?”
江子算拽着刘丧的腿将人拉到自己这边,他按着刘丧精致的面孔,目光紧盯对方,刘丧说谎的话,他是能发现的。
“……是吴邪强迫的我。”刘丧把南海王墓里的事情跟江子算说了,只不过他省略了自己后来勾引吴邪的事,他也没说假话,所以委屈也真心实意,他湿漉漉的眼神勾着江子算:“算哥,我不是自愿的……”
刘丧没说谎,江子算信了,但也没完全信。
江子算的表情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刘丧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去勾他脖子讨亲,可是江子算偏头避开了,他掐着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拿被吴邪亲过的嘴亲我?”
“我、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子算按着刘丧翻了个面,一巴掌掴得刘丧臀肉晃荡:“自己掰开。”
算哥好凶。刘丧心里嘀咕,但是他好喜欢可恶。
于是他乖巧听话的将穴掰开,最近他被铁三角开发的大,连后穴也能很好适应别人的东西,甚至能自己分泌出水来,他承认他是有在期待江子算接下来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于是他身体开始兴奋,连衣服里的奶头都翘了起来,他甚至掰开了两个穴。
江子算看到他的反应后,脸色却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看着刘丧掰开自己两个水淋淋的穴:“看来你给吴邪调教得很好?”
“唔……不是、啊!”
刘丧正要解释,江子算就直接顶了进来,可是进来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一截冰冷的枪管,温暖的穴肉变得紧张,随着呼吸的频率将枪管夹着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涩情的很,江子算的手指抚进刘丧的长发里,又猛地收拢五指将他拉拽起来:“吴邪怎么操你的?”
“唔算哥……”
刘丧疼得眼角泛泪,又因江子算压上来的姿势,后面的枪管不得不更加往里头顶了些,他生怕枪会走火,所以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江子算将手探进刘丧的衣服里去揪他的奶头,从前在床上都是他哄着刘丧,现在一下子落差这么大,刘丧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身体好诚实,后穴里夹着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前头的软穴却因此更加兴奋湿漉,甚至把江子算的裤子都浸湿了。
“像我这样捏你奶头吗?说啊。”
“呜、算哥……你别这样。”
刘丧摸不准江子算什么意思,刘丧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江子算就起身拽着刘丧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到墙角靠着,刘丧看着江子算把皮带解开,他心里觉得不妙,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江子算拉回来用皮带捆住了双手。
“算哥……”
江子算滚烫的性器贴着刘丧脏兮兮的小脸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丧:“吴邪没教你怎么舔男人鸡巴吗?”
刘丧含住江子算硕大的龟头,委屈得直呜呜,他才没给吴邪舔过鸡巴。
江子算好像并没有因为刘丧的乖顺而被取悦到,反而更加蹙紧了眉头,他脸色臭得不行,刘丧误以为是自己的口活不够好,于是舔得更加卖力了,因为双手被皮带限制着他只能脖子前探去维持这个动作,吃得又涩情又狼狈,蹭得满脸都是江子算的前列腺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情欲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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